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的居所中,秦风一脸气愤地看着老族长。(*小}说+网)
“你个兔崽子。”秦伯阳气急,起身,狠狠拍了秦风脑袋一巴掌,骂道。
“无妨,无妨。殿下年幼,有此顽劣心思也正常。”老族长阻止了秦伯阳还要继续教训孙子的动作,说道。
“爷爷,您是不知道他干了啥事啊?”秦风指着老族长,一脸委屈。
秦伯阳翻了个白眼,闷闷道:“我昨夜在你门口守了一夜,我能不清楚吗?”
“您,您太过分了。”秦风双目圆睁,怒道。
“你这不是马上就要拜师天玄宗了,老族长寻思着,先给你留个种,有什么过分的?小孩子不懂事,净胡言乱语。”秦伯阳道。
“大家都是秦氏族人,这是近亲通婚,万一生个弱智儿怎么办?”秦风争辩道。
秦伯阳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又拍了秦风一巴掌,道:“胡说八道,那是秦氏一族赵姓一脉的明珠。赵姓一脉先祖与我秦姓一脉先祖为同宗血脉,异姓兄弟。
到你们这一代,早隔了不知几十代了,哪来的近亲通婚。小小年纪,净不学无术。”
“就算您这么说,我也不管。”秦风脑子一转,干脆就坐在地上,仗着自己年纪小,开始耍赖皮,“我睡了她,她就是我媳妇了。今天,你们不让她出来跟我见个面,我还就不走了。”
“殿下,莫调皮。”老族长笑呵呵地说了句。
秦战冷哼一声,道:“男儿当以大事为先,怎能沉迷儿女情长,惹人笑话。你是秦王,秦氏一族的王,当作表率,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战兄此言差矣,殿下此举,既是他赤子之心,又说明了他重情重义。如此心性,战兄有何不满?”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语气中的喜气几乎不加掩饰。
秦风扭头看去,嗯,不认识,只记得是昨日那一众老者中的一个。
秦战闷哼一声,瞪着老者,道:“便宜你个老不死的了。”
“往后,你我便是姻亲,亲家如此说话,有失身份了。”这老者丝毫不着恼,依旧笑呵呵道。
而后,他朝着老族长躬身行了一礼,又转向秦风,道:“老臣赵姓一脉家老,赵肃,见过秦王殿下。”
秦风正凝神沉思,听到赵肃的话,登记起身,笑问:“老前辈,听您那口气,昨日那姑娘,是您晚辈?”
“什么老前辈的狗屁称呼,叫老祖宗。”秦战轻轻踢了秦风一脚,骂道。
老族长笑呵呵地看着,而另一旁,秦伯阳眼观鼻,鼻关心,静修闭口禅。
“称呼什么的,随意即可。”赵肃脸上保持着笑容,摆了摆手,又道:“昨日为殿下侍寝的,正是老臣后辈,与殿下是同代子孙,殿下且放宽心。”
老族长这时出声,打断道:“好了,好了,闲话休提。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伯阳,你带着殿下回去吧。”
“族长稍等。”赵肃连忙开口说道,他手中出现一枚戒指,拉过秦风,将戒指放在他的掌心,诚恳道,“这是我赵姓一脉对殿下的支持,请务必收下。”
秦风扭头看向秦战,又看向老族长。
秦战看了眼老族长,而后对秦风道:“收下吧,你那没见过面的媳妇,是这老不死的心肝宝贝呢,你就当是她的嫁妆好了。”
“去吧,去吧。”
老族长挥了挥手,缓缓起身,往后堂走去。
秦风还要再说,秦伯阳抓着他的肩膀,就径直离开了。
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李,赵秀言靠在窗前,看着秦风被秦伯阳拖着离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脸上闪过了几分黯然。
“小丫头,祖爷爷来看你了。”赵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赵秀言连忙收拾了脸上的神色,笑着打开了门,问候道:“祖爷爷好。”
赵肃看着赵秀言,越看越是欢喜,道:“待日后,我大秦恢复旧日荣光,一统天下。秦王登临大宝,小丫头你便是皇后娘娘了。”
“我。”赵秀言看着赵肃兴奋的样子,不由低下了头。
赵肃皱了下眉,道:“小丫头,你怎么了?”
“祖爷爷,您的秘法好像没生效。”赵秀言说着,头越发低了。
赵肃神色一变,一把拉过赵秀言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脸色难看,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说,是不是你昨日没有按老夫的交待行事?”
说罢,他一用力,甩开赵秀言的手,眼神凶狠地盯着她。
赵秀言连忙跪下,道:“祖爷爷恕罪,秀言一直都是按祖爷爷交待行事的,绝对没有行差踏错。”
“那你怎会没怀上秦王的种?”赵肃走到桌旁坐下,一巴掌拍在桌上,喝问道。
“祖爷爷,您不是说秦王殿下血脉返祖,觉醒了黑龙血脉吗?会不会,会不会与此有关。”赵秀言低着头,小声说道。
赵肃皱眉沉思,良久,才悠悠道:“始祖,二祖皆是独生,自三祖往后,我赵姓人丁方才渐渐旺盛,但血脉却是越来越薄弱,难道就是因为如此?”
“嗯。”赵秀言低低地应了一声。
赵肃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道:“不行,绝对不行。秦王的嫡系后代,一定要是你的。你马上去收拾下,离开洞天,去伯阳城。”
说罢,他便快速离开了小楼。
却不想,不过片刻的功夫,洞天中央的那座巨大的石殿,随着声声轰隆巨响,缓缓沉入地下。
“传族长令,关闭传送大阵。自今日起,太常天,许进不许出。”
与此同时,秦伯阳带着秦风,出现在了一座陌生的山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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