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哗啦啦!”
当一枚炮弹落在南面码头的水中,如闷雷般的声音在距离日军第三十九混成旅团长谷实夫的不远处炸响。
漫天的海水溅射在他身上的时候,谷实夫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抬起头,望着天际呼啸而来的炮弹流火,谷实夫停下了登上渔船的脚步。
“临死前,真的再想喝一杯来自京都的清酒啊!”
话落,一颗炮弹在其身边炸裂,吞噬了他的身影。
“旅团长~!”
亲眼望着登上渔船的谷实夫被炮火炸的尸骨无存,刚刚从南城门出来的日军参谋长山中亥石,顿时看的目眦欲裂。
“噗通!”
一阵气浪掀来,正往前冲的他直接被掀翻在地,整个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等到其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在他的耳畔,响起的则是漫天的喊杀声。
顺之望去,无数的华夏士兵正群情激愤的向着他所在的方向冲锋而来。
“呵呵,还真的是嘲讽呢?”
“在让我们看到希望的时候,却又将我们亲手将送入了绝望!对面的支那指挥官,还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啊!”
呢喃了一句,知晓突围无望的山中亥石,掏出了自己的配枪,而后将之指向了自己太阳穴。
“砰!”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子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那即将消散的瞳孔中,映照的则是汹涌而来的川南独立师士兵以及……不断倒地的大日夲帝国的勇士。
次日黎明时分,在经历了一夜的剿杀之后,营口县城内的战斗将将停息。
在师部参谋长刘玉章的陪同下,刘战步入了这座阻拦了川南独立师近两天之久的营口县城。
没等他们来到日军旅团指挥部,一脸惭愧之色的张灵甫,李云龙,彭士量三人就来到了刘战的面前。
“师座,卑职无能,没能活捉谷实夫,让这个小鬼子旅团长跑了!”
听到张灵甫的话语,李云龙张了张口,半天也只能发出一阵尴尬的灿笑声。
因为他和张灵甫一样,稀里糊涂打了一夜,莫说谷实夫的身影了,就连这位小鬼子旅团长的尸体,李云龙和他手下的四团士兵都没见到。
至于彭士量则是淡然的多,本就不怎么爱说话的他直接以沉默来应对。
看到手下三位战将一脸颓丧的表情,刘战发出了一阵轻笑。
“哈哈,你们当然找不到他!”
“因为他已经在昨晚乱战突围的时候,被我军的重炮部队给轰成了渣!”
“现在嘛……唔……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葬身鱼腹了!”
摸着下巴,刘战说出的话语,顿时令李云龙等人瞠目结舌。
“师座,谷实夫那老小子死啦?”
“我就说嘛,这老小子绝不可能凭空蒸发!”
说话的时候,李云龙拍了拍张灵甫的肩膀。
“老张啊,看来这一战,你的一团与我的四团真可谓是旗鼓相当啊!”
撇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李云龙,张灵甫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打算,当即没好气的反驳道:“旗鼓相当?李团长切莫睁眼说瞎话!”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我的一团在杀入城内的时候,你李团长的部队可还被小鬼子堵在城外!”
“我可听四团的士兵说了,你当时可是气的对着小鬼子直骂娘呢!”
望着李云龙越来越黑的面容,张灵甫毫不留情的调侃到。
“啊呸,若是没有咱老李的四团牵制了小鬼子大部分的兵力,你老张的一团怎么可能先一步杀进城内!”
“老张,说话时要摸摸良心,做人更要厚道啊!”
被张灵甫这般一反驳,李云龙顿时急了,当即跳着脚与张灵甫互怼了起来。
望着还有还有继续互怼下去的趋势,刘战当即制止了李云龙和张灵甫。
“好了,这一战你们攻城的三位团长都有功!”
“传我命令,川南独立师在营口休整一天后,继续朝着东面的大石桥-海城一线进攻!”
望着还想张口争辩的李云龙,刘战当即狠狠的瞪了一眼。
“李云龙,这一战的首功是一团的!你这厮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把你下放到辎重营当马夫!”
……
川中,成都。
在川南独立师占领营口县城的当天,上万名川军子弟在川军总司令刘湘和十数万百姓的欢送下,悍然出川。
就如当初誓师出川的川南独立师一样,那万余名川军子弟喊出了刘战曾经说出的那番话语。
“男儿出川,誓死不还!”
“日寇不灭,绝不回川!”
在他们稚嫩的面容之上,有的只是……视死如归!
有的,只是同日寇决战于沙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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