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废物傻愣愣的,找的老婆倒是还挺标致的,看来他某些方面还是有过人之处的嘛哈哈,不然怎么能泡到这种骚娘们呢哈哈。”一个脑袋上顶着长长刀疤的男子穿上衣服,一脸满足地打趣道。
“疤哥,该…该俺了吧,俺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咧。”一旁的傻大个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空洞麻木的裸体妇人,饥渴难耐地说道。
“赏你了,不过动作给我搞小点,这砾石下的洞穴可不结实。”被称作疤哥的男人伸出手顺着头顶的刀疤摸至右眼,然后接过手下递来的单边眼罩,盖住了整只右眼。
洞穴里女人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洞穴外,正刮着一场小型沙尘暴,沙尘中,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朝洞穴奔来,疤哥见状,朝身边的手下挥了挥手,然后拔出深插进洞穴岩壁中的龙雀刀扛在颈后,悠闲地踱步往洞口走去。
“报…报…告,疤哥。”看清来人面貌后,疤哥便从身上取下装水的皮壶,扔了过去,示意他喝几口缓一下再说。
“谢…谢谢疤哥,是这样的,我在据点正东方向十里地处发现了一列很是气派的队伍,看起来应该会带着不少财宝,我发现的时候队伍已经过去一大半了,但看队列排布,我估计护卫骑兵有五十人,还有最后边,跟着十个穿着黑袍的傻帽。”琥珀色皮肤的青年睁大着双眼兴奋地说道。
“嗯…听起来是个不得了的猎物,但是亚尼,我给你的骆驼呢?”疤哥的独眼顿时冰冷下来,他扛着刀,一步一步逼近了刚归来的叫亚尼的青年。
“对不起疤哥,我正打算回来的时候,就起了沙尘暴,那骆驼就趴在地上不肯走了,然后我也就俯在驼背上,本想静候沙尘暴过去,可是在等候的期间,突然从地下钻出一只巨大的蠕虫,一张口就把半只骆驼含在了嘴里,我现在都忘不了它张嘴时散发出的那股酸臭味,还好我反应快,马上跳下来狂奔,然后借着您给我的指南针才能安全返回,我这条命一直都是您给的。”亚尼跪拜在地一五一十地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啦,你能回来就好。”疤哥突然一扫脸上的阴云,爽朗地哈哈大笑着伸手拍了拍亚尼的肩膀,然后扛着刀走向洞口,在他刚迈出洞穴几步,沙尘暴就由浓至薄,逐渐停歇了下来。
“兄弟们,沙尘暴停了,沙漠里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带上你们的家伙,为了接下来能在这该死的沙漠里过上痛快的日子,跟着我来吧!”疤哥率先走到洞穴对面紧拴着数十匹马和骆驼的岩壁下,驱马朝东奔去。
洞穴里,一下子涌出数十个挥舞着壮硕臂膀的深褐色汉子,他们大声呼喊着,义无反顾地追随着疤哥策马奔腾的背影。
烈日炎炎,仿佛天是一面镜,而真正的太阳此刻正藏于沙漠底下。
“好热啊…小玉,还有多久能出这鬼沙漠啊。”拉开轿内的窗帘,是一片吹着热浪的金沙海洋,冷栖林收回帘子,将上半身的衣物褪去一半,露出粉嫩的香肩,皱着眉头抱怨道。
同样被热得脸蛋红扑扑的侍女小玉停下了手中的扇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着不少黑点的纸符,然后细细地数着,数完后恭敬地回道:“郡主,咱们已经离金陵有一百里地远啦,据说从金陵出发横穿东凛沙漠至中州边境总共是一千二百五十里地,所以还剩下一千一百五十里远哦。”
“天呐…那我睡会儿,不要吵我哦。”冷栖林懊恼地用手抓散盘好的秀发,任其下垂遮住脸颊。
“是.”见冷栖林心情烦躁,小玉便安静地坐在一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花轿在出了金陵之后就换成了二三四四阵型的十三匹马拉车,为了减少摩擦并加快在沙漠中的行驶速度,金陵的能工巧匠特意为轿子安装了独特的沙路两用底座——行硬土时便使用加厚了的木轱辘,而穿越沙漠时则在木轱辘的前后轮上各固定一个长板,并在底部安上工匠们参考极寒之地的雪橇而改良出的沙漠撬板,与长板拼接成了一个正三角的内切圆,为防止意外滚动,还特意延伸了撬板的长度和向上的弧度。
队伍的行进排序也有所改动,骑兵与步兵各分了一半的人数在花轿前后,并且马与人之间都连接着一根结实的麻绳。
长队缓慢地行进着,轿上的蟠龙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宛如一尊会呼吸的石像。
“呼…总算追上了,这东沙马果然名不虚传,这耐力堪比骆驼了啊,抓稳咯。”易风间收回指引他们找到冷郡主的符纸,小腿一张一夹,传力给马匹,示意它加快速度。
“哇…师傅好厉害啊,你是怎么找到姐姐的啊。”男孩抓紧易风间的腰,把脸蛋埋进他的腰后,用
闷闷的声音问道。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的五行遁身符在没有使用的时候,还能起到追踪的作用,因为我给她的是一张子符,和我手中的主符是有感应的。”易风间一边说话,一边将马儿始终与队伍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但又不至于跟丢。
“师傅...主符不会是别人给你的,而那张子符才是你自制的吧。”小男孩探出脑袋天真地问道。
“...就你话多!”易风间身体一僵,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任男孩在马鞍的末端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惊叫。
另一边,蜿蜒起伏的沙丘上,伏着三十多个壮汉,他们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对面猎物们的一举一动,那名叫亚尼的小伙也全神贯注着,不过他看的却是一卷从沙漠行商者身上所抢夺来的羊皮书,那书的卷首处写着“灵之图鉴”,四个几乎要褪色的大字。
“疤哥,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大汉们蠢蠢欲动,与一旁静静地借着霞光阅卷的亚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急,猎人要有耐心,这片沙漠之所以能够被冠以凛字,是因为它在夜里,会变得寒冷无比,那时候,才是咱们发起突袭的好时机。”看似粗鲁的疤哥,心思却十分细腻,也颇具战略头脑,他微笑着看了一眼心思早已入卷的亚尼,语重心长道。
大汉们无比听从,马上乖顺下来,静静跟随着疤哥,悄悄地牵着马暗中观察在沙漠中行进的长队。
另一边,小男孩早已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冲着易风间抱怨道:“师傅,咱们什么时候救那个姐姐啊,我的屁股都快被颠成四瓣了。”
“再等等,这片沙漠,没有这么安宁的,我怕过早行动不够稳妥。”易风间望了一眼地上动物的枯骨,不紧不慢地回道。
太阳始终快长队一步,它不停地向西移动,直至彻底沉入了地平线。
黑夜,降临了!
兵士们纷纷围着巨大的轿子坐下生火休息,那倚物即眠的姿态,看上去累极了。
“准备出击。”见猎物们露出了疲态,疤哥便果断地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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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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