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晋函就好奇了。“你和他究竟在车里做了什么?嗯?”
做了什么?苏仅俏脸微红,“我说了,让你别管。”
夜晚,灯光淋漓的酒吧会所。
温纤坐在角落里喝一杯鸡尾酒,抬手看手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
和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温纤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酒吧门口,终于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我以为你不来了?苏仅呢?”她抬头看朝她走过来的男人。
斑斓的炫彩灯光打落在他周身,与他身上冷沉的气质相融,也变得格外清冷。
时净迁坐进沙发,随手抽了一只烟点燃抽着,淡淡的回道,“送回学校了。”
“没发生点什么?”
“你想看什么发生?”时净迁不答她的话,反问。
温纤俏唇微勾,不深说,但眼神里闪烁的异常光芒却是已经体现了她的想法。
她记得当时,听时净迁说苏仅胆小,不肯上医院检查身体,温纤曾经连夜去到他的别墅。
见到苏仅的时候,她在时净迁的大床上睡得很安稳,俏鼻粉唇,巴掌大的脸蛋没有血色,显得病态十足。
唯一让人惊叹的是,那孩子分明是第一次见面,怕生,却把这个大她11岁的男人抱得很紧。
温纤觉得苏仅就是病了,得上医院治疗的那种身体上的病,可时净迁既然叫了她来,自然就是有心病要医。
后来,温纤才知道,原来苏之城夫妻去世了,也不难想她对时净迁的依赖从何而来。
她在他面前听话,规矩,有时有些小叛逆,那种像极了对长辈该有的感情,温纤怎么看着看着,日益有了些异样的情愫。
“这事你不该瞒她,苏仅快毕业了,苏老爷子的选择也就来了,你要是真喜欢她。”
温纤停顿下,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可时净迁这人,有什么心事从不会表现在脸上,可贼了!纵使温纤熟读人心,他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她是怎么也看不透的。
除非,他愿意告诉你,他就是喜欢了苏仅。
苏仅早上起床,接到苏老爷子的电话。
昨晚胡思乱想了一宿,没怎么睡好,说话的声音也懒洋洋的。
电话里又听老爷子提温晋函,脸色变得不太好。“爷爷,我真是忙着备考呢,估计最近都没有时间,你可就别磨人了。”
苏崇天在那头没好气,“磨人?我看你那学业才是真的磨人,都是要进自家公司的人了,你那专业学好学坏有什么用?还能比你的终身大事重要?”
苏仅头疼,知道今天是他的寿辰,她尽量想顺着他老人家的意,可要说现在带温晋函去家里,苏仅简直是不知道有多犯贱。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至少几天的时间里,她没打算要先去理他。
“可是人家忙,真是忙着备考呢。”她揉着眼又说。
苏老爷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什么心思,接连说了几个好,怒道,“你个不孝的,你不回来罢了!想在我80大寿就把我气死,这个生日礼物你爷爷还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