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又搞了一个‘捅了天大篓子’的事,搞事值+10000!
池星雨目光冰冷,手中长戟兀自震动不停。
卢归元尸首分离,缓缓倒地,已经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隐宗回头看到这一幕,心里大怒,转身一剑击向池星雨的脑袋。
“住手!”另一边,渠万志已经赶来,掌上升起莹莹光芒,徒手将隐宗这一剑接下,回手又是一掌拍向隐宗。
隐宗急忙横剑抵挡,剑身和这一掌相击,隐宗接连后退数步。
三皇子低头看着卢归元的尸体,心知自己这一趟来到龙城,不仅半点功绩没有捞到,而且惹了极大的祸事。
“你怎么敢杀我边防将领!”三皇子抬头,看向池星雨,“来人,将池星雨给我拿下!”
渠万志横身挡在池星雨面前,“殿下此举,不合我宋国律法!”
三皇子的双目血丝密布,冷笑道:“哦?渠伯父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合乎宋国律法?”
渠万志道:“今日是此人踏入渠府在先,这原本已经触犯我国律法。况且,刚才是此人率先动手,池星雨动手合情合理,杀人也只是一时失手,根本不在我国律法之内!”
三皇子狠狠地盯着他,半晌后,连称了三个好字,“我看你渠家该怎么应对边防军的怒火!”
他转身出了渠府。
府外很快传来剩下二十九骑边防军的声音,隐约有长剑出鞘。
半柱香后,声音又平息了下去。
管家从门外走回来,对渠万志道:“老爷,三皇子已经将那些边防军士兵带回城主府。”
池星雨转过身,对渠万志躬身一礼,“多谢伯父。”
渠万志只是摇头道:“只是小事,不必如此。”
池星雨很清楚,他这次闯的祸可不是小事,连杀两个边防偏将,边防军这次必定震怒。但刚才如果他不下狠手,卢归元就会步步紧逼,而且不死不休。
这是一个死扣。
池星雨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一个孤家寡人,又有潜能符在,大不了闯出宋国,四方游历。
但渠府却不应该为自己这件事遭受无妄之灾。
想到这里,池星雨又向渠万志躬身一礼,“是我给渠府惹了麻烦。”
渠万志仍然摇头,道:“此事并非束手无策,你不必太自责。”
池星雨发现渠万志的确十分淡然,并非强作镇定,一时间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这个便宜老丈人的身份了。
宋国边疆。
一人匆匆走进元帅帐内,呈上一张传信符,道:“元帅,卢归元来了消息。”
秦阳伯抬头,接过传信符,低头看了看,神色越来越凝重。
传信的偏将一见秦阳伯的脸色,问道:“元帅,出了什么事?”
秦阳伯道:“罗开、卢归元,双双死在龙城。”
“什么?!”偏将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信上说,他们都是死在龙城渠府赘婿的手上。”秦阳伯将信递给偏将。
偏将看了片刻,抬头道:“元帅!点我五十兵骑,我即刻去往龙城!”
秦阳伯却摇了摇头,微微闭上双眼,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他沉声道:“这个龙城渠府的情况,有些特别,不能轻易正面冲撞。”
偏将道:“我边防军和妖兽对峙数十年,什么样的惨烈都已经见过,区区一个龙城府邸,能有什么玄机?”
秦阳伯没有应声,半晌才睁开眼睛道:“喊阵符师来,我即刻修书一封给三皇子,只说边疆告急,让他想法子将那个渠家赘婿招进边防军!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就算是他渠府也不能违抗。”
偏将大喜,“元帅高明,只要他来了边防,就让他有来无回!”
······
······
两个时辰后。
龙城城内贴出告示。
三皇子亲自来到渠府府外,抬头看一眼渠府的府匾,冷笑一声,迈步进入。
渠万志听了管家的禀告,从后院走了过来,“三皇子大驾光临,不知道又有什么见教?”
池星雨走在后面,听渠万志的声音仍然热情洋溢,就像来了什么自家亲戚,忍不住在感慨:老戏骨就是老戏骨。
三皇子也笑成了一朵花儿,“伯父客气了,我此次前来,是带了一个大好的消息给你。”
渠万志向三皇子道:“既然如此,不妨坐在堂前细聊。”
“不必了。”三皇子摆手笑道:“我还需要去其他府上传送消息,时间紧迫。”
渠万志颔首道:“那三皇子便说来听一听,究竟是什么喜事?”
三皇子收敛笑意,道:“边防传来消息,只说如今边防告急,将领人手匮乏。秦阳伯秦元帅得知各个城池的府试已经结束,于是向父皇请了一道圣旨。”
他看向池星雨,道:“命,所有通过府试的学子,临时组成一骑精英军,去往边防,斩杀妖兽,建功立业!”
渠万志的笑意,在三皇子的话说到一半就已经完全收敛。
渠万志身后,池星雨的耳边忽然出现系统的提示。
叮咚!系统现在开始发布新任务:加入边防军,斩杀妖兽。
任务完成:奖励一次抽奖机会,并随机升级一项地级以上玄技。
任务失败:下肢瘫痪。
池星雨惊呆了,“我刚杀了边防军的两个偏将,你让我加入边防军,你疯了吧?”
系统:我是个疯子疯子疯子,只给你发布任务的疯子。
池星雨:···
“如果是这件事,还请三皇子回去吧。”渠万志的神色已经冷了下去。
三皇子却笑着道:“这是边防元帅和父皇的意思,渠伯父难道要违抗圣意吗?这个罪名,恐怕渠府担待不起。”
渠万志微微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身后池星雨的声音响起,“我去。”
渠万志顿时愕然回头,“星雨。”
池星雨冲渠万志洒然一笑,转而对三皇子道:“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去。”
三皇子大喜,道:“池兄果然识大体。”
池星雨看着他的笑,总觉得像极了*花,忍住心里的恶心,暗道:这种大体我不想识,实在是系统太过分,不给我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