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看着那杨翻译道:“既然跟杨兄无关,那又跟谁有关呢?”
这时,那杨翻译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其实刘副处长心里应该也明白,某些人,在刘副处长面前的表现,和背后的表现,完全就是两码事儿。而相对于刘副处长来说,可能只是我和许年比较好欺负的罢了。所以,就算我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了刘副处长,只怕刘副处长,也不敢去做出什么反应。”
说着,那杨翻译就顿了一下才道:“不过可以告诉刘副处长的是,许年根本没有理由去干扰钱德禄的计划。因为他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刘副处长身上。况且,以他的实力,还不会蠢到,对付刘副处长的同时,还另外去找钱德禄的麻烦。”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中眼珠一转,然后就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杨兄所说,可跟我今天听到的不一样呀!就在下午的时候,有人特意给我带话说,钱德禄在保定不过就是个倒插门的女婿,而他岳父一死,凭他的那点儿实力,在保定就几乎混不下去了。而许年虽说在保定处处受到排挤,但是以真正的实力来讲,就算许年是只落地的凤凰,也比钱德禄这只鸡强。所以,是不是杨兄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又或者说,许年根本没有告诉杨兄,他真正的能力。”
杨翻译听完就愣了一下,然后就看着坏水儿道:“这些话是谁对刘副处长说的?钱德禄在保定,还没有那人说得如此不堪吧?”
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白四春的老婆,而让她带话的,是我那个表婶。”
这时,那杨翻译听到这儿就轻笑了一下,但是旋即就又皱了皱眉头道:“刘副处长的意思是说,张怀保的老婆跟许年有所勾结?”
坏水儿听完就看着那杨翻译道:“这事儿我也正在查,不过据百花楼那个老鸨子说,那天在百花楼,许年安排跟韦老四见面的,似乎就是张怀保的人。这件事儿,难道杨兄还不清楚吗?”
那杨翻译听到这儿,就也看了坏水儿一眼,然后才道:“于三良不是刘副处长的人吗?怎么此时又成了张怀保的人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先心道:“看来这老鸨子,似乎是没有撒谎的。不过,也不能排除这杨翻译是在故意试探什么。”
想着,坏水儿就笑了一下才道:“表面上是我的人,暗地里也能算是钱德禄的人,不过实际上,我和钱德禄都认为,他是张怀保的人。而且此时在临阳,可能还有很多,都是张怀保的人。”
杨翻译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许年可算是死有余辜了。刘副处长这一手安排得确实厉害。杀了韦老四,嫁祸许年,又牵扯出张怀保······”
坏水儿见那杨翻译说了一个满拧,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杨兄未免太高看我了吧?竟然把所有的事儿,都说成是我一手设计的。这别的不说,就说韦老四的死,是我能掌控的吗?当时,一心想把韦老四留在百花楼的,不正是许年吗?而许年要是不留人,那谁能事先想到毒死韦老四,然后再嫁祸给他许年呀?再说了,韦老四跟我也是颇有渊源,用他陷害许年,这又是何必呢?”
那杨翻译听到这儿,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道:“韦老四不是许年杀的,因为他犯不着这么做。而且他若事先就做好了计划,也不至于事发后,安排得这么慌乱。更不会做出让自己的副官,半夜把那婊子叫出来的傻事儿。”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自地点了点头,因为这杨翻译所说,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不过此时,说这些,已然是没有太大的用处了。所以,坏水儿听完之后,就笑了一下才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杨兄又怎么知道,不是许年故意卖个破绽,然后再进行他那龌龊的勾当呢?”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道:“杨兄可能还不知道,今天下午,保定那边传来消息说,许年已经承认对韦老四的死,附有间接的责任。而刑天阔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给我发电报,替许年求情。所以,这也就可以说,韦老四的死不单没有让刑天阔和许年之间产生隔阂,反而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至于这之间的操作,杨兄,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那杨翻译听完就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道:“有些个事儿,许年确实不必在乎韦老四的死活。但是也不能证明杀韦老四的就是许年。”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笑着道:“许年跟杨兄说的未必就是实话。而有所隐瞒,现在看来也是事实。所以,由此可见,许年对杨兄的了解,肯定也是大于杨兄对他的了解呀!而杨兄此时如此卖力的为许年背书,就更显得不识时务了。”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道:“没有永远的朋友,自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而我在临阳跟任何人的关系,同样也是存在于你扎我一刀,我还你一剑上。而扎完了还完了,再见面时也都不会算得太清楚。而之后,要是有人再扎我,那我同样也会再还回去。所以,在个人恩怨上,我现在对许年还真没有非要至他于死地的想法。不过,对于通共这件事,那涉及到的,可就不是个人恩怨了。”
这时,那杨翻译听完就点了点头道:“于公于私,刘副处长确实都有拿捏许年的理由。而许年落此境地,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不过,若说许年通共,似乎还是有些牵强吧?”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笑了一下道:“刚才杨兄也说了,谋害锭子确实是许年策划的。而当时,锭子在黑河有所安排的事儿,许年不会不知道吧?如此一来,会造成消息的扩散,难道他许年就没想过吗?而就凭此一点,也就足以许年的嫌疑了。”
杨翻译听完后,就稍微想了一下才道:“刘副处长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泄密的事情,难道就不会是他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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