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啊,怎么能不做人了?”许郎故作疑惑,“喝口酒怎么了?孟圣人说过,食*也。”程依依看着许郎气的说不出话来。
史显扬辩解道:“依依,这可是你们家许郎非拉我来的,这事可不能算到我头上。”
“一丘之貉。”程依依狠狠骂道。
“史老爷。”赵芷若端着两盘菜从程依依的后面走进来,“家里也没什么菜了,我临时做的,史老爷别介意。”
“芷若,你叫他什么?”许郎指着史显扬问道。
赵芷若低下头没再说话。
“赵先生。”史显扬赶紧站起身来,“叫我显扬就行。”
“想得美。”程依依哼了一声,把赵芷若手中的菜放在了桌子上,“你就是愿意勤快,喝死他们得了。”
许郎伸手拉住了要回屋的程依依和赵芷若:“算了,也没外人,你们都起来了,今天咱们谁也出不去了,一起聊聊天吧.l]”
赵芷若顺从的坐下了,程依依瞪了许郎一眼,也坐了下来。
有了赵芷若在场,史显扬也不好再开玩笑了,没话找话的说道:“许郎,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到底什么意思?”
“哦。”许郎重新说起了被打断两次的话题,“这柬埔寨是真穷,我去柬埔寨那年是2008年吧。”
许郎忘了赵芷若也在场,顺口就把前辈子的事说出来了,赵芷若问道:“许郎,柬埔寨是哪?2008年是哪年?”
“哦,那个。”许郎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了,“这柬埔寨就是真腊国,就是我上次去过的普利安哥,2008年是我们故国的纪年,应该是6年前吧,我们还没到这榆林湾的时候。”
许郎把这个问题掩饰了过去:“这真腊国是真穷,那的小姑娘都岁了还光着屁股。”
程依依狠狠的瞪了许郎一眼:“你是不是就盯着光屁股的小姑娘了?”
“你说你这人,你这不找着吵架吗?”许郎辩解道,“那我总不能闭着眼吧。”
“行了行了。”史显扬见两人又要吵赶紧说道,“真腊国那么穷又怎么样?”
“那真腊国就算那么穷。”许郎又看了程依依一眼,“人家真腊国的人也知道这从政的人是不能当国王的,你想当国王就不能从政。关键是这是一个深入人心的概念,每个人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就像你去问这世界上任何一人,你为什么非要吃饭睡觉一样。人家会觉得你有精神病,不吃饭睡觉不就饿死困死了吗。”
“哦。”史显扬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咱们榆林湾的人都把这委员会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了,所以压根就没人想搞集权?”
“对,这种制度,这种思想现在深入到了咱们每一个人的心中了。”许郎高兴的自己又喝了一杯,“所以,不安管咱们开会的时候怎么吵,怎么闹,没人再觉得这种制度是不好的了。没人再觉得一年一改选是不对的了。”
“吆吆吆吆,别说得那么好听。”程依依讥讽道,“你就说这都是你当年的功劳不就行了,什么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怎么没把你烧死。”
赵芷若没听明白他们说的话,问道:“依依姐,谁把谁烧死啊?”
许郎三人被赵芷若的话给逗笑了,程依依拉起赵芷若的手:“好妹妹,姐姐我开玩笑呢,谁敢把你的许大公子烧死啊,那你还不得找他拼命啊。”
赵芷若低下了头,却突然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谁要是对许郎不好,对依依姐不好,我就和他拼命。”
三个人全愣了,谁也想不到这话居然是从赵芷若的嘴里说出来。
许郎隔了好一会,拉起了赵芷若的手:“芷若,你不用和谁拼命,我把你从云桂坊带出来,又把你带到这榆林湾,现如今你依依姐也早就接受了你,保护你才是我们的责任,只有我们拼命的时候,没有你拼命的时候。”
赵芷若双泪滴下,也握起了许郎和程依依的手:“许郎,依依姐,我赵芷若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连个名字都没有,还是许郎替我取得这个名字,你们如今如此对我,我又岂有不懂的道理。”
史显扬此时看着许郎三人卿卿我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真有些坐卧针毡的感觉。
程依依注意到了是史显扬的表情,笑道:“显扬,你也别难受,看上谁了和我说,我给你做媒如何?’
