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倩不以为意,双指轻按着我的肚子,“我知道,今天如果我不出现你也能摆平那个‘墨哥。’凭你几招,就把‘老四’打到了墙里。这小城里,似乎没人是你的对手。而我找你,只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哪怕一会。”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刚要说话却又被秦倩阻止。
“自从拿了你的钱离开冰城以后,我先是治好了女儿的病。后来带着孩子来到了鹤城。
当时手里还剩100多万。走到哪儿都吃穿不愁。可是后来我误信了朋友的话,将手里的钱,全买了股票。结果可想而知,钱全都赔光了。”
我微微一愣,“那你这一切是?”
秦倩换指为掌,轻推我的肋骨,“后来。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40多岁的男人。”
“你?”我试探性的说。
秦倩伸出双手轻轻揉着我的脖子,“你别误会。离开你时,我就答应以后做正经人。那个男人是我丈夫…”
我微微一愣,“你丈夫?你结婚了?”
秦倩微微向前蹭了蹭,身体刚好与我契合。“不然呢?你以为凭我自己的能力,我会拥有这么多的产业吗?”
“那你丈夫人呢?”我问道。
秦倩俯下身,玲珑有致的线条勾勒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不得不说,秦倩虽然出身不高,但却是一个天生引、人犯罪的坯子。
“他每年要在南方待很长时间。平时很少回来。”秦倩媚惑一笑,距离也随着声音不断的拉近。
秦倩的唇膏反射着淡淡的微光,看的人呼吸都隐隐有些急促。
“我听说人的皮肤一个月更换一次。这么说来,半年没碰过男人的我,或许不脏了。当然也只是或许。”秦倩吐出一口香气,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控制不住的环住她的腰,“你做的,只不过是为了救你的女儿。所以你从来都不脏。”
秦倩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足以令骨头、发酥的声音从、她的小嘴里哼了出来。
我咬了咬牙,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她柔软的腰肢,“你是我朋友的女人。我不能动你。”
秦倩轻轻凑到我嘴边,迷人的香气而随着杂乱的呼吸豪无节奏的拍在我的脸上,“你已经对得起他们了。不用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我抓着床单,虽然入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并不是不想离开。可要命的是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抵抗力极低。
“叮铃…”
正在我二人迷离之际。秦倩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什么事?”秦倩带着些火气道。
打电话的是“光仔。”说话的语气好像特别急的样子,“倩姐。不好了,懂事长回来了。正到处找你呢。现在他就在宾馆楼下,您别热乎了,赶紧下来吧!”
此言一出,秦倩瞬间变了脸色。和刚才魅惑诱人的样子相比,现在的她仿佛惊恐到了极点。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得现在回来。小梦。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秦倩惊慌失措的说。
我胡乱抓起衣服,“我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你以为不是吗?让他发现我身边出现一个男人。那你就死定了!”秦倩抓着自己的衣角紧张的说。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秦倩摆了摆手,“哎呀,你不知道。他那人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绝对不会伤我的。所以你只管逃跑。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儿啊?原本不想吃的肉硬往嘴里塞。刚要淘淘气,人家又把肉给抢走了。
我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推开窗子纵身一跃。秦倩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
我背后火鹰翼一震,悬浮在半空,“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改邪归正,咱们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秦倩怔怔的望着我背后的火焰双翼,“看来我今天还真是班门弄斧了。”
我向后者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振动着火焰翅膀,飞向漆黑的夜幕。朦胧的感觉到,秦倩对我打了个飞吻,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在这短暂的瞬间。我和秦倩的故事告一段落。而这个微笑的含义,直到一场大的变故之后,我才彻底的明白她其中的深意。
…
回家的路上。我将墨哥那块“手表”典当了2万块钱。心里不禁有些美滋滋的。说实话,自打离开了冰城,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这钱给我父母1万。我在藏个九千私房钱。剩下1000交给蓝凤。这傻丫头一定美屁了。”
买了些好酒好菜,我美滋滋的向家的方向走。
我们家那个区域漆黑一片静悄悄的。那里的人貌似都睡下了。我蹑手蹑脚的推开院门,刚要挪着小碎步进去。却突然感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我父母平时睡得很早。可蓝凤这个家伙却精神得很,按理说不应该睡得这么早啊?
