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明明连头都被砍下来了,怎么没有一丝流血的痕迹,难道这是幻觉?”
被吓跌在地的山婆脸上堆满了惊恐之色,她扔下了准备好的毒吹箭,用颤抖的手指着青年刀客的颈部自言自语道。
“帮我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我让你变得更惨。”
易风间解除灵阵,将青年刀客的头提到了山婆的怀里,并示意她唤出里面的蛊虫。
“嗯……这……我……呃……”
看着被自己捧在手心的人头,山婆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支支吾吾地敷衍着易风间,随即开始装疯卖傻起来。
只见她抛下头颅自顾自地站起身,嬉笑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松弛的上半身,正当她想要脱去剩下的衣物以逼迫易风间移开视线时,一柄长刀突然从侧面袭来,一把砍断了她的两只小腿。
“啊……啊……我帮你我帮你,求你饶了我吧!”
山婆张大嘴巴,向易风间连声求饶,因失去双腿而被迫在地上爬行的她看上去可怜又可悲。
在山婆崩溃的哭泣声中,易风间拔出长剑,切下了她又一小截的腿部组织,可这次却神奇地抹去了她向外喷涌着鲜血的伤口,取而代之的是光洁无瑕的新生皮肤组织。
“这……这……”
忽有忽无的疼痛让山婆意识到自己现在所面对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异能人,易风间的杀伐果断,让她彻底失去了试图与之顽抗的想法,因为此刻摆在面前的只有生与死的问题,根本无暇让她顾及功利之事。
山婆匍匐着身,伸手探进了被自己脱下的上衣内部,摸着兜内的各种小瓶,她的内心中不禁产生动摇:“要不用这玩意儿试试?说不定还能让这家伙失去意识。不,不行,万一失败了他非杀了我不可!”
见山婆半天摸不出个结果,易风间便挑起了她被斩下的两只小腿道:“只要你可以让他恢复神智,我就能在你的双腿坏死前帮你重新接上,同时保证不杀你。”
山婆听罢,顿时喜上眉梢,但很快就又被心中的狐疑所取代。
“哎……自入创神殿以来,我还是头一次陷入这样的困境,原本按照殿内的教义,此刻的我应该选择自行了断,可我还不想死。”
山婆叹着气,最终还是从铺在地面的衣兜中取出了一个幽绿色的小瓶。
“我已违背殿内教义,就算安然回到殿中也迟早会被里面的记忆审查者发现,然后处以死刑。所以,我不如在这与你做个交易,我给你想要的,你带我远离这里,或者捣毁藏匿于这山中的创神殿分殿。”
用指甲扎破覆盖在瓶口的薄膜后,山婆便倒
出了里面的粘稠液体并均匀地涂抹在了青年刀客的头皮上。
“你能给我什么?”
这回易风间没有以死威胁山婆,而是展开灵视观察起其体内的灵力流向,用以判断她是否真正向自己妥协了。
“我的黄沙飞蛊全是由断魂蜂炼成的,所以它们保留有为蜂时的封忆之能,如果日后你有什么想要封存的记忆,我一定会无条件地给你提供帮助的。”山婆停下涂抹药液的双手,抬起头信誓旦旦地朝易风间保证道。
“好的,那你很快就能帮到我了。”
体内缓慢循环的灵力证明了山婆没有在偷偷酝酿攻击,于是易风间就重新为她接上了被自己用剑砍下的小腿。
“你不帮我把那俩块也按上吗?”山婆指着沙地上剩下的腿部组织,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那两段是用普通的刀砍的,无法再复原了。”
易风间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沙土,语气中流露着些许不悦之感。
毕竟自己的生死现在正被他掌握在手里,所以还是不要再得寸进尺的好。
想到这,山婆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青年刀客的头上。
当她将整瓶药液倒尽之后,青年刀客的头发便开始疯狂地掉落,凡是沾染药液的地方最后都只剩下了一块秃噜的头皮。
“这样可以让三觉蛊的虫首更快出来。”
山婆的双手不断地在青年刀客的头皮上来回磨.搓着,还不忘向易风间解释自己此举的用意。
几秒后,从头皮的中央(原发旋处)钻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物体,山婆见状,随即用手捏住那黑物向外一扯,数百条足有两米长的黑色细线就被她以深井收桶绳的动作,逐渐拉了出来。
在将奇异的黑物放在手中揉搓成半个巴掌大的黑球后,山婆才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他体内的蛊虫已清除干净,虽然他不久之后就会恢复意识,但刚开始会产生一些类似于催眠的后遗症,只要你问他什么,他就会如实地道出什么。”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易风间张开五指利索地抓住青年刀客光滑的头皮,然后准确地将它按在了被自己另一只手扶起的身体上。
被重新拼接好的青年刀客经过短暂的抽搐与频繁的翻白眼后,就脱离了易风间的搀扶,开始能够以自己的力量平稳地站立在沙地上。
“你到底是谁?师从何人?此番为何来九州?”
趁青年刀客进入了恍惚的状态,易风间也不含糊,直接问出了在自己心中的疑惑,期盼着能从他的嘴中得出些有价值的信息。
“我的名字叫段鸟青一,我的师傅
名为战千时,是羽流剑法的传人,此番来九州是听闻九州出现了一名剑招极似云丛剑法的人,这是师傅临终前托付给我的事情,让我找到云丛剑法的真正传人,然后用断云刀法击败他。”
名为段鸟青一的青年刀客眼神空洞,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就像是在做呼吸般流畅,可这些话被易风间听在耳朵里,却如同当头棒喝,让他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记得年少时,总有一个善使长刀的潇洒中年人来挑战自己的师傅,每每他们俩打架,自己就只能到附近的阿婆家连续喝上几天野菜粥。
“战千时?羽流剑法?莫非他说的就是那个时不时来找师傅打架的战师叔?等等......临终?难道他也死了?”
原本是为了解开心头的疑惑才向段鸟青一问得这些话,没想到听完他的回答后,易风间反而变得更加纳闷。
正当易风间想要进一步提出问题时,忽起的旋风就捧送着一把长刀,狠狠地塞向了他的头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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