“得了,你还给他做媒呢。”许郎笑道,“他家都快成尼姑庵了,四五个丫鬟了,人家才不急呢。”
“谁说我不急了。”史显扬突然真的急了,“依依,我还真看好一个,还真得你帮忙不可。”
“谁啊?”许郎和程依依同时愣住了,“还真有你史官看上的?”
“嘿嘿。”史显扬不好意思的笑道,“依依,你们银行柜台上去年来个了学堂刚毕业的小姑娘你有印象吗?”
“小姑娘?”程依依仔细的想了一会,“去年好像从学堂毕业了三四个小姑娘都来我们银行了,你说的哪一个啊?”
“就是那个脸圆圆的,一双大眼睛,不笑不说话的那个。”
史显扬边说边比划的样子把程依依逗笑了:“行了,你别比划了,我知道了,那个小姑娘姓程,和我一个姓,今年17了。”
“17了还小姑娘啊,都成老姑娘了。”许郎说着看了程依依一眼。
“我还27了呢。”程依依扬起手来做欲打状。
史显扬和赵芷若同时都笑了。程依依嚷道:“芷若,你还笑,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不和你好了。”
史显扬笑的更厉害了:“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现在说的是我的事。依依,她家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你还真看好了啊?”程依依思考了片刻,“她父母都是崖州的,她父亲也读过几天书,挺开明的,所以把她送到这榆林湾学堂里。不过我可听说现在有不少去提亲的了,你真看好了你可得抓紧。”
“真的?”史显扬起身就要走。
许郎一把抓住了:“你这是去哪啊,怎么说走就走。”
“废话,再不走就晚了。”史显扬叫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有现成的等着你。”
“显扬,你急什么。”程依依叫住了史显扬,“好歹你也是这榆林湾里的官,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许郎把史显扬拉着又坐了下来:“显扬,你今年多大了?”
“我和你一样啊,35了。”
“我靠,显扬。”许郎叫道,“你老牛吃嫩草啊,好歹芷若都20了,你居然看上了个17的?”
“许郎,我可告诉你。”史显扬点化着许郎,“你真气急了我,我就修改婚姻法,一夫一妻,看你怎么办。”
“哈哈哈哈。”许郎放声大笑,“显扬,你要真搞出一夫一妻,不用我,榆林湾里的人都得咬死你。”
“我还真不信了,这一夫一妻怎么了?”
“你还别真不信。”许郎故作神秘,“你们都不知道吧,连谭老虎都同意韩万涛纳妾了。”
“啊?不会吧?”几个人的嘴巴都同时张开了,“你哪来的消息?”
“嘿嘿。”许郎自己笑道,“韩万涛亲口说的,不过你们可别瞎说啊,这要是让谭老虎知道是我传出去的,非吃了我不可。”
“不喝了,不喝了。”史显扬又一次站起身来,“真不喝了,大清早的喝酒受不了。”
“不喝了也坐着,我真有事和你说。”许郎强行把史显扬按在了椅子上。
史显扬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只好说道:“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正好依依也在这。”许郎从抽屉里翻出了几张纸,“我写了个议案,你们都看看,我准备下次穿越大会提交上去。”
史显扬伸手接过来:“你这又搞了个什么东西,你许大炮的绰号早叫响了,这又是放的什么炮?”
“大炮,大炮,那是我吗,那是孙文。”许郎笑道。
许郎的笑声还没散播开就被史显扬的惊叫声给打断了:“许郎,你这炮放的可够大的啊,这得把整个榆林湾都给震死。”
“他又说什么了?”程依依伸手拿过许郎的议案,封面上写着几个字,《关于申请暂停军工科研所工作的报告》。
“你不是说不管这事了吗?怎么你自己弄了这个东西?”程依依问道。
“依依。”许郎点了一支烟,“我仔细想过你上次说的话,的确我们现在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单纯的武器研发会消耗掉太大的精力和资源,而且也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我咨询了一下陆老,西方的工业革命是从珍尼纺纱机和飞梭开始的,这两样咱们已经有了,可咱们现在只有这两样。”
“那你还想要什么?”史显扬问道。
“显扬,你先别插话。”许郎吐了一口烟,“1733年约翰发明飞梭;1764年,哈格里夫斯发明珍妮纺纱机;1768年,阿克莱特,水力纺机;1802年,瓦特改进了牛考门蒸汽机,现代蒸汽机成型;1807年,富尔顿,蒸汽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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