睡着后,鸣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继续吃一乐拉面。
拉面是真的好吃,鸣人三口一碗面,不一会儿就吃了十碗。
可是他还是很饿,于是就让一乐大叔再给他煮一碗面。
但是一乐大叔居然开始问他要钱了!
不都是吃完再给钱吗?
“我怕你吃霸王餐。”一乐平静道。
我鸣人会没钱吗?
开什么玩笑!
于是鸣人把荷包往桌子上一拍,十碗拉面的钱齐溜溜地自动跑了出来。
但是一乐大叔说还不够,你等下的那碗钱还没给。
鸣人看了眼空荡的荷包,不乐意了,我鸣人的面子难道不值一碗拉面钱吗?
“不值。”
于是,一乐大叔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根银针,阴测测地走近鸣人,“叫你吃霸王餐,叫你吃霸王餐,我扎死你,我扎死你……”
……
醒来后,发现刚刚是在做梦,鸣人长舒一口气。
我就说嘛,我的面子怎么可能不值一碗拉面钱?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吉永修对我做了什么?
鸣人揉了揉疼痛的脸颊,朝吉永修手上看去。
“两根头发?”
好直,好黑,好熟悉啊……
鸣人呆呆看了两秒,恍然大悟道:“我的胡须!”
“嗯,对。”吉永修淡淡道。
鸣人气道:“你怎么能拔我的胡须呢!”
“我觉得少了这两根胡须之后的你,变帅了不少。”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鸣(明)人(总)跳起来道。
但很快,他又问道:“我变帅了?”
他很想找个镜子看看,但是周围并没有可以充当镜子的东西。
“当然,我相信,变帅之后的你,一定能够俘获小樱的芳心!”
“真的吗?”
“那是当然。”吉永修顿了顿道,“西边有个湖,你现在可以过去照照看,真的变帅了不少。”
“得嘞,谢啦,修大哥!”闻言,鸣人三步做五步,飞快的朝着吉永修指的方向跑去。
见小黄毛越跑越远,吉永修刚刚拔下来的胡须放在掌心,走到了刚刚鸣人靠着的树旁。
这棵树就是吉永修第一个摸的铁冬青。
吉永修再次将手掌贴上去,胡须夹在手心和树皮之间,开始静心感受。
三厘米、五厘米、八厘米……十厘米!
魔力波动果然加大了,增加了足足有五厘米!
有多少人为了五厘米而愁的茶不思饭不想——例如宇宙大魔王弗利萨,为了增加五厘米的身高,差点被猴子给活活揍死……
吉永修感受着从丹田转移到胸口处的魔力,乐的合不拢嘴。
十一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控制住体内的能量移动这么远,真是太不容易了!
吉永修将手掌收回,将胡须妥善保管好。
然后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这颗铁冬青。
“被视为战斗、保护、对抗邪恶的象征吗……还真是和鸣人的胡须很搭配啊。”吉永修喃喃道,然后用苦无在这棵树上做了标记,准备明天来砍树。
做完这些后,鸣人还没回来。
吉永修有些无趣,就拿着手里的胡须开始测试山杨树。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试试呗。
手掌贴上,胡须夹住,静心感受。
“估计也就八九厘米吧……”吉永修想到。
但是体内魔力的波动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一启动便是五厘米,然后是十厘米,但是它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逐渐上升。
十二厘米、十三厘米……十五厘米!
吉永修倒吸一口凉气!
魔力已经传到了他的颈部,让他感到一阵热热的酥麻。
吉永修将手掌收回,目光火热的看着眼前的山杨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今晚就把它砍了。
只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苦无,吉永修逐渐平静了下来。
要用它砍树,恐怕要砍到凌晨四点吧!
不过那样,等砍完之后,就可以直接看到凌晨四点的木叶村了……
吉永修摇了摇头,将杂念凭空,用苦无在山杨树上也做了个记号。
嗯,明天再来砍树。
决定了,就你了——山杨树!
管它什么革命者不革命者的,魔杖是死的,人是活的。
当不当革命者,我吉永修说了算!
不过,为什么山杨树的变化会这么大?难不成是这两根胡须更加适合山杨木的特性吗?
吉永修想了想,认真思考了下黄毛的隐藏属性。
意志坚定——说当火影就当火影,而且全家人都是火影。
目标坚定——说找基友就找基友,全世界与他为敌也要找到自己的基友。
革命者——天命之子,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有的秩序和生活。
这好像还真的很符合那个黄毛诶——
正想着黄毛,黄毛回来了。
而且还带着一副探索未知的好奇表情。
一看到吉永修,他就急忙道:“修大哥,你说变帅的我,明天能够追上小樱酱吗?”
对于明天事情的猜测,属于探索未知的范涛。
所以,bingo!
以上属性全部吻合!
“追上到不一定能追上,毕竟感情的事不能急。不过我敢说,明天的小樱一定会比平时的小樱不一样。”
“真的吗?”
“当然!”同时,吉永修内心补道:“人是会变的,所以每个人每一天都会变得不一样。”
……
吉永修不动声色的将胡须收了起来。
胡须的事情绝对不能让鸣人发现,不然就解释不清楚了。
吉永修咳嗽两声,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咱们晚上不跑步了吗?”
“小李告诉我,我还需要静养一两天,不能剧烈运动。”
鸣人看向吉永修的腿,一脸歉意道:“对不起,修大哥,都是因为我。”
“好了,不要说了,我从来没有怪你。”
“嗯,谢谢你,修大哥。”
“回去吧。”吉永修给鸣人来了个摸头杀,只是有点扎手。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有点怀念天天的发感。
两团小小的丸子,揉捏起来贼带感。
说起天天,吉永修记得放学的时候,天天好像生气了,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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