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们?”
书生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是啊。”但是又摇了摇头道:“也不算是认识,只是与二位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在下有意结识,不过二位走得快,着实遗憾。”
这么一来,宁楚楚更懵了。
她和顾寒生都认识,说明应该是在她穿越之后发生的事儿,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人了?
书生看了看两人的神情,又道:“二位大抵忘却了,当初梧县端午庙会,在那灯谜会上,还拿了一个同心锁。”
同心锁……
宁楚楚突然想起来了。
那会儿的确挑了一盏最难的灯笼,得了一个同心锁,后来放在家中,便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这会儿书生提起,她才回想起来。
可对书生此人,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顾寒生却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是梧县那赵才子吧?”
书生咧嘴一笑,朝着两人作揖鞠躬道:“正是在下,在下赵墨轩,还未请教二位大名?”
赵墨轩?
听到这个名字,宁楚楚可是想起来了。
上回黔州放榜的时候,第一名的解元可不就是这个名字么?
“你……你……”
“嗯?”赵墨轩的眼睛就像是一道月牙儿一般弯了起来,看向宁楚楚,“宁姑娘可是记得在下了?”
“你的脸我不记得,名字我可记得!黔州举人榜上,那头名可不就是你么?”
赵墨轩微微颔首一笑,竟然显露出几分羞意来,“在下只是运气好,才得了解元,等到了上京,指不定要遇上多少人中龙凤。”说罢,又瞧了瞧顾寒生的模样,“这位兄台,可也是上京赴考的举人?”
顾寒生拱手道:“顾寒生。”又指了指宁楚楚,“这是我妻,楚楚。”
几个人分别行了个简单的礼之后,便也算见过了。
大抵是新得了一朋友,赵墨轩欢喜,指了指边上一个酒家道:“顾兄、宁姑娘,不如我们上那家酒家去坐坐,如何?”
宁楚楚抿唇,本想拒绝,没想到顾寒生并未推辞,点头道:“赵兄盛情,我们自然恭敬不如从命,请。”
说罢,便收拾起了凳子和板车。
赵墨轩瞧着,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弄这板车出来,是想卖妆品么?顾兄看着,也不像是没钱的人啊……”
顾寒生回头笑道:“是楚楚闲来无事了。想做些妆品出来卖,我便陪着她一同了。”
赵墨轩释然。
这回,却可把宁楚楚给急坏了。
趁着赵墨轩转过身领着他们俩走在前头的时候,她偷偷拉了顾寒生一把,低声说道:“眼下,我们手上的银子可不够了,这酒家看起来便不便宜,今日要是花出去了,明日可就没地儿住了。”
今儿可是一瓶妆品都没卖出去啊,没赚到钱,可不就要喝西北风
了?
顾寒生却偷偷从兜里掏出两锭银子,塞进宁楚楚手里,道:“昨夜我画了一幅山春图,今儿晨起,便寻了一间书画坊卖出去,得了些银子。”
宁楚楚揣着那两锭白花花的银子,瞠目结舌,“你……你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她还特意废心神去做这些妆品,还拖出来卖……
顾寒生咧嘴一笑,“今日见你兴致极好,便没来得及说。”
宁楚楚:“……”
好吧,气归气,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忍住了。
三人一同上了酒家,点了一桌子的菜,听着店里的胡国商人吹着他们家乡独有的乐器筚篥,喝酒谈笑,倒也快活。
这儿不像富苑,有那种专门酿制的葡萄酒,上来的女儿红又烈又苦,她便埋头喝茶。
两个大男人在边上对诗,她也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便百无聊赖地到处看看,却见一个穿的脏兮兮的小姑娘趁伙计不注意溜进店里来,挨桌挨桌地讨吃的,不过并没有讨到什么。
直到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那胡人那桌时,却见胡人毫不犹豫地撕下一根鸡腿递给她,还给她吹了一首曲子,最后,那小女孩欢欢喜喜地捧着鸡腿走了。
宁楚楚心里一暖,便回头继续喝茶,听两个男人谈经论道。
过了一小会儿,突然听见边上“砰”的一声巨响,众人回头一瞧,却见那个原本吹筚篥的胡国商人竟然被人一脚踢了出去,整个身子直接摔倒在一张空桌上,又一个翻滚摔了下来。
打胡国商人的是一个汉子。
那粗野汉子身材高大,被一条虎皮长衣抱着身子,头上束着棉麻头绳,看商人这副狼狈模样,顿时哈哈笑了起来,“你个胡国奸佞,竟然还敢在我大凤朝的地盘撒野!”
那胡人虽然也留着一络的黑胡子,可在这粗野大汉眼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能勉强抬起头来,看着汉子,颤颤巍巍道:“我……我只是个做生意的商人?”
“商人便是下贱人等,更别说是胡国商人了!”说罢,那汉子又走上前来,一脚踩在胡人的胸口,居高临下道:“瞧瞧你们这狼狈样儿,看还敢不敢攻打我大凤!”
胡人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蜷缩着身子,一脸哀求地看着那汉子。
宁楚楚却是看不下去了。
怎么说胡人商人也是人,种族偏见这么厉害的吗?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冲上前去。“住手!”
汉子循声望来,见到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豆蔻少女,便又笑了起来,“小娘子,怎么,你也想来教训教训一番这胡国人?”
宁楚楚拧眉道:“你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怨?”
“这倒也没有,只是胡国人欺人太甚,屡屡侵犯我朝边界,我自然要给他们胡国人一些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凤朝不是好欺负的!”
那汉
子说完,似乎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一般,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疼得那胡人惨叫。
宁楚楚却道:“侵犯边境的胡人在边境,你如今却对这个商人斗什么气?”
“胡国人生性凶残,最是好斗,若不让他们点颜色看看,怕是要开染坊了!”粗野汉子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道:“只要是胡国人,便是同等罪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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