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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座的的姑娘们可以说个个怦然心动,特别是那位苏樱桃姑娘,更激动万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位贫民家的女孩子,竟然能得到陈琅这样贵公子青睐,她那久久被压抑的心灵顿时感觉到如拨云见日般,展现出了一尉蓝的天,美好的生活,美丽的希望驾着祥瑞云彩正向着自己翩翩飘来,这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有些事情那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既然自己投错了娘胎,不能成为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那么能当上富贵人家的儿媳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作为女孩子什么是资本?爹娘给予美貌就是最好的本钱。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作为一个女孩子的最终归宿那是早晚要嫁人的,与其遵守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如自己去选择未来的夫婿,更何况人家陈公子那也是属于高帅富一类的小哥呢!
想到这里,苏樱桃无师自通的站起身来,举起玉盏,微微一笑道:“承蒙陈公子能看得起我们这些姐妹,樱桃不才,在此借花献佛,敬陈公子一杯葡萄美酒。”
陈琅一听那真是闻笙歌而知雅意,急忙满面春风的道:“如此多谢樱桃妹子的厚爱!”
此话一出就连常常出入风月场的邱玉成、毕达、李正都感觉到有些唐突,紧挨着陈琅就座的李正,在桌子下面伸出脚轻轻踢了陈琅一下,那个意思是想让自己的哥们将话圆回来。
谁知,苏樱桃并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多谢公子对小女子的抬爱,这般隆重的款待,樱桃还是有生之年头一次享受,真不知怎么感谢公子是好。”
那个女子做梦都想成为能得到王子青睐的灰姑娘,有朝一日蜕变成白雪公主,这是每个人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心愿,在座的姑娘们除了胡鸽外,一个个看到陈公子与苏樱桃你一言我一语的相谈甚欢,那心里自然而然产生的都是妒忌羡慕恨,有的低着头深思,有的则看着陈琅与苏樱桃。
别看人家陈琅年纪轻轻,但那可是情场的老司机,当然会察言观色的,陈琅抬眼周看了一遭道:“樱桃姑娘,不就是请你们大家来这酒楼一聚吗,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如果在座各位姐妹高兴的话,打今天起我们哥几们轮流做东怎么样?”
这些姑娘们一听有的低头嘻嘻笑着,有的拍着巴掌道:“好呀!”
陈琅哈哈大笑道:“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作主了,明天晚间由邱公子在万花楼请客。”说着对邱玉成道:“邱兄,我越俎代庖你没什么想法吧!”
邱玉成急忙站起来道:“那能呢,各位姑娘如果能赏脸的话,这可是求之不得的。”
陈琅“啪”的一拍桌子道:“好,就这么定了,明晚万花楼聚会,不见不散。”说着端起玉盏道:“来来,诸位请干杯,这西域葡萄酒甜滋滋的不醉人。”
这场酒宴一直喝到午夜时分,丁犍道:“陈公子,今晚就到些结束吧,明天大家还有事情要做的。”
陈琅站起身来余兴未尽的道:“好,既然如此,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明晚万花楼见。”说着拱手道:“多谢各位姐妹陪我们哥几个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大家下了楼,来到酒楼外,此时已经是繁星点点,汴河上有微风徐徐吹来,晚风拂面,多么的清爽!大宋朝的夜色啊,绚丽明亮。
汴梁城内的皇宫已经高高挑起五颜六色灯笼,气势磅礴的皇城被映照地一派金碧辉煌。
皇城根鳌山上光芒照射四方,灯红酒绿的场所,那是一个多么令人神往的地方!
陈琅向等候在那里的轿夫们道:“各位再辛苦一下,将我这些朋友送回家里去。”说着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走到苏樱桃的身边,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轻声道:“妹子,明晚见!”
苏樱桃展齿一笑道:“公子,别这样,让别人看见多难为情。”
陈琅依依不舍松开手道:“樱桃,你慢走!”
苏樱桃点了点头迈上了轿子,三十四名轿夫抬起十七顶轿子,走进了夜色之中。,此时,对陈琅来说夜色多美好,心儿多敞亮,多么难忘这东京汴梁的晚上……
这样的生活太精彩,满满的快乐着每个人的情怀。
次日,丁犍来到了鸿运营钞运物局,那几名伙计一改前些日子趾高气扬的态度,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将丁犍请到后堂。
于大掌柜看到丁犍来了,急忙从那张大桌子后面站了起来,拖着肥胖的身子,笨拙的走上前来拉着丁犍的手道:“来来,丁掌柜快快请坐。”说着对那伙计吩咐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赶快上茶、上点心。”
丁犍看着于大掌柜这副前踞后恭的样子,心里暗暗感到好笑,表面上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大掌柜,你太客气了,不知大掌柜将在下找来有什么事情!”
于大掌柜打着呵呵道:“呵呵,丁掌柜,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借一些银子用于周转吗,可是那时我的银子都已经借出去了,没能帮上你的忙,实在感到有些汗颜,这不昨天有一位药材商还了十万两银子,不知丁掌柜还需要不需要了。”
丁犍正感觉这期房售出,回笼资金速度太慢,并且那都是压低了价格售出的,既然于掌柜主动提出了借银子给自己,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呢,可是表面却故作深沉般道:“于掌柜,眼下经过一番运作,在下的资金还能周转一阵子的,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于大掌柜道:“丁掌柜,你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的,这些天你为了筹措银两搞了个什么期房售出,还有什么服装秀表演,场面轰动着实不小,实在让在下佩服的。不过期房售出那只能是获利微薄的。”
丁犍沉吟了片刻道:“那也是的,可是于大掌柜,你将这么一笔银子借给我,能信得在下吗!”
