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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推倒!上上上!!!

    安歌吃饱喝足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抛到脑后的景澜,又立马探头张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人这么多,她找不到景澜所在的位置了。

    宁九心里了然,拉了一把安歌,抬手指向她身后道:“将军在那儿呢。”

    安歌回过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景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后的那张桌子,距离她也就一步远,也在吃馄饨。

    而且……他身边的几张桌子上,围坐了好多女子,一个个红着脸偷瞄他,但也仅止于此,没有女子敢靠近一步。

    安歌也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嗔怪地看了一眼宁九:“我才不是找他呢。”

    宁九笑了笑,也不戳破:“嗯,姑娘说不是就不是。”

    她俩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有人与景澜说话:“……景将军,我家主人请您到鹤泽居一聚。”

    鹤泽居,也是个茶楼,不过这个茶楼和天汇轩可不一样,该茶楼的院子和天汇轩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因为卖的茶都是大黎难求的好茶,价格昂贵,茶楼构造也比天汇轩要精致,所以往往人迹罕至,只有些许达官贵人才去得起。

    他们俩就在自己背后说话,安歌虽没想特意去听,还是把那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景澜冷冷回道:“你家主人不提名不提姓,叫你个奴婢过来嘴上说一句就觉得能请得动我?”

    那婢女见景澜动怒,立马跪到了景澜脚边,苦兮兮地央求道:“景将军恕罪,我家主人乃是邬国公主霁月,奴婢是考虑到附近人多,不好直接透露公主的行踪,才没有直接报出性命的,还请将军绕过奴婢一命吧!”

    这婢女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附近暗中观察景澜的女子们给听见了,一时间好几个人交头接耳地议论道:“邬国公主这么奔放的吗,直接把人邀请到鹤泽居单独相处。”

    “哎呀,你懂什么,我听我父兄说,邬国两位公主来这么久还没有被皇上纳入后宫,就是因为皇上想把公主许给景将军呢!”

    “哦?我倒想看看这位公主到底长什么样,配的不配得上咱们景将军。”

    “嗨,配不配得上是一回事,还不知道景将军对那公主有没有意思。”

    “嗯,说的也是,若是此番景将军去赴约了,那便证明,这婚事八九不离十了……”

    景澜耳力极好,就算在嘈杂如此的环境中,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那些女子在讨论什么。他沉思片刻,突然放下筷子,起身道:“那就去吧。”

    说罢,那婢女惊喜地起身,忙在前面带路了。

    人群一阵哗然,不少人都议论纷纷,说景澜和公主的事情稳了。

    安歌听着旁人说话,不知为何越听越烦躁,心里骂了景澜一句“蠢货”,又转脸对隔

    壁桌聊的最起劲的两个女子说:“你们看不出来吗,景将军人好,不忍心这婢女请不到他回去被罚,所以他才赏脸去喝口茶的。”

    邻桌女子不信:“你怎么知道?”

    “……我……我也是听说,我听说早些日子皇后娘娘就把景将军给叫到宫里,与那两位公主见过面了,景将军若是看上了她们之中的一个,宫里早就有消息了,怎么会现在还没有动静?定然是景将军对那公主没其他意思。”

    那女子想了想,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咱也不知道是不是啊,咱也不敢问。”

    “我去帮你们问!”安歌当即拍着桌子站起来,和宁九走了。

    那后面几个姑娘看着她一副雄赳赳的样子,私下打探道:“这女子是谁呀?瞧着面生。”

    “我也没在京中见过她,但她连鹤泽居都能去,想必也是身份非俗的吧?”

    她们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鹤泽居的幕后之人十分神秘且脾气古怪,并不是有钱就能进,还得看客人的眼缘,或者身份真的十分贵重,如景澜和邬国公主这般的。

    安歌没听过鹤泽居,以为也就是个普通茶馆,就直接去了。

    但宁九却是听说过鹤泽居这规矩的,她和安歌进了馆中后,店家什么都没问,便笑吟吟地邀请她们俩去二楼。

    宁九垂眸沉思,这个地方一般人过来,可不是这个待遇。她还是十多年前陪着老将军和老夫人来过一次,那次替幕后老板解决了一些事,所以有些交情,本还想着卖个人情进来的,没想到居然什么都不要她解释……

    想来,应是景澜知道她们俩必定会跟过来,所以提前与店家打了招呼,她们俩才能这么容易地进来。

    这么一想,宁九便知道这是她家小主人算计安姑娘的计策了,她可不能继续跟着上去,去招人嫌,碍人眼。

    于是宁九才上了两步楼梯,突然“哎呦”一声,扶着栏杆不动了。

    安歌听见她的痛呼,立即走到她身边,担忧道:“九姑,你怎么了?”

