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是何等心高气傲的人,虽然知道芭黛儿是一番好意,但是他武功刚刚大进,更是不把以前就不放在眼中的拓跋玉放在心上,淡淡地道“多谢你提醒啦,我们两兄弟从来便未怕过任何人。他们想来便来就是了,看能奈我们两兄弟何!”语气之中霸气十足。
芭黛儿紧盯着眼前豪气云天的男子,心中翻天覆地,以前的一幕幕仿佛放电影般在眼前重温了一遍,心中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最后深深地看了跋锋寒一眼,故作轻松的道“到是我多事了。两位既然已经胸有成竹,我就不再多话了。后会有期!”
说完翩身飘然而去。
跋锋寒没好气地看着付尼一脸的淫荡像,提前开口道“别问我她是谁,别问我和她的关系,我什么都不会说!”
付尼哼哼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她一定是你前度女友,而且看你们刚才的表情,现在两人的关系还挺暧i!……”
付尼越说跋锋寒面色越黑,最后终于忍不住叫道“闭嘴!现在别人都要打上门来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说这些?”
见跋锋寒说的是正事,付尼才收起戏虐地怪笑,认真道“最好我们现在就离开燕原集,要是让他们象上次三海县一样包围住我们,照你前任女友芭黛儿所说,我们不一定能够再次逃脱出去。嘿嘿!我就不相信在野外他们会拿我们有办法,在广阔的大草原上,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吃足苦头!”
跋锋寒虽然傲气逼人,但是并非无知之人,知道在千军万马的包围中,纵然是“武尊”毕玄亲临也难逃力歇而亡,更何况是他们两个?
正面交锋两人虽然不见得是拓跋玉他们的对手,可是要是在野外,跋锋寒有信心凭借自己潜行追踪的技术和手里的射月这把不世强弓让够胆追来的人吃足苦头。
当下两人连忙结帐出去,匆匆寻了处出售兵器的铺子,大肆搜刮了一批优质羽箭后,便向集口处奔去。
刚要奔去集口时,一阵阴阴柔柔,不男不女的笑声传过来“两位这样急匆匆地离开,就不想见见老朋友了么?”
出声者正是“武尊”毕玄之徒拓跋玉。
随着拓跋玉的发话,付尼、跋锋寒周围密密麻麻地被突然出现的金狼军团团围困。
跋锋寒怒极反笑道“原来是上次劫后余生的鼠辈,来了为何不敢出来让我称称你武功又进步了多少?”
面朝燕原集外的那面波浪般的分开出一道口子,拓跋玉施施然走到阵前,大笑道“上次被你们侥幸逃脱,难道你们以为这次会那么轻易么?”
付尼冷哼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下我们兄弟二人!”
拓跋玉面色转为诚恳地向付尼道“付兄,这件事情是我们师门和跋锋寒地恩怨,如果付兄愿意作壁上观,你我并不会出现任何冲突。”
付尼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和跋锋寒地交情现在谁不知道,没想到拓跋玉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在侮辱他。
付尼气极反笑,心中豪气顿生,傲然道“不必多说,有什么招式便使出来吧,看老天收不收我们兄弟两人!”
拓跋玉惋惜地看了看付尼,退身回到阵后,周围的金狼军精锐战士缓缓地逼了上来,片刻之间杀戮之气横生。
付尼和跋锋寒对望一眼,均知能否冲出燕原集代表着两人的生死。
缓缓拔出百胜,付尼整个人的气势突然狂增,淡淡地道“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拓跋玉,今日若不能留下我们兄弟,今后便随时准备等待我们的报复吧!”
百胜前指,付尼率先发起了进攻。
这种空旷的地方最怕的便是对方的乱箭,付尼和跋锋寒均是心智过人之辈,知道要想活命,唯有让对方不敢乱放箭。所以付尼一动,跋锋寒便知他欲用对方的士兵作盾牌,让其投鼠忌器,光靠近身搏斗,两人还真不怕这些在沙场上或许无敌,但是在武道高手眼中的小蚂蚁。
拓跋玉振臂一呼,风声顿生,以漫天空气为鱼肉,凌空羽箭撕裂而来。刺耳轰鸣瞬时入耳,扑天箭雨顷刻而至,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空也为之一暗。付尼和跋锋寒齐齐跃身向后一退,避开众矢之的。
当下两人座下之马便被漫天羽箭射成了刺猬。
“锋少!掩护我,我去抓几个盾牌回来。”付尼稳下身形,顺势拔出百胜,凌空一挥,将周围飞箭一卷而空。
“好!”跋锋寒立刻明白付尼的用意,手腕一翻,射月便在手中展开,顺手搭上九支箭,猛然一放,九箭齐发,呼啸动天。
付尼百胜用力地对地一划,地裂巨缝,深陷两尺。霎时间,雾尘纷纷,付尼和跋锋寒均悟得人剑合一的境界,便是双目紧闭,周围动向仍不会漏掉一丝一毫,趁着烟雾弥漫的时刻,付尼提气纵身,飞身扑向前方的金狼军。
金狼军面对漫天飞尘,一时目不视物,手中之箭便再也放不出来,拓跋玉心中大骇,没想到每次围攻付尼、跋锋寒两人,均会遇到这种意想不到的意外,打乱自己精心布置的局面,唯恐两人趁此良机脱身而逃,拓跋玉连忙提气喝道“快放箭,放箭。这定是障眼之法,对手只有区区两人,定欲借着这飞尘遁去。”
付尼挥舞着百胜瞬间杀到了金狼军前,眼前漫天飞尘并不能影响付尼灵觉,厮杀下去更是得心应手。
随着金狼军战士连声惨叫,拓跋玉知道若没有高手阻止,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金狼军并不能阻止付、跋两人的逃脱,当下用力一拍座下之马,纵身而起。
居高临下,猛然看到一个人影在在飞尘中穿梭,他身体一振,将飞挝掷了出去。飞尘中人察觉到了,随手一挥便将飞挝挡开了。兵器相交,擦出一点火花,跋锋寒顿时察觉到了高高跃起的拓跋玉,连忙精神锁住拓跋玉,手中羽箭注满真气,持机而动。
拓跋玉骇然发现尘中之人在眼中越来越清晰,来人手中高举一把巨剑,正向自己当头劈下,登时连忙舞动手中飞挝另一端的鹰爪迎了上去,“档”地一声巨响,拓跋玉吐血而退,就在这个时候,跋锋寒射出手中蓄势已久的羽箭。
拓跋玉骇然地望着闪电般射向自己的羽箭,此时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根本做不出格挡和躲避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羽箭没入自己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