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不一样了?”
阎看着牌子感觉不一样。
“两块合成一块,当然不一样了。”
“哦?还能合起来?怎么做到的。”
“我拿着两块令牌就合起来了。”
“两块,是啥?”
“鬼令跟鬼牌。”
鬼牌,阎只听说过,但是没见过。毕竟她一直在东方呆着,没有在西方呆过。
“鬼牌。那是什么?”
“鬼牌就是撒旦哥给我的,当我拿出两张牌对比了一下之后,然后这两张牌就开始合起来,于是就变成现在的牌子。”
“这牌子有什么功能,能说一下吗。”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才刚合出来。”
“把牌子给我,我先拍个照,回去让我哥跟撒旦帮你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当牌子扔过去之后,阎尬刚接住,突然把牌子给扔了。
“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拿不了牌子。”
懂安东尼亚伦自己捡起来之后说:“没事啊,我这边没事儿啊,你怎么就拿不稳呢。”
“我怎么知道牌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然后他已经认主了,不可能吧,我拿着先拍个照吧,然后你回去研究研究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叫安东尼亚伦。”
“随便你了,你还是你。”
等阎拍完后,说道:“我还是习惯,叫你二妹。”
安东尼亚伦笑了笑道:“随便啦,大姐。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会去那边一趟的。”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对了,有机会去看看陈东吧。”
“嗯。”
等阎走了之后,父亲进来了。
“你们俩聊得挺长时间的呀,看来有很多事儿要说呀。对了,你也成年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
“真的吗,爸爸真的不管我啦。”
“该管还是要管的,不过管得不多了,你想创业就创业。你想去哪玩儿去哪玩儿或者学习。都可以。”
安东妮亚伦心想:“不愧是西方国家,自由呀,看来还是得回去,华夏一趟。”
这几天安东尼亚伦出了院。然后通往地狱。
这时候一个声音来了。
“你说的挺快呀,我还在里面呢,没想到你已经过来了。”
安东尼亚伦一看是一个女孩儿:“没想到是你。果然是你。没想到你也是地狱的人。”
“边走边说吧。”这时候,凯瑟琳开出一辆车。还是一样跑车,真的想起之前第一眼见到阎的时候。
安东尼亚伦愣着不说话。
凯瑟琳看安东尼亚伦不说话,然后问他。“想什么呢,上车。”
安东尼亚伦才反应过来,上了车。
“怎么感觉东方跟西方现在都差不多呢。”
“你是指什么。”
“我指的是。现在。”
“现在在现在不都是这样嘛。”
“也是你看我这脑袋。”
很快到了撒旦的办公室。
“撒旦哥别来无恙啊。”
“你小子。恢复记忆来找哥哥玩呀。”
“也不是啊,就是说我想去。华夏也一趟。”
“你想去哪儿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对了,跟你说一件事儿。”
“什么事?”
等安东尼亚伦出口的掏出一个东西。
“你看,这是什么?”
“跟鬼令很像又跟鬼牌很像。”
“没错,这就是两张鬼牌和一张的样子。”
“你说什么两张牌能合为一张牌。”
“对呀,两张牌能合为一张牌。”
“看来有些事儿我还不知道。只能观察观察了,所以说你先拿着用吧。”
“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一个闪身不见了。
转眼间出现在,以前的学校。
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走着,然后把他给叫住。
“陈东”
陈东扭头一看,是一个外国的少年看着他。
“有事吗?”
“我还真有事儿找你。”
“哦?”陈东面无表情。
“走吧,去学校的咖啡厅,我们在那儿详谈。”
两个人来到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坐下之后开始细谈了。
“陈东,之前当过陆地野战兵,现在是学生。”
陈东愣住了,快喝到嘴的咖啡。一听这个消息杯子差点儿扔啊。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来历。”
安东尼亚伦笑了笑说:“我说我是苏荌你信吗?”
“不信,怎么可能是,你是外国人他又不是,虽然我一直知道它是有背景的,但是我还不至于你说的那么神奇。”
“那我再给你举个例子。胖子跟冲子他们两个还好吧。”
陈东激动的不敢相信,抓住安东尼亚伦的手说道。
“你真的是苏荌吗?”
安东尼亚伦拍了拍陈东肩膀。
“先坐下先坐下,别激动。这个说来话长。”
“那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啊,现在在哪。”
“现在呀,我就不叫苏荌了,叫我安东尼亚伦。”
“也对呀。现在你已经不是苏荌本人了。现在你是歪果仁了。”
“对了,这件事儿,我也想问。苏荌怎么样了?”
“没啥区别,挺正常的,该怎么上课,怎么上课。”
“你找我多久啊。”
“我找了挺久的,但是那个算卦的那个人跟我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位面的人。”
“其实当初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有些事儿,我还是不跟你说了这个事儿,说起来比较复杂,我也不清楚。这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呀。”
“他给了我一个东西。”
陈东把牌子拿出来安东尼亚伦一看,一笑。
“这东西你以后留着吧,会很有用的。”
“哦,这个东西看你样子说的应该是挺重要的吧。”
“这个东西我给你解释一下怎么用,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应该叫鬼令,有句话说得好,你听说过百万阴兵吧。”
“这玩意儿跟那玩意儿能有联系吗。”
“不过,你这鬼令是个最低级的,最多召唤两到死个鬼兵,可以帮你赶跑鬼。”
“真的假的?”
陈东一听,别提有多高兴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就是感觉我好像跑到民国时期啦。然后我好像叫什么林海?”
安东尼亚伦心里一惊:“我靠你大爷,你难道是林海的转世?什么玩意,这啥跟啥呀?”然后问道:“你有没有梦见别的呀。”
“没有就这些。”
“还有没有啊,继续说呀。”
“好像有个女孩儿。至于叫什么,我忘了。在很久以前梦到梦啊。现在我也想不起来,这个梦到底是说的什么。”
安东尼亚伦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