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皱起了眉头,耷拉着脸没好气的问道:“这个女人的黑历史你是知道的,别和她靠的那么近!传染了花柳病怎么办?”
她又从兜子里拿出一个保温饭盒,拿出递给马奋斗。
满满的鱼香肉丝和酱茄子,外加一条上红烧鲫鱼,配上半盒香喷喷颗粒饱满的香米饭,马奋斗虽然吃了点早餐,可还是被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迷住了。
“刺溜!”
马奋斗吸了吸口水,吞咽到了肚子里,笑嘻嘻道:“还是我的花姐会心疼人,知道我好这一口,还专门给我带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看着马奋斗吃的香甜,杏花赶紧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了他的桌子上,“别贫了,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保温饭盒里的饭菜很快被席卷一空,拍着圆圆的肚子,打着饱嗝,马奋斗这才问道:“你找我有事?”
“嗯,我听说程大海又来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是的,他是来了,他想让我帮他做事。”
“那你答应了?”
“嗨!我原本不想答应,可老秦一直在做我的思想工作,看那意思是真打算拿我当他们的交易筹码了!”
“我就问你答没答应,你咋那么多废话。”
得到这样的消息,杏花心里很不开心。
加工厂刚刚筹建起来,马奋斗就要离开,于公于私对她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从公家角度来看,加工厂是解决杏树屯劳动力就业和苹果销量的根本,本来订单就不多,马奋斗要是一走,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还不把加工厂弄黄了啊?
从私人角度来说,她愿意给加工厂出力,除了为村民着想,完全是因为马奋斗个人的魅力,能让自己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马奋斗这么一撂挑子走人,她的心顿时就凉半截。
杏花的异常,马奋斗怎么能看不出来呢?
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他轻轻的说道:“外面空气不错,我带你出去转一转。”话毕,他站起身,杏花紧接着收拾起了残渣剩饭,装在一个黑色垃圾袋里然后跟着马奋斗往出走。
“咱们去哪?工厂人多嘴杂,叫他们看到不好!”
“怕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而且,我带着我的副厂长出去考察,谁敢嚼舌根子?再说了,村民们都在忙着干活,谁有功夫看你啊。”
说完,马奋斗抓起杏花的温暖的小手往出走,杏花想挣扎,可马奋斗的手就像是老虎钳子,尝试着甩了几下,纹丝未动便放弃了挣扎。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马奋斗径直的朝厂区外面走去,杏花有些不明就里,再次询问了起来,但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快松开我,让老黄头看到了不好。”
眼看走到了门岗,杏花有些急了,她挣扎着往隐蔽的地方走,和马奋斗正好相反,于是,在合力的作用下,恰到好处又修身的白色衬
衫在俩人的撕扯下,下摆调皮的往胸口处窜了窜,然后露出黑色蕾丝罩罩的下半部分,进而,一个半圆形的罩杯呼之欲出。
“小马,你干嘛?”
眼看再挣扎,自己的上衣就要脱落,杏花不得不妥协,并且压低了声音,往马奋斗身边一靠,雪白的肚皮和桂圆一般的肚脐眼这才安安稳稳的缩回到衬衫下摆,饶是如此,杏花熨帖的衬衫上面仍然留下了一道道褶皱。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杏花看起来吃醋了,或者是因为自己要去给程大海当左右手而产生了情绪波动,此时此刻,马奋斗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再次给她安全感。
女人的安全感来自于若干方面,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房,有时候是感情安慰,杏花自己有工资,在杏树屯也有房子,那么剩下的自然就是感情,马奋斗打算带着她去后山的山洞,他相信,对于杏花空虚的感情世界而言,没有什么是一顿火热热辣的啪啪啪搞不定的。
“那你好好走,别拽我,难受!”
杏花四处看了看,确认厂区内没人,粉拳紧攥,朝马奋斗的腰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怼了一下。
男人的腰杆子顶顶重要,她这么一怼之下,马奋斗故意的诶哟一声,然后松开了杏花的手,捂着腰就弯下了身子,做出痛苦的表情。
“小马,你咋了?”
用花容失色形容杏花毫不为过,加上马奋斗以假乱真的演技,女人立刻扑了上来,再也不顾周围是不是有人,或者门岗的老黄头是不是能看到。
“诶哟,最毒不过妇人心,你这是要谋害亲……”
“夫”字还没落地,杏花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正在地上偷偷乐的马奋斗脖颈上,娇嗔道:“好不要脸,你是谁亲夫,赶紧起来,别演戏了。”
“那你跟我走!”
不得已,杏花顺从的跟在马奋斗身后三米远的地方,一前一后来到了马奋斗的越野车前。
“多远的路,还得开车?”
“咱们去后山,开车总比走路快!”马奋斗打开了车门,拽着杏花往副驾驶上一塞,然后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朝昨晚和仇荷花待过的后山坡奔去。
山路崎岖,颠簸不已,杏花扎紧了安全带,仍然吓得小脸煞白,这一路,大型越野车风驰电掣,不一会就来到了后山坡的一个山洞前。
“下车吧!”
终于,一路上一言未发的马奋斗转过了脑袋,朝着杏花露出他那洁白如瓷砖般的牙齿,配合着标准的邪魅笑容,加上半深不浅的酒窝,让杏花心里大概猜出了什么事。
“你,你带我来这里……肯定没什么好事吧?”杏花下了车,朝来的路上看了看,居然没有路,看来这小子之前来过这里,否则不熟悉地形,车肯定开不上来。而且,车子停在洞口,附近又没有人烟,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马奋斗
肯定是有什么不光彩的事要做。
当然,“不光彩”这个词汇在杏花的脑子中已经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无他,只因为她本身是个传统的女人,传统的独身女人或者说渗透在骨子里的“寡妇门前是非多”让她觉得,男女之间办那种事一定得是拜过堂的夫妻,再不济也要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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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