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不是带你去过珠宝店。”空隙间,男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双臂撑在她两侧,他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嗓音有些粗哑。
慕南方没有出声。
男人厉声,“说话。”
然后,猛地动了一下。
慕南方太久没有跟他做过这种事情,身体难免太过于敏感脆弱,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力道,顿时脸色一白,唇瓣张了张,忍不住小声的‘啊’了一声,无法控制的喘息了几声,这一声,却让谭亦城眼底一暗,他低头再次的吻住了她,持续了几分钟,她的鬓角都是汗水,过了好一会儿,男人起了身。
慕南方大口喘息着,胸脯起伏,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哑巴了,手也断了吗?”谭亦城看着她已经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那一张苍白的小脸,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欢爱,她却虚弱到这幅样子,羸弱感很重,他知道她身体一直不大舒服,抵抗力差,换个季节就感冒,饭菜吃多了吃少了都胃疼。
男人此刻抿了下唇。
他刚刚心里在想什么...
他怎么会再想她身体一直很弱。
他怎么会知道。
记忆零碎成这个样子,竟然心中还能下意识的这样想,顿时,谭亦城的脸色就变了,他似乎是不想承认自己内心刚刚的想法,努力的想尽了一切事情去转移,去拒绝,他可以容许自己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迷恋,漂亮的女人,喜欢这幅躯壳又何妨。
可是他不容许自己对一个在婚礼要杀他的女人抱有情感上的想法。
这是耻辱。
对于谭亦城来说,这就是耻辱。
慕南方坐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的裙摆是被推到上面,但是衣服只是凌乱,没有损坏,同时,脑海中也想起来刚刚,谭亦城对问她的问题。
以前。
他是不是带她去过珠宝店。
睫毛颤抖了一下。
去过啊。
去过好多次。
去过好多好多次。
每次她的生日。
每次过节的时候。
中秋,元旦,新年,他都喜欢送她一些饰品。
戒指。
手链。
手镯。
脚链。
各种胸针。
很多很多。
她的首饰盒里面,几乎都是他送的。
他喜欢亲自看她挑选,喜欢看着她在专柜里面挑选自己喜欢的饰品。
他的性格从小就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喜欢别人反驳他。
他就是王。
此刻。
慕南方回想起来这些,摇了摇头,然后用手语又说了一遍。
“没有,没有去过。”
既然他失忆了。
那就不要在记起来。
这些以前的琐事,都是琐事。
除了成为羁绊,没有其他的用。
谭亦城点了支烟,黑眸静静的看了她几秒,抽了两口,她说谎了。
他明明记起来他带着她去买戒指。
空气里面,带着刚刚挥洒过,情欲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在密闭的车厢内,味道,混合着烟草味,浓烈了起来。
有种摄魂人心的感觉。
“你到是有本事,仲怀远的义女,你以为,当了仲怀远的义女,我就不敢上了你吗?我招招手,你不还得过来让我随便上。”
慕南方只是抬了一下眼皮,谭亦城这些话,对她没有什么作用,她听得多了,不过她与此同时也敢确定,他能这么说,其实也是对仲家心里有所顾忌。
这几天她也深入了解过仲家。
仲怀远的生意做得不小。
虽然无法跟谭家来比,但是也算是在海城站稳脚跟了。
再加上背后还有明家帮衬,可以是一路亨通。
而仲怀远也是一位很有远见的人。
不会一位的为了钱跟利益不顾一切。
他本人更喜欢跟上面打通关系,再加上明面上明黎喜欢做一些公益慈善活动,喜欢做一些文物保护修复的活动,口碑一向很好。
身上更是打上了儒雅斯文口碑商人的标签。
可就是要因为如此,多少人,都会给几分面子。
慕南方用手语比划了一下,“既然你知道,那我可以走了吗?”她顿了顿,“仲家的司机,还在等我。”
她当然知道。
这个男人才不怕这些。
谭亦城没有出声,一口烟雾吐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她咳嗽了几声,男人掐灭了烟,车厢有些矮,他掐灭了烟之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皮带,弓着腰,背脊形成一道曲线,他并不瘦弱,但是却有骨感,很标准完美媲美模特的身材。
他没有说话。
慕南方也没有动作,谁知道这个男人此刻的心思怎么想的,车子被他锁了,她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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