于大掌柜道:“丁掌柜,看你说到那里去了,我看你也是位诚实的君子,再说这中间不是还有丁大人的面子在吗!”
丁犍道:“那好,既然于掌柜向我伸出了热情的双手,我岂能再不识好歹的拒绝呢。”
于大掌柜道:“好好,那么咱们现在就将契约签了吧!不过吗,丁掌柜在商言商这利息钱恐怕是要高一些的。”
丁犍点了点头道:“哈哈,于掌柜,你我都是老生意的人了,谁都明白这无利不起早的道理,利息高一些无所谓,只要我能承受得了就行。”
于掌柜沉思了片刻,报出了一个数来,丁犍在心里默算了一遍道:“你要的这个利息是高了一些,不过我还能承受的。”
于掌柜道:“好好,一看你丁掌柜就是一位做大生意的,做事真是立竿见影。”接着便让伙计拿过了笔墨,两个人郑重其事的签下了契约。
两个人签了契约,丁犍心道:“你这姓于的,说什么看在丁大人的面子上?哼!如果这些天我不弄得那么轰动,你老小子能主动提出借钱给我吗,看来,一切的事情还得要靠自身的努力才行。这就叫你要花开,蝴蝶自来。你要精彩,人人示爱。”
想到这里,丁犍站起身来道:“于掌柜,我冰柜街工地那儿,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的,在下告辞了。”
于掌柜道:“丁掌柜,我听说你组建的女子花样年华服装表演队的演出不错,那天能不能请我一饱眼福呀!”
丁犍听了心想:“他妈的,我说你怎么上赶着找我呢,原来是你这老色鬼包藏祸心,打起了那些姑娘们的主意。”便点点头道:“好说好说,等那天有时间的话,我一定来请你去观看她们的演出。”
于掌柜涎着老脸道:“好好,一言为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拭目以待!”
丁犍回到了冰柜街胡海家里已经是中午时分,丁犍问胡鸽道:“胡鸽,今天上午的服装走秀表演前来观看的人多吗!”
胡鸽有些生气的道:“人倒是不少的,可是一个个都是色迷迷,不拿好眼神瞅我们,真讨厌!”
丁犍道:“哈哈,男人吗,都是这样的!”
胡鸽道:“那么,你也是的那样吗!”
丁犍笑道:“嘿嘿,怎么干吗什么事情都要往我身上扯呢!如果你们不愿意再表演下去的话,那么再坚持一下午,明天就不用登台表演了。”
胡鸽不解的道:“登台表演不是为了促销呢,我们不登台,你这的期房售出的计划不就成了泡影。”
胡海也道:“就是吗,如此一来刚刚打开的局面,可能就会终止的。”
丁犍道:“大叔没关系,资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再说期房售出实在是赔本赚吆喝的,没多大意思。”
胡鸽道:“那我们今天下午的表演也取消了吧!”
丁犍摇摇头道:“那可不行的,我们在宣传的时候就说过,举行为其三天的服装秀,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那样就会失信于民的,记住人无信不立,特别是我们做生意的,更要注重信誉的。”
胡鸽道:“哦,这好吧!”
胡海点点头道:“还是你丁掌柜神通广大,几天的功夫就将资金的问题解决了。是从那家营钞物运局借的银子!”
丁犍有些不悦的道:“这事你就不用问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胡海干笑了两声道:“嘿嘿,不问,不问了!”
胡鸽看着自己老爹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道:“爹,有些事情不该管的,你就别瞎问,这不挨哧了吧!”
胡海瞪眼道:“丫头,你怎么与爹说话呢,我这不是想帮他掌掌舵,谁知道他小子倒好,来了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哼,以后上再有事上赶子求我,老子也不会管的了。”
胡鸽道:“爹,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去看看表演队的那些姐妹们。”
胡海叫住胡鸽道:“鸽子,我听说昨晚陈琅将你们这些姑娘与丁犍接到千春楼吃酒宴了!”
胡鸽点点头道:“是的爹!”
胡海叹了一口气道:“唉,丫头,爹可提醒你一下,你可别让那些姑娘们一个劲的往丁犍跟前凑,到时候别让那位姑娘将丁犍勾跑了,那你不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胡鸽道:“爹,这种事情我怎么说人家呢,再说了我胡鸽是人家丁犍的什么人,凭什么阻止别的姑娘与他来往呢!”
胡海沉吟了片刻道:“丫头,你说得也有道理,看来爹得抓紧时间去找一下丁大人,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婚事尽快确定下来。”
胡鸽有些害羞的道:“爹,你如果真看中了丁犍,赶快将这样定下来吧!不然整天将女儿闹得,心都不知道往那儿放是好。”
胡海笑道:“丫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还爹看中了丁犍!你要是不中意他的话,我也就不用腆着老脸去找人家丁大人的了。”
胡鸽跺脚道:“爹,你真是的!”说着一转身跑了出去。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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