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
“川南独立师和东北军在与日夲关东军鏖战一月之后,夺回奉天,活捉日军司令官武藤信义!”
“号外,号外!”
“东北三省大捷,川军战力,堪称冠绝天下!”
“号外,号外!”
“华夏军队自此崛起,一雪百年耻辱!”
南京街头,北平街头,山城街头……
凡是华夏重要城市的街头,交通隘口城市,尽皆有卖报的小童拿着手里的报纸叫喊着。
他们话语中的内容,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东北大捷?给我来一份,钱不用找了!”
一名身着长袍马褂,正急匆匆远去的中年文士在听到报童的话语之后,陡然间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在口袋里随意抓了一把钱币之后,接过一张报纸就坐在路边的凉茶铺子里看了起来。
“哈哈,刘师长打的漂亮!”
“月余之内连克锦县,营口,鏖战日军三大师团,活捉武藤信义,论天下诸军之冠,惟有川军!”
中年文士一拍大腿,说出的话语让正在喝茶的其他人侧目不已。
几乎不用那卖报的报童大声叫卖,在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其手里的数百份报纸就已经被路过的行人和街道边的商家买完了。
“哈哈,我华夏崛起于列强之日到来!”
“格佬子的,那些杀出去的娃儿啊,都是好样的!”
“杀小鬼子杀的好,看的真解气!”
山城街头,一名身形佝偻的老汉发出了一声大笑。
说着,当其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于自己的时候,其整个人直接跳到了最高处,大声的将手中报纸上的内容诵读了出来。
这样的景象,华夏九州比比皆是。
在青年学校,有老师组织学生自发的宣传川南独立的战绩,号召所有爱国青年向刘战学习。
在大街小巷,所有人提到川南独立师,皆会竖上一根大拇指,连带着对东北军也是称赞几句。
在各大军阀所掌控的部队中,更有军官对川南独立师鏖战东北的经过进行战术分析,总结对日作战的经验。
一时之间,川南独立师五个字,成为了天下间被人提起来说的最多的一个词语。
……
南京国民正府,总统府。
蒋委员长正心情惬意的阅览着机要室秘书陈布雷送来的晨报,其脸上挂着的笑容和得意,更是掩饰不住。
“哈哈,刘战做的好啊!”
“奉天一战,其竟然活捉了关东军的司令官,还真是让我感到出乎意料!”
“布雷,等会若是日夲大使馆的使馆先生来找我,就说我蒋某人下去巡察军队去了!”
“娘希匹,以往小鬼子对我们提出的邀请总是爱答不理,现在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我蒋某人出出这口恶气了!”
说着,蒋委员长拄着手杖起身,看向了军统头子戴笠。
“雨农啊,你派人去奉天把武藤信义押送回来!”
“切记,绝不可让日夲人将之劫走了,他可是党国和日夲人讨价还价的重要筹码之一啊!”
而后,蒋委员长的目光落在了时任陆军军务总长的陈诚身上。
“辞修啊,你下去准备一下!”
“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华夏的这位川军战神就要带着他的威武之师凯旋归来了。到时,一定要将欢迎仪式举办的隆重起来!”
“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蒋某人也是支持抗战的!”
就在天下九州因为东北大捷一片欢欣鼓舞的时候,东北大地之上却是迎来了一九三一年年末的第一场雪。
血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而在屋内,刘战正与张学良,马占山二人煮酒赏雪。
腾腾的热气从酒壶之内升起,飘散的酒香弥漫在整个屋内。
但是,一股离别的愁绪,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的。
因为随着大雪落下,东北的冬季已然到来。
在寒冷的天气中,伤亡惨重的日军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冬季向着东三省发起攻势的。
再加上刘战在不久前得到的消息,日军第四师团和第十二师团残部已经连夜沿着安东铁路退入了朝限的新义州境内,故此,在刘战看来……
川南独立师继续逗留于东北,对于稳固东北的局势而言,发挥的作用几乎已经可有可无了。
东三省残留的那些伪军和汉奸部队,单凭张学良下属的东北军各部,就足以将之全部消灭。
显然,张学良和马占山也是明白这一点,也知道这顿酒宴……其实就是送别宴。
“刘长官,此次离别之后,到了何时我等还能一起并肩作战?”
马占山开口,说话间亲自给刘战和张学良各自倒了一杯酒。
“日寇贼心不死,妄图再次侵占我华夏领土之时,便是我等再次并肩作战之日!”
刘战将酒杯举起,铿锵的回了马占山一句后,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见此,张学良,马占山二人也不迟疑,也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将之喝了下去。
“说得好,日寇再犯之时,便是我等再相逢之时!”
“届时,只要刘将军一声令下,汉卿必然率领三十万东北军出关,毅然奔赴抗日战场,与小鬼子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