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二周岁的孩子看着额娘对自己笑,举着小手欢快的叫到“起哄哄,起哄哄。”
若鸢笑着摇摇头“夏晴去拿点红薯来在拿点芋头来。”
“是”夏晴笑了笑应到。
“冬陌你说咱们夏晴是不是也该嫁人了?”若鸢看着夏晴离去的背影说到。
“可不是,夏晴可比咱小不了多少。
”冬陌停下手中的针线活说到。
“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若鸢八卦的问到。
“奴婢也不知道,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事儿奴婢倒是真瞧不出什么端倪。”冬陌正头疼这事儿呢,夏晴挺大一个姑娘了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
“这孩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你和长兴平时都帮忙留意留意,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不用什么高官厚禄,只要人好,忠厚老实就好,钱方面咱们可以倒贴些。”若鸢明明想表达的是找个好人家把夏晴嫁了可是她自己咀嚼着这话总觉得怪怪的,好好的一句话怎么让自己说成是夏晴嫁不出去需要倒贴的意思。
“主子~”什么叫倒贴吗,冬陌被若鸢的话逗笑了。
“好像意思乖乖的哦,总之找个差不多的人就可以了,主要还是人品要好。”
若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有太高的官职或者太大的权利比较好,这样就不会有后院的烦恼了。
听到屋外夏晴欢快的和丫鬟们打招呼的声音,若鸢和冬陌立马禁言。
“主子今年的红薯好的跟啊我还担心府里没有,原来啊四贝勒爷知道您喜欢早就命庄子里送来了不少背着呢。”夏晴笑嘻嘻的说到。
若鸢看她这般天真烂漫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她有成亲的那一天。
夏晴着手把洗干净泥土的红薯和芋艿放到炭火上面烤。
由于炭火炭火盆太小了,所以烤了半天只熟了两个芋艿。
“哎呀,咱们有没有别的炭盆了?再来个大点儿的不然天黑都吃不上烤红薯了。”
若鸢和四个孩子眼巴巴的望着碳盆里烤了半天还没有熟的红薯。
娘四的可爱模样若是叫让人见了还以为是些穷苦人家的妻子和孩子呢,对着红薯都能这么眼馋。
夏晴也想吃那烤红薯,眼巴巴的望了红薯半天还没煮熟,正巧若鸢的话提醒了她“有有有,听说咱们院儿里的炭盆都老旧了,福晋派人送来了几个新的,奴婢还没来得及扔,正好把旧的全拿来,分开几波烤。”
“正好正好废物利用,记得再多哪些碳。”若鸢说到。
“是,奴婢这就去。”夏晴应了一声便去拿炭盆了。
不一会儿,几个护院,抬着几个旧炭盆和碳进来了,他们点好了碳,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便出门了。
分成几个炭盆烤,没一会儿,一箩筐的红薯都被烤好了,屋里竟是烤红薯的香甜味道。
若鸢迫不及待的夹起一个红薯放到碗里也不怕烫着心急的用手分成了两半,刚烤好的红薯很是烫手,若鸢掰开红薯后立马把手放到耳朵上“哇竟然还是红心的,看样子已经熟了,夏晴拿去分给大家吃吧。”
“是”夏晴留了两盘子,拿着剩下的红薯个芋头去分给屋外的丫鬟们。
若鸢小心的把红薯分成两半,放到窈窈和布卓的碗里,窈窈和布卓用筷子插起来就吃,若鸢又拿起一个红薯小心的撕掉了皮分成小块儿放到长长和好好的碗里。
“好了吃的时候要小心哦”若鸢边叮嘱长长和好好,边给他们做示范“要呼呼十下才可以吃哦,不然会烫烫。”
帮孩子们都弄好了,若鸢这才拿起红薯分给冬陌一半,吃了起来。
虽然每年若鸢都有吃烤红薯的习惯,但是其实烤红薯是不健康的,所以每年也就吃一两次,所以烤红薯在孩子们心中和她心中便变的十分珍贵。
四个孩子吃着吃着,满脸都是红薯,变成了四只小花猫,好好吃的最夸张,竟然后脑勺都有。
若鸢捏捏好好的脸,笑得前仰后合的“宝贝头发也要吃红薯吗?~”
好好听不懂也跟着傻笑。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长长,奇怪的看着大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四贝勒看完折子出了书房,只见年婉莹跪倒在雪地里。
下着大雪天气暗沉沉的,年婉莹一身白衣,在着昏暗的天色中有些刺眼,她脸上一点儿妆容都没有,惨白着嘴唇,苍白着脸。
年婉莹听见推门声,看见四贝勒出来了。
张口就说到“贝勒爷,请您去看看端袖吧。”那声音嘶哑的可怕,也许是跪久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四贝勒皱眉,她怎么跪在这里怎么也没人跟他说一声,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他苛待姬妾,四贝勒有些不满的看了眼长兴。
长兴被四贝勒的眼神一扫立马跪下“贝勒爷您吩咐了,您今儿要务在身让奴才不要打扰,正巧儿福晋哪儿缺人手,奴才便过去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瞧见年侧福晋了,正要禀报您便出来了。”长兴无辜的说到,其实他远远的看见年婉莹来了便找借口走开了,屋外的侍卫听了四贝勒的吩咐怕四贝勒怪罪也没人敢进去禀报。
四贝勒见长兴满额头都是汗,一看就是刚做了苦力活儿,的确不是在说慌。
四贝勒上前把年婉莹扶了起来,年婉莹双腿被冻住了实在站不稳,一个踉跄趴到了四贝勒身上。
四贝勒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你来此,何事?”
“端袖快不行了,您去看看她行吗?”年婉莹哀求的看着四贝勒,其实她并不想利用短袖,但是眼看着端袖的身体越来越差,她怕是活不久,若是端袖真的去了,那自己今后没个依仗怕是更难度日。
四贝勒见她虽然面露哀伤,无心妆容但是发型梳的一丝不苟,小巧精致,上边儿的素玉簪子插的极正,衣服也是精心挑选过的衣服上的纹饰和动物的皮毛衬的她楚楚可怜,此刻又赖在他怀中,这个女人真是算计极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