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小把戏经常被人识破,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可这好处能不能得到,却不得而知了,顾乔乔并不在意这些。
秦家二婶做什么,自然有沈蔓茹和秦家奶奶在那等着呢,而且乔乔也没时间和她正面接触,所以两个人倒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况且现在的顾乔乔可不是当年的顾乔乔,也不是秦家二婶想嘲讽就可以嘲讽的。
哪怕是当年,她也没从顾乔乔那里占到一点便宜,对于顾乔乔的伶牙俐齿她早就有领教,所以从来不敢去惹她。
所幸今天她没有来,可能是知道秦以泽要公出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留在帝都的是她的儿子,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有什么想法。
而秦二叔自己手里以前有两个公司,一个因为当年出事被关闭掉了,另一个到运营到现在。
对于秦以杉,秦以泽是看他年龄尚小,有可打造的空间,可以选择原谅,但是对于秦家二叔,秦以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这个人不能给他机会,只要给他机会,绝对是翻脸不认人,哪怕是亲娘老子,他也敢背叛你。
所以说,就算如今的秦家二叔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秦以泽也不会给他安排一点事,就让他仗着秦家子弟的名头每年领红利,这已经是秦以泽最大的宽容了。
这些事情在顾乔乔的心头想来,其实也不过几分钟的光景。
而顾乔乔也在这个时间将东西整理好,然后将拉杆箱放在了一边,她盘腿坐在地毯上,靠着后面的沙发抱枕,懒洋洋的看着那父子三人。
此时外面下着大雪,室内温暖如春,也许岁月静好,就是这样的日子一点点累积起来的,不过一想到秦以泽要离开一个月,乔乔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于是两个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遇了,夫妻做的久了,再加上是相爱的一对,自然而然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此时他们两个是在二楼的卧室里。秦以泽将两个带着叮叮当当音乐的玩具放在婴儿车的上方,按动开关,让它们自己轻轻的摇摆,叮叮咚咚如泉水一般的音乐,缓缓的在婴儿车的上方流淌。
秦以泽走过来。
顾乔乔微微眯着眼睛,好像慵懒的小猫一样对他笑着。
当高大兴修长的身影接近她的时候,顾乔乔弹指一挥,在婴儿车的四周设置了个结界。
将婴儿车温柔的包裹起来,并且用从小叔叔那里学到的一个术法,用灵气凝聚成了几个光球,掺杂在那铃铛之中,让音乐的声音更加的美妙。
而就在顾乔乔弹指一挥的时候,秦以泽已经亲了下去。
这样的午休时光是不会有人来打搅这对小夫妻的,更何况明天秦以泽就要出门了。
而在婴儿车里的小宝和小贝,也和往日一样睡着了。
……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秦以泽和顾乔乔靠在阳台的栏杆处,透过玻璃窗,一起看着外面大雪纷飞的景色。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光,
不过顾乔乔还是想起了一件事儿,轻声的问道,“阿泽,这次你出门儿,身边陪着你的是谁呀?”
秦以泽是不可能单独一个人出去就是了,陆飞一直跟在他身边,除非有乔乔跟着,其他的时候,在秦以泽身边的都是陆飞,但这次陆飞被留下来,顾乔乔就不知道秦以泽身边的人是谁了。
“是秦阳。”
秦以泽慢条斯理的开口。
顾乔乔歪头看着秦以泽,“是我认识的那个秦阳吗?”
“对,就是他,他本来在燕京,我已经将他调回来了,考察了他一段时间,暂时看没什么问题。”
顾乔乔点了点头,对于秦以泽的事情,她从来不去掺和,倒不是说她是给对方空间,是因为乔乔一没兴趣,二是不懂。
而且对于秦以泽,她是全身心信任的。
两个人也是共同经历生死,共同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的恋人和夫妻,如果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从前所经历的一切就是个笑话了。
而这秦阳,顾乔乔是认识的,他比顾慕冉大两岁,是秦老太爷兄弟那一脉的子弟。
以前不了解,了解之后才知道秦家产业,几乎每一个都是这些直系的或者分支子弟在跟着打理。
虽然也有从外面聘来的。
毕竟秦家子弟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了。
但是一些主要的地方还是秦家人在经营。
在秋天的时候,秦以泽就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次改革,裁掉了一些没用的,提拔一些有才能却被死死压住的人。
当然了,为此秦以泽认真准备了三个月的时间。
他的消息网和情报网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想要调查每个产业里秦家子弟的表现还有做的事情,简直轻松的不能再轻松了。
所以说,这一次的改革虽然看起来伤筋动骨了,可是却也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都说打蛇打七寸,秦以泽掐住的都是这些人的命门,他们不低头也得低头,并且再也不敢对秦以泽有一丝轻慢之心,尤其是一些山高皇帝远,从前秦老太爷和秦家二叔无法顾及的地方,也被秦以泽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而这一次秦阳就是在这次改革之中脱颖而出的。
他的能力很强,有经商的天赋,为人聪明,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只不过缺点就在于他父亲早早逝去,下面有几个弟妹,再加上母亲性格懦弱,一遇到事就让他忍让,更有其他有一些没有能力但是野心很大的秦家人的打压,他一直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在父亲临终时答应不离开秦家,他早就走了。
况且前几年因为父亲的病,家里的钱已经花的一干二净,还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他即便想要自己干,也没有这个资金和财力。
但即便如此,这人难能可贵的还是保持初心,从不懈怠,交给他做的工作,总是做得最好,哪怕让他去做个搬运小工,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