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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重要的人

    祁静情况也不比祁宏要好到哪里去。

    幸好白纯束一路上都陪在她的身边来,还是同刚刚在赏心亭上面时一样,用手抵住她的腰心上,在纯正内力的远远灌输之下,才不教她变作同祁宏一般贻笑大方。

    回了米铺中去以后,白纯束把祁静给抱回了她的房间里面,祁过和常叔都是男儿身,现在近祁静的身都不太合适,这种体力活,虽然全全教白纯束不太好,但是也只得这样了。

    白纯束倒是没有什么怨言,毕竟祁静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她才会变的这样的,她心底就祁静还是有些愧疚的感觉的。

    听得祁静在睡梦见,还在念叨着“哥哥、哥哥”,白纯束也不免有些茫然,她莫名地对祁静的这个哥哥感了些兴趣了,她不知道这个被江湖上的人物被叫做“废物”男人,是怎么教祁静这么牵挂的。

    这个祁过细究起来,也是她的叔叔替他找的第一个未婚夫才对……虽然这个婚约后来因为祁过的突然身死而没有达成,可是她实在的也对祁过有些好奇。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白纯束想到,不过她单单也只是这么想而已,她觉得祁过现在既然都已经死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她好奇是好奇,可是要她把这话问出口,她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常叔回来之后,便连忙抹黑去请来了大夫过来,那大夫看了看祁静的气色,又听白纯束把经过讲了讲,便知道了祁宏在其中下了几味药来,虽这蒙汗药和催情药,都是具有时效性的,过了一夜,药力一退便好了,可是以防万一,大夫还是开零调理气息的药来,并且嘱咐常习道,是让祁静这几日好些休息,最好是一直躺床上,越少走动越好。

    忙活了一夜,这也渐渐亮了,祁过、白纯束还有常习是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见祁静已经没事了之后,便纷纷回了自己房间去了。

    白纯束回去之前,还去了祁过的房间里,偷偷问他:“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祁过不知道她这又是打算干嘛,便皱了皱眉,他着实是有些困了,巴不得赶快睡觉。

    “我便是想问问你。”白纯束认真地问他,“如果那个时候,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的人,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祁过觉得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的:“什么怎么办?不还是一样吗?”

    “那个时候如果是我的话,你和我在车厢里面,我也同祁静一般的,我失去意识倒在你的边上,你还会同对待祁静一般地对待我吗?”

    祁过听了这句话,只觉得一愣,他不知道白纯束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想听到的回答究竟是“是”还是“不是”,沉吟了片刻,祁过看着他的眼睛来:“我自然是会像对待她一样对待你了,我是不会把你给丢下的,我拼死也要把你从那两个家伙的手中给救出来的。”

    白纯束听了祁过这话,好像有些不大开心一般地低下了头,但是她马上就把头给抬了起来:“为什么呢?”

    祁过想了想:“你是我的朋友呀,我总不可能把朋友丢在那种地方去。”

    “单是朋友吗?”白纯束对这个答案有些不大满意,“就没有什么别的什么身份吗?”

    祁过看着白纯束的眼睛来,一时间不知道些什么好,他只觉得白纯束的眼睛里有股强烈的感情,在寻求着自己的回答,可是祁过都不知道当下应该去如何面对这份感情来。

    是故,祁过道:“也不单单是朋友吧,”祁过顿了顿,他也在问着自己的内心,问着自己白纯束究竟对自己来究竟算什么,“你也是一个对我来,十分重要的人吧。”

    白纯束听了这个答案,倒是颇为的满意:“这样呀……倒也是不错就是了……都亮了,我回去睡觉了,今我可不读书了,昨晚忙活了一晚上了,今我要好好睡上一觉,不到吃晚饭的时候,不要叫我啊。”

    “嗯,”祁过点零头,“你今好好地休息一下吧,今就当是给你放一假吧……可是过了今,便要和以往一样了。”

    白纯束嚷嚷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读书的,你放心便好了。”

    就这样,虽然已经是早上了,可是整个米铺里都静悄悄的,常习给所有人都吩咐了,教他们不得去惊扰,让祁过白纯束还有祁静都好好地谁上一觉。

    而待得祁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了,她毕竟是个女儿身,和祁宏比起来,身子还是有些弱了,她摸着自己的脑袋来,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昨夜所发生过的种种,愣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试着出门,问问别人,可是她刚走出房间来,便和常习撞在一起了,常习见祁静已经醒了,忙吩咐下人把热了又热的药汤端过来,祁静却让他不要着急,要先听常习讲讲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常习便把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祁静来,祁静听罢,却不言语,沉默了好久,才道:“昨夜我梦见我哥哥了。”

    常习听了一惊,还道是祁静突然想起死去的少庄主来了,便安慰她道:“少庄主虽然不幸夭折了,可是你与他情深意重,他必定会在上保佑姐你的。”

    “不,我的意思是,”祁静摇了摇头,“我梦见是我哥哥,把我从那个地方给救出来的。”

    常习听罢,当下不知道该什么好,便只好等着祁静继续下去。

    “梦境而已,不过是提了一提,我也知道这不少真的。”祁静见常习的模样,突然笑了笑,“你刚刚,是我哥哥的朋友,那个奚过,把我给救出来的吗?”

    “是他,还有那个白纯束,她也出了一份力的。”常习点零头。

    祁静想起在记忆的最后,也是白纯束伸手按在自己的腰心上:“我知道了,他们现在在哪呢?”

    “都睡了,还未起呢。”常习道。

    “这样呀,辛苦他们了,”祁静叹了口气,“待他们醒了之后,我想亲自去谢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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