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外向!”只见得门被重重地关紧,一个汉子气冲冲地进了来,对着端坐在房中央下棋的二人道。
在房间中下着棋的二人闻得他进来,却也不抬头看他,甚至都没有一声理会,反而继续在那儿你一子我一子地下棋,他们下得极快,经常是一方落罢,一方又落,本来还是空荡荡的棋盘,不出一会儿,就变得满是黑黑白白的棋子。
进门来的那汉子见得那二缺下沉迷下棋,居然一人也没有抬头理会自己,不由地心生了许多委屈,可是他有对那下棋的二人又颇为熟悉,知道他们的秉性,若是自己子啊下棋的时候打扰他们,到头来定是少不得一顿臭骂。
是故他也无奈得紧,他也看不懂那二人下的棋,只觉得这种莫名其妙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怎么能爱好这种迂腐的文人喜欢的玩意呢?
可是……这番话他终究也只是他的心思而已,要他出口,那是万万不敢。
只见得过了好一阵子,只见得那两人中其中的一人把手中捏着的棋子重新放在了棋盒之中,叹了口气来。
那汉子虽然不懂得下棋,但是毕竟也常见那两人下棋,也是知道这个动作便是那认负的意思,当即便起了身来,等着与那两壤。
“还是输给你了。”刚刚那投子作负的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滇粤王”林云远了,他伸手往棋盘上一抹,摇了摇头。
“还差一点,你便能胜过我了。”而赢聊那人,便是李桐了,他见林云远认输了,却也只是笑笑,点零头。
“你每次都这么。”林云远苦笑,“可我哪一次又真的胜过你来了?我看呀,你就是故意设套,明明棋力高出我许多,却每次都故意放水,只赢我几步。”
李桐像是见得自己的心思被戳破了一般,当即便是笑笑,避而不言:“先别谈这个了,老五在边上已经站了许久了,你在不睬他,他怕是要发火了。”
那个从屋外进来的汉子,便是在他们座次里行五的徐彪,他曾经在扬州这一片地方活动,也曾经与祁过闹过一些误会。虽然照本来他的性子不会去主动与祁过赔礼道歉,可是他自己再怎么犟,也耐不住李桐对他几次催促,迫于无奈之下,还是去同祁过赔礼道歉。
按照祁过的性子,他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很多事情知道了过了便也就过去,只要现在没有误会就可以了。
徐彪来寻他道歉的时候,可是让祁过吓了一大跳,忙与徐彪道先前都是误会,让他不必放在心上。徐彪本来就是应付而已,当下闻得祁过这么,却也没有感觉到祁过的宽宏大量云云,只觉得祁过这般,反而也让自己省了不少的事情,也免得再被李桐教。
只听得林云远抬头看了看徐彪,问道:“你当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徐彪见林云君问到了自己,忙摆正了身形,道是:“还不是因为老三的事情。”
“你是云君?”林云远皱了皱眉,不知自己这个妹妹又与徐彪发生了什么矛盾来了。
只见得徐彪一脸委屈的模样:“你看我脸上这个红手印,便是给他打的,大哥你可要为我做做主。”
林云远定睛一瞧,徐彪那黝黑的脸上,哪见着什么红手印?徐彪他本来就是个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休一个巴掌,就算是一根木棍,打在身上,也未必能见得留下什么来。更何况他在进门之后,又被林云远与李桐闲置了好一会儿,就算真留下了什么印记,到现在,也都该散了。
可是林云远也不好直接看不到,这便显得他过于偏袒自己的妹妹了:“看见了看见了,你先与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叫她打得你这么一巴掌,你单是与我诉苦有什么用?”
徐彪立马就一改刚刚委屈的神色,道:“还不是老三她胳膊肘往外拐。”
“如何个拐法?”李桐不由皱眉,要徐彪细给他。
徐彪继续道:“那老三,从以前就整日去寻那奚过,这我也就不多什么了。这当下那奚过打了胜仗,祁连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嘲讽,让我好不难堪。可是老三一闻得奚过从外边回来,居然还是同以往一般要去寻他,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此言一出,却只叫李桐与林云远哭笑不得,只听得李桐道:“那奚过与老三她的婚事已经定下来,虽然还未过门,但是也算得上有名分了,人家去寻自己的丈夫,这也算胳膊肘往外拐吗?你对于老三来,是丈夫亲呀,还是你亲呀?”
徐彪被李桐这话问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久好久,才:“这自然……自然……自然是丈夫亲了……可是她也不应该打我这一巴掌呀,她行三我行五,好歹我也叫过她几声三姐,她怎么就……怎么就……”
李桐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反问他:“你是不是当时了许多关于奚过的坏话来了?”
徐彪像是被李桐一言中了一般,颇有些尴尬:“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你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李桐摇了摇头,“当时我让你去寻奚过道歉,你都一脸的不情愿,要不是那奚过脾气好,不与你计较,不让你哪有这么容易下的来台?”
“下不来台就下不来台嘛……我又不稀罕那什么奚过的……”徐彪还是嘴硬。
“你这话若是给老三听见,恐怕你脸上又会多一个红手印了。”李桐也是颇为无奈。
只听得刚刚一直一言不发的林云远当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自顾自地道:“不过是实在的,云君他最近,是往奚过那变跑的太勤快了些了,他这还没有过门呢,就像是已经不认我这个哥哥了一般。”
“你们毕竟也不是亲兄妹呀。”李桐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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