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少鱼啊?”虞利民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黑影,嘴巴吃惊地张大了,他们如今还算是在近海,也没有走多远,多久,就遇到规模如此大的鱼群,着实让人惊叹。
乙一瞥了一眼道“这个应该是海洋中最小的鱼群,大概有几十万斤吧。”
众人都听的心中一振,最小的竟然就有几十万斤,那大的呢?
乙一想起了地球那边阿拉斯加的汛期,曾经有科学家估算,至少有二十亿条同一种类的鱼会去那里产卵。
那种鱼虽然小,估计也有二三两,可是二十亿的可怕数量,累加起来,最起码也有四五亿斤吧。
就这还只是一种鱼,其他的鱼群呢,其他的地方呢?
还有海洋里面的海带,紫菜,白菜,海参,生蚝,蟹虾等等物产,数量也都非常大。
这大海才是一个真正的巨大的宝藏,对于虞朝来说,绝对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大的鱼群最少有四五亿斤,足够虞朝所有人吃个把月。”乙一笑道。
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结果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竟然可以数亿斤,全虞朝的人吃一个月,这该是何其恐怖的数字啊。
“真的有那样的鱼群吗?也太大了吧?”虞利民也被惊的不轻,这大海如果真的有那么多鱼群,那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粮仓。
还是非常美味的鱼肉粮仓,现在虞利民终于明白乙一为什么要惦记大海了,因为这里才有世界上最大的宝藏。
“自然有的,现在时间刚好,你要是不害怕的话,我们正好可以去看看,而且这样的鱼群在海洋不止一种,很多地方也有,比如接下来我们进入深海肯定会遇到一种金枪鱼,这种鱼肉质非常好,可是直接生吃,而且体型巨大,族群众多。”
“去,我自然要去见识一番。”虞利民急不可耐地兴奋大叫道。
“那就走吧,我们改变方向,往东北去。”乙一道。
“东边?”众人又是一惊。
“怎么了?”乙一奇怪。
“你该不会是要去仙界吧?”虞利民惊诧道。
他说的仙界就是美洲,仙族生活的地方,整个大陆都是仙界的地盘,一般人不敢去那里的,怕冒犯了仙人。
乙一自然知道他们的担心,安慰道“放心吧,我们是在海边远远地看一眼,并不会真的靠近的,仙人应该不会知晓,即便知晓了,这不是还有我这个天选者的嘛。”
众人一想也对,虽然乙一现在还不是仙使,可是也算是未来的仙使啊,靠近仙界看看,即便仙人知道,应该也不会怎么着。
灵飞艇改变方向,沿着海岸,朝东北飞去。
到了下午,乙一让队伍降落在一座海岛上。
“既然到了这里,总要尝一下这里最美味的海产才行。”乙一说明了目的。
虞利民也食欲大动起来,“有什么好吃的?”
算了一下时间,乙一道“现在正是小黄鱼的汛期,我们随便捕一点吃吧。”
车直量带着人手和渔网过来了,“公子,小黄鱼生活在多深的海水中啊,我们打算下网捕捞。”
这个问题乙一还真不知道,不过这完全难不倒他,听所小黄鱼汛期会被同类的鱼鳃闭合拍打水流的啪啪声吸引,那只要自己弄出这个声音,把小黄鱼给吸引过来,应该不难。
“不用那么麻烦,用木板拍打水面,小黄鱼自然就会出来的,到时候随便捕一些,够我们吃就行了,接下来进入深海,还有其他的鱼吃,我们没有必要捕捞太多。”
车直量前面的听的一脸懵圈,还可以这样吗?
后面乙一的意思他当然能理解,他们乘坐的灵飞艇栽重很有限,不能带多余的东西。
“我来试试。”虞利民听到还有如此奇异的捕鱼方式,立刻来了兴趣,随便拿了一个船桨就跳上小船进入海中。
车直量等人吓的脸都白了,这可是海洋啊,谁知道水面下会不会有鲨鱼窜出来,太子殿下这也太冒失了。
乙一也觉得不妥当,忙叫住了他,“你去瞎凑什么热闹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呢?”
“什么事情?你该不会怕我出事吧,又想忽悠我?”虞利民一脸的不爽,警惕的目光,怀疑地看着乙一。
“接下来我们要开发海洋,你是不是要向陛下汇报一下情况。”
“这个自然,我是太子,可是这事情也必须请旨等父皇裁决,贸然行动,可是要受责罚的。”
“那你怎么给陛下汇报呢?”
“当然是把这里的见闻说给父皇听啊。”虞利民看白痴一样看着乙一,这还用问吗?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啊?”乙一笑问道。
虞利民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我看了很多海妖,虽然危险,可是海中也有鱼群,小的就有几十万斤,大的——”
他说不下去了,大的他还没见过呢,全部都是听乙一说的,这样的情况要是汇报上去,父皇估计根本不会相信。
“一会就会有大的鱼群出现,你想要向陛下请旨开发海洋,总要亲眼看清楚,再去汇报吧。”乙一循循善诱道。
咬咬牙,虞利民只好丢下船桨,跳出小船上了岸。
乙一说的没错,这些东西自己必须亲眼见证才能汇报,否则朝廷那些老官,肯定会嘲笑自己说空话的。
所以哪怕是知道这是乙一的忽悠法,他也必须上来。
车直量松了一口气,赶紧带人上船,划着跑了,生怕太子殿下反悔再追上去似的。
“把我的金灵雕弄来。”虞利民对自己的护卫下了命令,不多时属于他的金灵雕就被用笼子装在车上推了过来。
打开笼子,虞利民驾驭金灵雕飞天而起,开始在高空盘旋。
车直量他们离开的并不远,他们也怕遇到鲨鱼,或者其他的海妖,因此距离海岛非常近。
“这办法靠谱吗?”几个士兵拿着船桨,望着海面一脸的怀疑。
“怎么拍打啊,乙一公子也没说啊。”车直量很是苦恼,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对众人道“每个人都用一种不同的频率和力度拍打海面,不行就换另外一种尝试。”
作为一个将领,车直量自然明白一个道理,将军只管发号命令,下面的将领只管执行,具体怎么做,那就全看你自己了。
将军不可能告诉每一支队伍,该如何行军布阵,必须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