    “奴婢崴着脚了。”

    店小二立马也过来扶着宁九道:“崴脚了可不能再上楼,踩楼梯最伤脚踝了。快,快下来休息休息。”

    于是安歌便和店小二一起把宁九扶到了一楼一间雅座休息,宁九又拉着安歌的手道:“姑娘,你快去看看将军怎么样了吧,可不能叫他着了那坏心眼公主的道。”

    安歌担忧道:“可是九姑你的脚……”

    宁九摇头道:“不碍事,小二哥待会儿拿热水给奴婢敷一敷就好。”

    “……好吧。”安歌此时心里也确实担心景澜,便没有再犹豫。

    不一会儿传来她上楼梯的脚步声,宁九没忍住拊掌道:“我家主人出手,今晚必定要成事儿了!”

    店小二在一旁给了她一个佩服的眼色:“你们将军府各个都是神仙啊,景小将军把你俩的行动猜的分毫不差,他前些时候进来时已经交代过小的见着那位姑娘就只带她一人上去,小的方才还想着要怎么和姐姐你说,姐姐便自己使了个谎留下来了。”

    宁九得意道:“那是,我好歹是看着将军长大的,能不懂他么?”

    二楼也是一间间雅间,大都关着门,只有一道门是虚掩着的,里头有光透露出来。

    安歌放轻脚步,往那间雅间走去,到了房门附近,又要悄悄贴上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没想到她刚把脑袋探上去,突然门一开,她直直向里面栽倒……

    结果触及的不是想象中的冰冷的地面,而是一个结实的胸膛。

    安歌站稳了再昂起头,就看见景澜那张冷漠的脸,而且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霁月不在这里。

    霁月为什么不在这里?景澜不是来见她的么?

    ……这么一想,仿佛宁九崴脚也太过异常,宁九武艺高强,怎么上个楼梯就崴脚了呢?她也立马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中计了。

    景澜抬手将门从里面插上,又和她所站的位置换了个边,接着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把她抱起来,然后压到了……房中央那张紫檀木桌子上。

    那桌子的高度只到景澜的膝盖上边,此时他欺身而上,一只手将安歌两只胳膊交叉着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口。

    “你……你要做什么!”安歌紧张又害怕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目的性明确的动作。

    “我耐心很好,曾经海寇把我困在海上大半年都没能把我逼投降。”景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冷冽,“可如今,我这么好的耐心也被你给败光了。”

    “我我我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哦?你这么聪慧也有听不懂话的时候?那我便解释一下,”景澜的脸靠得越来越近,声音暧昧,“我,没耐心在和你拉锯战了,我要强上了你!”

    安歌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你……你好歹也是堂堂黎国大将军,怎么如此不要脸!!”

    景澜笑了一声:“你认识我这么久了,第一次发现我不要脸?”

    “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如此无耻!”

    “我出了名的无耻。”

    “……”安歌嚷嚷了半天,什么话都骂了,可景澜通通应下,完全不在意。

    安歌骂累了,停了口,眼睛眯着一条缝偷看他,可又被他慑人的眸光吓的闭上了眼睛。

    讲道理是没办法讲的,打又绝对打不过,袁起禄也去了宫里没办法突然冲出来救她了……

    大女子能屈能伸,必要的时候还是得使出她从张洛儿那里学的“娇

    女御莽夫之术”。

    她突然嘤嘤哭泣,求饶道:“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以后保证老老实实做您的狗腿子替您赚钱,再也不敢乱做什么坏事了,小女子还有一位老父要赡养……”

    心里想的却是,你他娘景澜老子跟你没完!!!老子以后跟你不共戴天!!!

    此招果然有用,下一瞬安歌便察觉到景澜松开了自己的手,把她从桌上抱下来放好,又伸手抹掉了安歌眼角的泪水,不知怎么地突然笑了:“别哭了,傻子,我吓唬你呢。”

    安歌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凳子上,不住地抽泣,差一点贞操就没了,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真的,我就逗你玩呢……”看她还是在哭,景澜又解释了一句,“大黎律法明明白白写着不能玷污女子清白,我身居高位怎么会知法犯法?”

    两句话没哄好,景澜也不知道怎么哄了,索性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

    (宁九:老娘期待了这么久,你俩就给我看这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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