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信太子!”
李建成第一次感到自己做皇帝居然坐得如此的憋屈,被一个魏征逼到了这种地步!
“陛下!你这是拿我长安百姓在赌,拿我大唐的江山社稷在赌啊!”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南迁,大唐才有一线生机啊!”
魏征声泪俱下,在场之中,竟有不少人为之动容。
“陛下,微臣觉得魏征大人说得对……”
“谁敢南迁者,杀!”
殿内,赫然传来一个肃杀冷峻的声音。
“哐哐哐!”
李承道身披铠甲,腰悬宝剑,大踏步进入含元殿中!
独孤彦云押着荣华道和贵妇人,紧随李承道身后!
“儿臣,李承道,参见父皇!”
“自以为是的太子。”李建成还没有说话,却听见魏征在一旁小声嘀咕,朝李承道投来了一种不屑的目光!
“魏征!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李承道盯着魏征,双眸之中寒光射出,包含着一丝冷笑,交杂一股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这种眼光,是一种看死人的眼光。
“这……”魏征头上已经渗出汗珠,“臣,刚才失礼了。”
“对太子殿下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李承道的眼光,依然落在魏征的脸上,一丝一毫都没有放开过!
魏征一介文臣面对李承道的压迫,身体微微颤抖,上边牙齿和下边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微臣,最该万死,请太子殿下饶微臣一命!”
魏征终于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孤,最后再说一次!”
“谁敢再议南迁者,死!”
“凡我大唐官员,谁敢擅逃长按者,死!”
“妖言惑众,乱我大唐军心者,死!”
“铛!”李承道,宝剑出鞘,剑尖抵在魏征脖颈刺入一丝,丝丝血红流出,魏征动也不敢动,脸上冷汗直流。
“魏大人,我大唐是否还要南迁?”
“太子殿下,大唐不能南迁啊!”魏征声泪俱下,完全忘了刚才大殿之上自己慷慨激昂的那一番演讲。
“很好!”李承道冷冷说道,“魏大人果然是国之栋梁,看得清形势!”
“诸君!此战我大唐必胜!从此突厥日落,盛唐扬升!”
“突厥日落!”
“盛唐扬升!”
大殿之上武将一方热血沸腾,分疆裂土,武将之耻!
更何况南迁大唐,不战一兵一卒,让给突厥半壁江山,后世史书,必定以此为我华夏奇耻大辱!
太子殿下大殿之上一番豪言,正是激起了一众武将共鸣!
“陛下!不能南迁啊!”
“陛下!我等愿意与突厥死战!”
“好!”李建成“啪”的一声,一拍龙椅站了起来。
“朕决意死战,谁胆敢再妄议南迁者,杀无赦!”
“陛下英明!”
朝堂之上山呼海啸,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再提南迁!
“对了!承道,你押上来的两个人怎么回事!”
李建成知道那个男的是吏部的侍郎,至于身边的贵妇人,则不清楚!
“父皇,这两个人,看突厥大军将至,携带身家,准备逃出长安,被儿臣撞见!”
“陛下饶命啊!罪臣再也不敢了,都是这婆娘,蛊惑了罪臣,让罪臣逃到她的娘家去避难!”
荣华道脸上肥肉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贵妇人一听急了。
“你这个挨千刀的,居然敢咬老娘一口,陛下,你千万不要听这个荣华道胡说啊!”
“含元殿上也容你等喧哗!”李承道大喝一声!
“独孤彦云!”
“末将在!”
“将这两人拉下去就地正法,头颅悬长安城十日,以此为警戒!”
“凡我大唐官员者,若再有逃亡,一缕按此处理,孤倒要看看,于突厥开战之日,长安城能悬挂多少的头颅!”
“遵命!”
独孤彦云手一挥,立刻有侍卫过来,把两个人拉了下去!
“承道,这样会不会……”李建成,有点担心李承道这样做会激起大唐官员的反感。
“父皇,为臣者,君父尚在长安,怎有自己逃走的道理,为官者,享受百姓衣食供奉,却在为难之时弃之不顾!”
“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必杀之,父皇千万不能心软,否则寒冷在座忠义之士的心啊!”
李建成点头,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此番见地,在龙椅之上的自己都没有看得如此深远!
“承道!做得好!”
“朕,有儿如此,是我大唐之幸!”
李建成拍拍李承道的肩膀,一脸欣慰!
“突厥之事,朕就全权交由你负责!”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厚望!”
“如果此间无事,儿臣就告退了,突厥战事,儿臣还需要多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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