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哥,你快别胡说了。”崇宁因为喝了酒,脸本来就有些红,被玉章这么一笑,瞬间就像猴子屁股一样。
白初云经君子煜那么一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收拾好心情,三人嘻嘻哈哈着勾肩搭背的就出了门。
门口,白初云提前让暗处的青穗准备的马车也恰到好处的到了门口。
玉章还摇头晃脑的跟崇宁说笑:“你看,哥正想着让人去弄马车,这马车就来了,你说这马是不是听到了哥的召唤啊小宁子?”
“得了吧,又吹牛了,我明明看到是初云哥让人雇的。”崇宁扶着玉章上马车道。
“可以啊小云子,什么时候这么想得周到了?以前,嗝......”玉章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嗝。
白初云爬上马车坐到了驾马车的青穗后面:“哈哈!以前是以前嘛,那我以前才十五岁呢,你比我那长两月,你以为是白长的啊?自然是要为弟弟妹妹的多做事嘛!”
“就是,你倒好,五大三粗的酒量还不行。”崇宁附和到。
“我,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高兴,懂不懂。”酒劲儿上头,玉章崇宁歪歪扭扭的靠在马车里睡着了,玉章还打起了鼾声。
帘子外,青穗道:“主子,二位公子都睡着了,咱们可还要去枔梓铃山庄?”
白初云靠在车壁上,看了眼睡相惨不忍睹的两人:“自然是要去,离山庄还有一段路,到时候自然也醒得差不多了。”
马车往城外奔去,一路上也有不少马车或是轿子往城外去,大多都是去观那满园萤火。
“主子!”
“何事!”白初云微微睁眼。
青穗唤醒假寐的白初云:“今夜城外鱼龙混杂,恐是不安全,为何主子不带上其他三人?”
白初云再次闭上眼睛:“四人一起出现太耀眼了,怕是会晃了某些人的眼,家里还有老爷子,凡事还是不要太显目为好,偶尔藏藏拙也没什么不好。”不知何时,白初云已经习惯了做事之前先考虑白楚风所在的立场,她不习惯有人左右她的决定,可是她也不抵触现在的这个习惯。
虽然她知道白楚风不需要她保护,但有些人,你就是想他周全安稳,尽量减少风吹草动,而且,她这一生只想安安乐乐的过她的小日子,能低调就低调。
而且她这次只带青穗,一是因为他的形象适合做一个普通的贴身护卫,还有她也有她的思量。
“青穗!我想知道君子煜五年前的一切,最好是与我有关的!”白初云吩咐。
“是!属下明白。”
刚才在小酒馆后院见到君子煜时,某些被深埋的记忆被触动到,她感觉君子煜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爱七情,而这些感知都被七情有意识的抛弃了。
夜幕低垂,天边隐隐约约还挂起了几点星光,伴随着轻轻的秋风,不热不燥让人倍感清凉舒适。
半个多小时过去,白初云的马车终于到了东郊的枔梓铃山庄,现入眼帘的,是整片粉色的枔梓铃花海,五颜六色的灯笼挂满树杈,花枝在风中摇摇摆摆,花瓣洋洋洒洒的随风飘扬,地上铺满了粉色的地毯,看了只叫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