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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分一杯羹

    祁过只觉得脑袋一懵,只觉得这话自己好像从前听人过,祁过只想着美芹先生这来找自己,不过几日而已。美芹先生他虽然回过家,但是没有教人知道,按理应该没和白纯束过话的才对。

    除非是美芹先生找找过自己之后,又回去寻了白纯束,把自己的允诺告诉给了她。可就算是美芹先生轻功再好,这几日的时间,美芹先生也来不及回家去把自己答应他的事情告诉给白纯束的才对。又或者是美芹先生在离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了要来的白纯束一行人,便顺便把这事告诉了白纯束……

    可是祁过细想,老师与自己推敲过,美芹先生先来寻自己,而不告诉先白纯束这件事,意思便是想教祁过自己提出来,一来是想给白纯束一个惊喜,二来也是想让白纯束觉得祁过重情重义,而不像让她觉得祁过是因为答应了她爷爷才想着娶她的。

    祁过相信,老师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美芹先生的人之一,他也觉得老师的这般法的确像是美芹先生的意思。

    可是如若真是这样的话……美芹先生又何必告诉白纯束这件事呢?

    祁过有些搞不清楚,便试探地问了问:“你来的时候见着你爷爷了吗?”

    白纯束没懂祁过想的是什么,便大大咧咧地应道:“爷爷?没有呀,怎么了?你见着我爷爷了吗?”

    祁过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你知道的,你爷爷他救过我性命,我一直想着当面感谢他,我见着你,便就是想问问你见着他没樱”

    “我也没见着爷爷呢,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下次等爷爷回家的时候,我会同爷爷的,你放心便是。”白纯束信了祁过的这番法,摇了摇头,“你快回答我呀,究竟可以不可以呀,我听叔叔同我过了,正娶为妻,再纳为妾,你也不一定只有一个老婆不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当妾便当妾便是……虽然你若是能让我做正妻,那便是更好不过的了……”

    美芹先生没有寻过白纯束,祁过只觉得这是白纯束她自己的意思,一时间祁过又想起那日里在江左,白纯束寻了自己一整,最后同自己的话。

    祁过也不知道白纯束还记不记得,可是他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

    只怕自己没办法实现自己答应她的事了。祁过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祁过先前答应过了美芹先生了,所以他当下同意得也果断:“嗯,我答应你便是……只是……只是这是我得先找个机会同父亲,待得父亲同意了才可以,我可做不得主。”

    白纯束点头如捣蒜一般:“只消你同意了就可以,我可以等,等一年,等两年,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娶我,要我等多久都可以!”

    白纯束这话的时候直抓着祁过的手,两只手一正一反地抓在祁过的手心手背上,祁过甚至可以深切地感受到白纯束的体温。

    祁过觉得当下有些尴尬了,连忙岔开了话题,倒是:“我们先去吃饭吧,我下了一早上的棋,我也饿了。”

    祁过拉起白纯束的手,白纯束开心极了,一蹦一跳地跟在了祁过的身后。

    她把祁过的手抓得紧紧的,就像是怕祁过跑了一般,她再不愿意失去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而祁过想的却是,白纯束对自己情义深重,自己要如何才能报答得了对方。

    于此同此,在另一间屋子里,白羽默也已经找上了祁连来了,他想谈的,也是白纯束与祁过的事情。

    只是他毕竟是行走了江湖这么久了,自然不会像白纯束表达得那么直接,他与祁连的关系,也不似祁过与白纯束,总是要循序渐进的。

    虽祁连猜到白羽默找上自己,应该不只是为自己祝寿这么简单,但是听得白羽默提起这事时,还是吃了一惊。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大概就是白羽默这种人了。祁连不由地在心底寻思道。

    “白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依稀记得明明白兄去年才与弟我提过一次,这么这才过了一年,白兄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祁连笑着道。

    听得白羽默应道:“这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我想祁兄会有所改观的。”

    祁连故作不知道的模样:“白兄何来这般的法呀?”

    白羽默笑笑:“去年这个时候,我想大概是祁兄还觉得林郎太过年幼,还不想谈及此事,所以才出言拒绝的。而经过一年的历练,我瞧得过他,实在是成长了不少,更何况他先前已经与那林家妹子定下亲来,他也已经不算是个孩子了。”

    祁连也笑:“既然白兄知道犬子已经定下了亲,再谈此事,是不是有些不对呀。”

    “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已经开导过我那侄女了,他她同意作偏房,还是只要是能嫁给令郎,要她如何,她都愿意。”白羽默则道,“毕竟他们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终不能看着孩子受着相思之苦吧,总要尽力成全他们。”

    祁连道:“白兄真是健忘,我怎么记得白兄去年,可不是这么的,白兄当时的是,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提过孩子的意思。”

    白羽默摇了摇头:“这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祁兄莫见怪。”

    “祁某只想问白兄一句,还请白兄如实回答我,”祁连突然正了正神色,只看着白羽默,“白兄为何对犬子一直念念不忘呢?这叫祁某一直想不明白。”

    白羽默只听得祁连终于把这话问出了口,便压低了声音,在祁连耳畔道:“我可知道祁兄您在背地里,搞得是什么把戏。”

    祁连听罢,浑身一凛:“白兄的意思,把侄女嫁给犬子,莫非也是想来分一杯羹?”

    白羽默则道:“自然是为了分一杯羹,但是我也不是无功受禄的,我这侄女不过是一个敲门砖罢了,只要过娶了纯束,我们便算是亲家了,到时候什么都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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