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不过宇问也懒得问,因为他看这刘震的模样和一直胡说八道的态度就知道,问肯定是问不出结果的,故此,他也懒得浪费精力。
接下来,早饭宇问在城主府上吃好喝好,沐浴更衣,极尽享受之后,宇问在正午过后方才从城主府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真好!”站在城主府门口,看着眼前的城主府,宇问有些恋恋不舍说了这么一句,结果却是吓得欢送他的刘震笑容一僵,身子微颤。
不过他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乐意,反倒还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客套道:“承蒙公子喜欢,欢迎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宇问毫不识趣,笑呵呵道。
刘震心里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先斯底里的咆哮道:走了就永远不要来了。
刚刚离开城主府,宇问还有些小心谨慎,时刻注意着天狼城各大佣兵团的高手。
虽然,夺宝大会的那些宝物并不是他偷的,但是在之后的栽赃陷害和潜逃落网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基本上已经坐实了偷窃者的身份。
在城主府里,他只是最大嫌疑人,可在天狼城中的那些佣兵团眼中,他已经被百分百确定为偷窃者了。
故此,他很小心的潜行,然而,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宇问无惊无险的就成功离开了天狼城,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感觉让他极不真实,对于过程,他曾经推算过不止一次,最好的情况应该也是有惊无险,想不到这般顺利。
“是这天狼城的佣兵团们太傻?还是那刘震在暗中阻拦?”想起刘震,宇问觉得有些不可理解,那家伙是什么情况?
最终,他也只有摇了摇头,踏上了前往紫极城的路。
楚河汉界,其中有各种凶险,不过对于宇问而言,威胁倒是不大,只要他不主动踏进一些妖王的领地,一般没什么大问题。
一路上,他看到有强大的妖兽晋升妖王,卫冕之时群山动荡,百兽汇聚匍匐礼拜的画面,见过捕捉妖王为食的猛禽,见过楚河汉界中原始凶残的生存法则。
以他的修为穿行在这片蛮荒大地之中,本来就没什么问题,再加上他会运用魂念手段探查四周,规避危险,更是让这一路无惊无险。
宇问一个人,速度还是很快的,他担心小公主,因为在城主府的时候,他得知了一个消息,小公主随了一个青年先一天离开了天狼城,而且那个人,竟然是他拜托过去保护小公主的?
什么情况?宇问真的很想知道,同时他也有些无奈,那小丫头怎么这么轻易就跟陌生人跑了呢?
真魂境中期巅峰的修为,速度很快,奔跑宛若一阵风,宇问一路狂奔,体内家传功法自行快速运转,宇问的魂力基本可以维持赶路。
第三天,宇问终于到快要达目的地了。
紫极城,位于楚河汉界中央地带,很巧,天狼城位于楚河汉界中央地带边缘,算是处于同一地带,所以距离好不算远。
紫极城是由顶级势力宗门万剑门所掌控的一座人数足有数百万的巨城,是东荒大陆第一大城。它比之天狼城,西楚皇都之类人数不过百万的所谓大城不知大了多少倍。
晚上,宇问终于到了。
夜空,明月清冷得醉人,绵延近上百里的紫极城脉巍峨磅礴的坐楚河汉界的中心,巨城被月色映照得如同一片银白,山体和成片成片的树木都闪耀着点点银光。
在紫极城高大得足有数十米高的城门前,四个人站在那里,宇问魂念微微一探,心中一惊,这四人竟都是超凡境后期的大高手。
“呼——总算是到了!”宇问面色憔悴,看着眼前这座庞然大物,解脱似的长呼了一口气道,三天下来的赶路,真的让他感觉挺疲累的。
“真好!”面对这座巨城,宇问摸了摸自己怀中那张有些柔软的银票,和背上那个大包袱,顿时他不由的底气十足了起来。
那可是大把的银票呐,真心的不少,他这辈子……不,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银两,毕竟他上辈子对钱这种东西挺无感的,身世显赫,丰衣足食。
真大!
进入城中,宇问的第一感触便是如此,地上的路面,是由一块块不知是何种巨岩铺成,给人以一种大气厚重之感。
因为宽大,街道不算太拥挤,但也是四处可见攒动的人头。而若论长度,那就更加长了,宇问眺目望去,但见道路超出了他的视线都依然笔直,不曾出现拐角。
“比天狼城不知大了多少倍。”宇问感叹,八千年前的他很少出门,此刻的他简直就像乡巴佬进城,没见过世面一般,叹了口气,宇问发现自己上辈子好像白活了似的,碌碌为为,终其一生。
走了不多久,穿过人挨人人挤人的街道,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楚河汉界第一大成,就算是晚上,这人也多得吓人。”宇问忍不住感叹。
他此刻的目的仅仅是想找个客栈住下来,客栈的位置得讲究,第一街道位置较好,热闹,第二,比较靠近城门口地方。
这是宇问深思熟虑后决定的,街道位置好,可以方便他出客栈混迹热闹场所,消息灵通之地 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第二,他算过,以他三天赶路的速度来算,小公主就是提前他一天离开天狼城再快也不可能到紫极城,最少还得两天。所以他觉定在城门口附近等小公主,当然,前提是那个带走小公主的青年的目的地得确是是紫极城,只有这样,他才能等到小公主。
“这丫头……”宇问叹了口气,对于小公主,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许久,宇问终于找到了符合他要求的地方。
“好再来客栈……”
宇问略微沉吟,看着眼前的这偌大的建筑群落,目光有些思索,不知道为何,宇问总感觉这里有些奇怪,至于哪里怪,竟是一时半会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