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念正在林城酒池肉林里尽情欢愉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
他愤怒的将杯子摔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洒满一地。
“又是什么事情。”
“同天桥的另一侧被人砍断毁掉了。”
“什么”
刘念从浴池里奋而站立起来,指着他问:“不是让你们派重兵把守吗怎么还能被人找到机会”
小卒不敢说话,跪在那里支支吾吾:“我我”
“别我我我的了,赶紧派人去临城那边通知一下欧阳度,让他看好造物桥。如果那边也被人砍断,那我们想要从城里到对岸,估计没有个三五天根本过不去。”
林城和临城都是被无妄海环绕着的岛国,与陆地都有一段距离,所以便修建了两座连接陆地的造物桥和同天桥。当时本来打算在两座城之间再修一座桥,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刘念放弃了这个大工程,而是在地下修了一条连接两座城的地下通道海底天桥。这个海底天桥耗时三年,倾尽无数人力财力,造了许多那时根本没有新鲜材料才保证他们即便是在水底,也不会被强大的水压压裂淹没的长管道建成。现在知道他实力尚在的人不多,除了身边的这些亲信,估计就只有程思这个龟儿子知道这件事了,十有八九这事儿就是他干的。
刘念一边想着,一边派人去找来了大臣范文程、武广、曾天休前来商议对策。
“同天桥被毁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听说过了。”
他们点点头,武广开口:“我以为这件事应该是程思教唆人做的,虽然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毕竟他手中已经没有多少人马可以用了,前两天听说他倾尽兵力与司马离一战全军覆灭”
司马离听到他的想法与自己所想的不谋而合,于是准备开口接着问,但是被范文程的话打断:“程思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不要小瞧了他。”
“你知道我们派了多少人在桥对面看守吗,接近三千人马,凭他一个人要对付这么多人,显然不太现实。”
“别忘了他在暗处,要处理三千人马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刘念抬手制止道:“行了,你们到底在吵什么我现在在问的是同天桥被人毁了,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而不是让你们过来在朕的面前互相吵来吵去。”
这俩人立马住嘴。
“同天桥被毁,我们要么乘船过海,要么从通过海底天桥到临城那边跟着他们一起通过造屋桥过海,不过与临城仅有一海之隔的旭阳城就在那边,倘若从那边过去遇到旭阳王他们,估计我们会遭重创。”
刘念示意他接着说。
“不如我们派人先去旭阳城查看一下,我听说旭阳王最近打到了京城那边,现在估计已经占领了京城,下一步他们要做得估计就是进贡夹在京城与旭阳城之间靠北的齐川城,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得派人确认一遍。”
“你们俩怎么想”
“我觉得不行。”
“嗯怎么不行”
武广从椅子上站起来行礼道:“皇上,还记得之前程思是怎么算计我们的吗”
刘念面露愠色,不过没有发作出来,虽然那件事有自己顺水推舟地成分在,不过当时确实有许多他始料未及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摆了一道,心里多少会有些芥蒂。
“你继续说。”
“当时程思将我们的人马全数派过去镇守边疆导致城中无人可用,所以给了他机会。”武广再行一礼:“这一次恐怕同样是想通过我们与旭阳王一战,削弱我们和旭阳王的实力,然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刘念若有所思的靠在椅背上,右手在桌面有节奏的敲击。
“皇上,臣以为,我们可以先把这座同天桥修复好再做打算不迟,现在出兵恐怕正中程思下怀。”
“嗯,爱卿此言有理,那我们便先修复同天桥。陆地那边有莫汉、旭阳王、司马离和程思这个奸诈小人,我们虽然实力不落他们下风,但是万一他们有人先结盟来对付其他人,我们也不一定能稳胜。而且此事我也觉得蹊跷,程思什么都不做,偏偏只切断同天桥,说明他就是想让我们通过临城那边造物桥上岸,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把旭阳王的人马引到这边来,到时我们两方相战,能从中获益的只有程思这个狗贼,绝不能便宜了他。”
当然,程思可没有想过砍一座桥就能吸引他们上岸参与当今天下的战局,接下来要做的才是重中之重。
“说,你你从什么地方来”
一记鞭子重重地甩在被绑的囚徒身上,鲜血淋漓。
“林城武穴。”
“林城那边的编制体系是什么样的”
程思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审问昨晚抓住的看守同天桥的俘虏,不自觉扬起嘴角。
“你怎么有闲心来看这些”香妃走过来问。
“没事情做,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他们把同天桥修复好,估计需要一段日子。”这时程思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坐下:“这段日子估计会有些憋屈,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香妃故意掩面,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说:“当然介意,我从小就没有过过苦日子。”
“哼,那便当尝鲜,感受一下穷苦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香妃搂着他的脖子:“你就那么自信我会愿意一直跟着你吗万一我不想跟着你怎么办”
他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脖子:“那我就去找你,如果没有你在,我便不再想要这个天下了。”
“你哭了。”
“我哪有”
程思从她脸颊上抚过一滴泪水:“你看,这是什么”
“要你管,风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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