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黝黑的发丝,如同三千青丝瀑,被风吹得飘飘扬扬,洒洒脱脱,好不自在。
她的眉毛,就好像是上古就孕育出来的两片玉叶,横陈在哪里,弯弯的弧度,犹如心坎上的月牙。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格外灵动,好似两潭秋水,让人只一眼就会沦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的鼻,高挺小巧恰到好处,犹如一小座秀丽的山岭,生机勃勃。
而她的唇,则是最为致命的,微微一抹,如同一颗刚摘下来的樱桃,闪耀着惑人的光泽。
身形,那就是更加没得说的了,凹凸有致,看得简直叫人怀疑人生。
此女的每一个每一个部位都是那般完美,毫无瑕疵。
宇问都为之震撼了几秒,片刻方才回神来。
“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宇问的声音响亮,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本来喧哗的小镇在上一刻已经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马蹄声。
而此刻宇问的开口,也没有刻意压制,声音就毫无意外变得很大的了,几乎所有人都清晰可闻。
一瞬间,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宇问,一个个脸色怪异,各种表情都有。
有的是一脸震惊,似乎宇问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有的是一脸戏谑,像是看戏,而有的则是一脸的同情……
什么情况?
宇问看向四周,一阵无言。
这些人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也暂时无心知道,现在的他就想知道,这个骑在马背上一路狂奔,越来越近的少女是什么鬼?
这少女的长相,宇问真的被吓到了,往他两人一世,这一刻也只能无奈感叹自己的见识太短浅。
少女的长相,真的可谓是夺天地之造化,必是大自然的鬼父神工,否则哪能诞生出这么一个奇葩玩意。
少女的脸,每一个部位都是完美,堪称无懈可击,这一点,宇问没得说。
可尼玛完全长错了位置了。
小脸漆黑如锅底,眉毛长在了额头上,眼睛长在了鼻子该长地方,而鼻子直接长在嘴巴该在的位置上,那颗红润的樱桃小嘴直接被排挤到了下巴应在的位置。
宇问就想问:这他妈什么玩意?
至于那身材,宇问看了就想吐。凹凸有致,可他么的凹凸错地方了,该凹的地方凸,该凸的硬是给凹了。
宇问脆弱可怜的世界观,瞬间崩了。世间奇女子?尼玛老子两辈子就没见过如此奇丑无比的女子。
苍天,大地,你们合计着造出了个什么玩意?这还算是女人,这连个人样都没弄好,你们他妈就这样偷工减料,造出这么个怪物出来吓人?
少女越来越近,宇问感觉自己越加的难受,少女的庞大“威压”让他极度难受,有些胃翻滚,想要狂吐的冲动。
如此奇形怪状,简直世间绝世之珍品。
不好,有杀气!
就在这时,宇问一惊,他感受到了一股很浓烈至极欲要将他撕裂的杀意袭来。
宇问反应很快,一瞬,他就赶忙抽身而退。
少女出手了,宇问的话毫无意外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成功将她激怒了,立时就将将马鞭抽向宇问,不遗余力。
鞭子上裹挟着淡淡的黑色的魂力,风声呼呼,其上传出恐怖的气息。
入凡八重天的修为。
少女本来就是天地罕有之丑物,此刻的她,更是配备上了一脸的怒意,简直就像是地狱的恶鬼一般。
如果丑能杀人,宇问相信自己应该死了不下上千次了。
长鞭呼啸,很快,不过宇问也不慢,身形闪烁,浮光掠影,如鬼似魅。
“啪”一声。
鞭子完美的抽空,打在了青色的石板之上,这一鞭的威力不得了,几块坚固的青石板竟然一下子就被抽碎了。
不难想象这一鞭要是抽在人身上的后果,绝对是非死即伤。
这逼玩意竟然想杀了自己?
躲过攻击之后,宇问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女,眼中浮现了杀意。眼神犀利如剑,此刻的宇问气场格外强大。
他本来就长得相当不错,再加上浑身具有一种书生气,带着些公子般的邪魅,此刻一袭百花衫妖艳吸引眼球,头发半束半披,抹额飞扬,出尘得倒是颇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温文尔雅的感觉,其中还夹杂着冰山的冷,杀意浩荡。
“哼!你刚才说什么?”少女收鞭,马匹停了下来,蕴含秋水的眼睛看着宇问,声音冰冷,带着怒意。
靠,实在是不忍直视。
最后,宇问选择忽略的看,只看部位吧,不能看整体,不然他怕自己在精神上会率先崩溃,败下阵来。
直视对方那叫人迷醉的凤目,宇问终于定了心神,平静道:“你还想再听一遍?”
此刻,街道的人开始快速的散开,全部远离了宇问和少女两人,高手过招,人们倒也自觉的为他们腾出了一片战场,遥遥围观。
“这小子是谁?看起来好面生,外来的吧……”
“不知道,不过他应该快完了。”
“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这般说城主府的千金,真的胆大包天。”
“看破不说破……”
远远的,一众人议论纷纷,宇问是论点。
“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女端坐马匹之上,高高在上俯瞰宇问,一袭红衣。
她的声音响亮,宛若银铃一般悦耳,要是不看脸和身体,任何人恐怕都想不到声音的主人竟然会是这幅德行。
“知道!”
“哦?”少女有些意外,宇问既然知道她还敢得罪她?知法犯法吗?
看着少女,宇问一脸认真。
“钟天地之奇物,夺天地之造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丑八怪。”宇问淡然开口。
嘶!
一瞬,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所有人不得不佩服,这话,宇问真敢说……
这一刻,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所有人都缺氧了,屏着呼吸,一脸骇然的看着宇问,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少女。
那人可是这座城主人家的千金啊,这青年竟敢这般……此刻,这些围观之人他们只有那么一个共同想法:
这小子,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