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回到三皇寺,正好遇到李万堂和王长青,这哥俩昨天晚上冲级成功,高兴地不得了。今天马上向三皇寺日常管理处报了名,希望能够参加腊月二十三的大决战。
因为上一次决战太过于血腥,残酷。参加比武的十名子弟,死了五个,重伤一个。所以,这次比武报名者并不是很踊跃。至今人数尚未报满。所以,这哥俩很顺利的获得了比武资格。
陆军见王长青有点忧虑,就问其原因。
王长青说,“今天早上晨练的时候,我遇见李英新了。她也晋级成为了精英级别高手,令我感到不安的是,李英新也报名参加了决战。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这是一场完全没有一点安全保证的玩命游戏。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她要是有个闪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万堂想法则不一样,“长青师弟,患难才能见真情。你们俩的感情要是能够海枯石烂,相信你俩都能挺过这一关。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能够取得铜钟罗汉的信任?只有我们四个人全都晋级成大师。合四大大师之力,才能斗杀铜钟罗汉。真要是有谁在腊月二十三这场比武中挂了,那也是上苍注定,怨不得其他。”
陆军也说:“长青,你也要给自己一点信心,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挺过这一关。打赢了这一仗,距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王长青只好点头应允,又说了几句闲话,陆军就和他们分手,回到自己的房间。陈东觉不在,陆军猜想他一定是找快递公司往回寄那个药剂去了。看样子这个陈东觉的目的跟自己有点相似,来三皇寺学艺是假,摸底是真。
“既然是这样,我要抢先一步,抓紧时间抢盗珍珠佛。药剂的成分查清之后,还要验证一下珍珠佛。只有把珍珠佛也弄到手,也才揭开最后的谜底。”
距离腊月二十三还有三天时间,这天晚上,陆军正寻思怎样盗取八宝珍珠佛,忽然,他察觉窗外闪过一条黑影,那道身影身法奇快,嗖的一下越房而过……
陆军心中一凛,马上从床上坐起来,对面床上,陈东觉还在熟睡。陆军没有惊扰他,径自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离开屋子。然后隐身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刚才那道身影,越过自己这间房子,一定是直奔藏经楼去了。
那四个凶僧全都住在藏经楼上面,八宝珍珠佛估计也在那栋楼里,难道,那个黑影是奔着八宝珍珠佛去的?
陆军在黑暗中隐藏了一会儿,就见一条黑影从藏经阁的二楼外台上轻轻站起来,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推开藏经阁二楼的窗户,就钻了进去。
陆军心中暗想:“这人胆子太大了。藏经阁里面布满了机关,他就一个人,想盗走珍珠佛实在是太困难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陈超然手下的人?”
陆军正猜想着,就听藏经阁里面想起一串尖利的报警器声音,紧跟着寺庙之中一阵大乱。不少弟子全都起来了,纷纷跑向藏经阁。
陆军在阴暗之中藏不住了,也赶紧现身出来,装作刚刚睡醒跑出来的样子,加入混杂的队伍中,众人一起来到藏经阁楼下。没有四位师父的命令,谁也不敢擅入藏经阁一步,尽管知道里面遭了贼,也只能在楼门口耐心等着。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就见铜钟罗汉和伏虎罗汉两个大和尚光着膀子走出来,铜钟罗汉手里还拎着一个女贼,铜钟罗汉对诸位弟子说:“这贼娃子好大的胆子,居然孤身一人来偷我的八宝珍珠佛。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今天是谁值班?”
一名大师级弟子站出来,“回禀师父,是弟子值班。”
铜钟罗汉骂道:“你特娘的是怎么值班的?居然放贼人混进来?”
这名弟子慌忙跪下求饶。铜钟罗汉今天心情好,没有怪罪,骂了一顿说:“下半夜马上加强巡逻。凡是陌生人进入本寺,一律抓捕。不听话的格杀不论。这个女贼,你先把她带到戒律堂去严加看管。明天早上本座要亲自审问。”
大师弟子回答:“弟子遵命。”
一旁的陆军看的清清楚楚,失手遭擒的这个女贼,正是梅英。心中暗自埋怨:“梅英呀梅英,我再三叮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怎么不听话啊?”
陆军有心马上冲上去救人,可仔细一想不妥。三皇寺这么多高手,别说我一个人,即使再有两个帮忙的宗师高手,也救不了人。我只有等他们全都睡着了,再想办法救人。
好在,对方并没有难为梅英,只是用绳子把她捆上,然后押到戒律堂去了。铜钟罗汉伸了个懒腰,嘴里骂骂咧咧回去睡觉了。
众弟子也全都散了,陆军回到自己房间,陈东觉就问陆军:“方兄弟,刚才那个女贼,不是跟你一伙的吧?”
陆军冷笑一下:“陈兄弟,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和她一伙的?你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啊。”
陈东觉一笑:“我只是随便猜猜,方兄弟你不要介意,即使真是你的同伙,我也不会去告密,或许还会想办法帮你救人。”
陆军心中一动,按理说这个陈东觉功夫不俗,要是有他帮忙,自己救人胜率更高一些。可是,这个人目前深不可测,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不敢向他全盘托出自己的底线。所以,只是一笑,“不关我的事,我救的哪门子人?睡觉。”
陆军躺下,哪里睡得着,心里想着怎么救梅英的计划。旁边陈东觉的鼾声很快就传出来,看样子他已经睡着了。看看时间,刚刚子夜十二点。陆军决定再等一会儿,等所有的人全部睡着再动手。
他也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大约两个小时后,陆军从床上轻轻坐起来,他刚穿上鞋,就听陈东觉问:“陈兄弟,你干什么去?莫不是去救人吧?”
陆军心中一凛,停住脚步说:“不是啊。我出去方便一下。”
谁料,陈东觉一骨碌也坐了起来,径自穿好衣服和鞋子:“正好,我也想去厕所,咱们俩作伴去吧。”
陆军只好点头,两个人一齐出了房间,直奔院子左面的卫生间。小便之后,陆军看到没机会脱身,只好又跟陈东觉回到房间。躺下之后,陆军心中有点烦乱,好容易等陈东觉睡熟了,陆军再次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