我快步上前,拉了拉门。发现房门竟然被反锁了。
“父亲,母亲。”我轻轻敲了敲房门问道。
但直到半分钟后,屋子里仍然半点儿动静都没有。与此同时,我身后陡然出现了两股强大的气息。
我赶忙施展炼狱涟漪,几乎是瞬移般向左挪了一步。而紧随其后我原来站过的地方出现了一股凌厉的气浪。一道锋利的刀刃划破虚空,在空间中划出一条雪亮的寒芒。
我继续向左狂退,那把刀刃也紧追不舍。此时我对自己的速度极为自信。可不论我怎么躲,就是躲不开那把刀刃的追击。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疲于奔命之际,身后再次传来一股劲风。
我出手打出一条火蛇,随后背后火焰双翼一震,隔空悬浮在距离地面十米左右的半空。
“二位。我和你们素未谋面。今日为何要偷袭在下。”我煽动着巨大的火焰翅膀说。
地面上。两股气息的主人正抬头凝望着我。他们都穿着夜行衣。手持一把长大的武、士刀。脸上还裹着面纱,俨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样子。
“我们杀、人,不看理由。只看谁给的价更高。”个子稍高的武士冷声道。
“你们是杀手?”我轻蔑的问道。说实话这两个人虽然速度很快。但我要解决他们,也并不费力。
“‘千刃’二级杀手。‘极北井田,’‘极北井研。’”个子稍高的武士介绍道。
“你们杀手不都是藏着掖着。哪有自报名讳的杀手?”我双手环胸问道。
“我既然敢告诉你。就代表你今日必死无疑。”极北井田挥了挥刀说。
我双手抱胸。蓝白两色的火焰开始在周身缓缓旋转,“你是我见过最可笑的杀手。”
正在我准备给他们俩来个秒杀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极北井研突然长刃一甩,“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就不考虑考虑自己的老爸老妈还有那个蓝凤的安危?”
我心中一凛,难道他们被这两个下三滥挟持了不成?
“你们想怎么样?”我紧张的问道。
“下来。咱们聊聊。”极北井田勾了勾手指说。
我脚踩虚空缓缓落在他们面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你们两个会死的很难看。”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极北井研”猛然甩出一根飞针,刺入我的脖颈。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过来。自己身处在一处绿油油的树林中。周围都是树。但我身处的地方却是一大片空地。一根枯树桩孤零零的站在空地的中心。而我正双手反绑,被结结实实的捆在这颗树桩上。
试着动了动,绳子捆的很结实。但真正不能让我移动的,是虚弱的身体。此时自己仿佛是虚脱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而天空那如火球般炽热的太阳,正在无情的加速这我虚脱的进程。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我对着周围吼道。
“有人要买你的命。还特意给你挑了这么一个磨人的死法。‘暴、尸’”端坐在树杈上的极北井田闭目解释道。此时周围只有他一人。昨天和他一起出现的极北井研以不知去向。
活活晒死?这得多恨我,才会给我这样的惩罚?
“我的父母妻子呢?祸不及家人。你们快把他们放了。”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
“这个我们说的可不算。”极北井田说。
“那谁说的算?让他出来。”我没好气道。
“这你就要问问他们了。我出现在你家的时候,根本就没见他们。”极北井田说。
“你说什么?你们这一群骗子。”我挣扎着嘶吼道。
“你自己江湖经验不足,也怨不得我们。另外你也不必挣扎。我给你注射了大量的麻醉类药物。保证你不会出现太多的痛苦。”极北井田淡淡的说。
“你们这群日本狗杂种!不痛苦,你特么来试试啊?”我扬起头怒道。
“有什么怨言你尽管说。我会把你被杀的过程录成视频,给我的雇主好好欣赏。”极北井田戏谑的说。
我望了一眼头顶的烈日,感觉它好似融化万物的熔炉,要将大地从里到外烤干一样。“那你能发发善心,告诉我究竟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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