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汐的手指抚着冰冷的门把手,空气里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让人无法呼吸的气息。
“我不想听!”这个男人明明结婚了,有家室,为什么还要这么对自己,顾南汐只觉得荒唐而侮辱,她闭了闭眼睛想起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
在顾家的宴会上。
他把她强硬的带到了休息室要非礼她!
还是说,这个男人跟其他的男人一样,因为她是顾家的小姐,所以就要来招惹自己吗?
她用力的拉开门正准备离开,腰部突然一紧,一只男性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顾南汐脑海间一片空白,下一秒身体腾空她整个人撞到了坚硬的怀抱里面被压在了带着男人体温的床上。
下一秒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湿热霸道的吻压了下来,顾南汐猛地瞪大眼睛,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耳蜗轰鸣了一声。
男人霸道压迫的气息包裹着她。
薄砚祁的吻,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他的手指穿过了她柔顺的发丝固定住了她的头,或许他是疯了吧,她记得不他了。
她把他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两年前这个女人离开的时候他就疯了一次。
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不再松手。
他不喜欢她眼底的拒绝,眼底的陌生。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骗了她这么多,就这么走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什么都不记得。
就留下他一个在痛苦。
却记得那个历家的小少爷!!
两人谈笑这般亲密无间,想起来顾乔这两年的记忆没有他反而有那个历少衍,他的心里发疯的嫉妒发疯的愤怒!更有,嘲讽。
男人漆黑的深眸看着她,看着她抗拒看着她颤抖看着她用力的挣扎,这么鲜活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可是顾乔,你怎么能舍得,怎么能狠心把我给忘记了。
怎么能狠心,就这么离开我,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他的吻有种不计代价的沉重疯狂,女人身上熟悉的沁香钻入了他的鼻端,像是入魔跗骨的催情毒药。
顾南汐被吻的唇瓣发麻,每一根神经末梢仿佛有电流划过一般,让她颤栗,而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害怕,颤抖。
她挣扎着抗拒,侧开脸想要躲避男人的亲吻,慌乱的喊,声音颤抖而尖锐,“温森,温森——”
他的吻落在女人的腮边。
伸手扶正了女人的脸,手指抚过了女人眼睫上的泪水,那一双干净的眼底,陌生恐惧的看着她,睫毛不住的颤抖。
男人侧过脸来闷声的咳嗽了两声,隐约尝到了胸腔里面翻滚着的血腥味,伤口处撕裂传来浓烈的疼痛,不过薄砚祁也只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
英俊淡漠的脸上都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眼底有颤抖有愤怒,有忍耐也有恳求,他的声音除了沙哑之外很平稳,亦如他平静吴波的脸色,但是旗下是汹涌的平静,“南汐小姐,告诉我,你喜不喜欢那个”
病房门外传来声响。
但是温森没有进来。
顾南汐可以想到应该是被薄砚祁那几名保镖给拦下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轻薄自己?
或许这没有理由。
或许有理由。
此刻顾南汐看着男人漆黑不见底的眼睛,越是害怕,可是越是冷静下来,心里反而很难受。
那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难受。
就像是被一块进了水的海面堵住了胸口。
连同呼吸都闷的。
“薄砚祁,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发的什么疯,你快放开我。”
“你记得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他的眼底仿佛有浓的滴不出来的水,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肩膀,喉结滚动了几下,紧绷的声音也随之压下,“你记得历少衍,偏偏不记得我,顾乔,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吗?”
“是我的朋友!”
顾南汐再次的听到了这个名字,‘顾乔’,手指慢慢的蜷缩,心里却又一种钝痛的感觉,仿佛是有一个针,缓缓的插入心底。
“快要订婚的朋友吗?”薄砚祁唇角冷冷的勾了一下下,指尖微微凉的挑着她的下巴,“南汐小姐,你喜欢那个历少衍吗?”
“我喜不喜欢,跟你没有关系。”顾南汐看着他,“这里是纽约,薄砚祁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管不到这里来。”
“这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呢?”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顾南汐想要抽出来他紧紧的握着,按在自己的胸口。
一根根展开她的手指,掌心贴在胸口。
“感受到了吗?”薄砚祁的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上还有为干涸的泪水,指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女人娇嫩白皙的皮肤,声音沙哑的低低说道,“这颗心,在为你跳动。”
顾南汐睫毛颤了一下,瞳仁收缩。
她的掌心下,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她感受的真切,一声声穿过她的掌心,游走于她的血脉,敲击着她内心深处。
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哭泣。
就这么怔怔看着他。
他眼底是浓烈的风雨,丝毫不掩饰此刻的愤怒跟冷意,“南汐小姐,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喜欢的东西,只能属于我,你既然忘记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但是我还记得,你是我薄砚祁的女人,你如果想要嫁给历少衍,我会让历家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查过你的医院记录,你当时车祸伤的最深的是左手手臂骨折,断了三根肋骨,伤到了内脏出血,身上大面积擦伤,头只是撞伤但是并不会导致失忆——”
(.. = < r='://..'>妙书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