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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下,已然到达徐州城外的张辽下令安营扎寨,就地建造攻城器械。斥候四面的撒了出去,随即又将今日的战报派人送给了吕布。
第二日清晨,陶谦醒来,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漏掉了些什么。昨夜也是饮酒过多,有些想不起来了。
陶谦拍了拍头,洗漱了一番便急急忙忙的去找臧霸去了。
刚出府门的陶谦,脑袋被风这一吹,顿时想到了什么!那曹豹竟然彻夜未归,而且一点消息没有。陶谦顿时心中一凉猜测到曹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不知不觉陶谦进了军营,老远处就喊道:“臧将军”
臧霸也是一脸懵逼的出了营帐,那陶谦已经好久没来军营了,在陶谦看来军营这些地方是些脏乱的地方,根本就不屑前来,今日怎么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
臧霸一脸好奇,拜倒:“使君,大清早的不知使君前来有何时起?”
陶谦一脸急色问道:“臧将军可曾收到曹豹的消息?”
臧霸顿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问道:“我虽然官阶比曹豹大一级,但是曹豹乃是直属使君所管的,属下不曾收到曹将军的消息!难道使君也不曾收到消息吗?”
陶谦摇了摇头。苦笑。
臧霸也是一惊!
这颗如何是好,按理说不可能啊,那曹豹本就是勇武之辈,而且麾下有着两千骑兵。今日我看那张辽先锋军中最多有一千骑兵罢了,就算不敌,曹豹撤退是没有问题的啊!
陶谦听闻臧霸的分析也是觉得有道理,于是又问:“是否可以派出一队骑兵出城前去寻找一下?”
臧霸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使君有所不知,如今我徐州城内剩下的全部是步兵,两千骑兵已然被曹豹全部带出去了”
臧霸语气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曹豹一行人若是真的全军覆没,那就大事不好了。
徐州城附近一路平原,极利于骑兵的冲锋,在这样的地形上,我军就没有了掣肘吕布骑兵的力量,吕布的骑兵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也就是说徐州将会成为孤城了!”
什么!孤城?
陶谦震惊道,平日里虽然自己重文轻武,但是陶谦还是知道臧霸的意思的,骑兵天生可知步兵,又是在如此的平原之上,骑兵的优势将会最大的发挥出来。
臧霸思索了一番又道:“不过使君也不必太过于担心,我徐州城墙高大,粮草充足,大可不必害怕那吕布”
陶谦听闻臧霸如此说道,心也放下了一半,于是下令臧霸全权负责徐州城的防御。并且将所有的军事全力都交给了臧霸,语重心长道:“臧将军莫要让我失望!徐州就交与你了!”
臧本也是一愣,本来自己心中对那陶谦重文轻武多少有些怨恨。但此刻却也消失于尔。
刚刚陶谦的一番话相当于将身家性命交与了自己,如此大的信任让臧霸内心感激不已,随即跪拜道:“我臧霸定不负使君所托!”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天,徐州府依旧夜夜歌舞升平,臧霸也没有辜负陶谦的重托,四城严密防守,每一件事都事必躬亲,务必做到仔细无漏洞。
这一日,张辽终于迎来了吕布,吕布依旧意气风发的骑乘在赤兔马上,手执方天画戟,吕布如此战神之姿让城墙上看到这一景象的臧霸眉头紧紧皱起。
望着城下吕布的主力密密麻麻的在安营扎寨,臧霸手下一名将军向臧霸建议道:“将军,吕布大军一路长途而来,定然兵疲马乏。而且吕布军队阵形松散,某愿率三千兵马,前去夜袭吕布!”
此人名为邓钦,在徐州军中也是稍有的智勇双全之将,也是臧霸的心腹将领。
臧霸站在城墙上也看到了此刻吕布军中的一幕,队容散漫,毫无章法阵形所言,顿时心中也多少有些轻视吕布了一些,顿时心中也同意了邓钦的建议。
“如此,今夜允你五千兵马前去夜袭!记住,定要小心,若是不成立刻撤退!我亲自在城中率领五千兵马给你压阵!”臧霸朝着邓钦点了点头道。
进入营寨的张辽也看到了吕布后面士兵的懒散样子,刚要开口问吕布,见吕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张辽愣是没有问出口。
一边的徐庶好像看出了张辽的疑惑,笑了笑解释道:“张将军是否在为我军的军容所困扰?”
张辽点了点头道:“既然军师知道,为何?”
徐庶抚了抚手中的扇子,笑道,张将军,你说若是此等景象被那徐州城上之人看到,会做如何?
张辽斩钉截铁道:“若是我的化,定会趁着我军兵疲马乏之际夜袭我军营地!”说完张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军师莫非是….辽佩服!”
徐庶笑了笑,抚扇道,这可不是我想到的,说完扇子指了指前方的吕布。
张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卧槽,这还是我张辽认识的吕布吗?
但是想了想又释然了,因为北海的一个多月的发展,规划都离不开吕布的身影。比如家庭承包制度分理无主田地,此举吸引了大量的流民,使北海在短时间内百姓数量大增,同时农耕田地的面积几乎增加了往常的将近五倍!
比如成立北海农部,此举落实了农民的利益,解决了农人和世家的争执问题,是农民开垦田地的积极性大为暴涨,不出一年,光农业上面收去上来的税收就能支持数十万大军的粮草问题!
比如那研究所,比如那大肆修建的宽敞的大路,比如那新式训练士兵的方法,比如那拼音,这些北海改革事情的背后几乎都有吕布的身影。
此刻脑子里面也懵逼了,不知不觉之间吕布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张辽貌似已经习惯这样的吕布。
这样一个英明的吕布。
这才是值得自己辅佐的吕布。
张辽顿时拜倒:“主公英明!辽,佩服!”
张辽这一声主公喊的吕布是毛骨悚然,听惯了手下将士喊自己将军,此刻听闻张辽喊自己主公,还真有些不习惯。
吕布一脸苦逼的样子,拍了拍张辽的肩膀道:“文远,你我情同手足,你还是唤我将军吧,这样听的自在一些”
吕布话未说完,徐庶打断了吕布的话:“主公,你和张将军的情谊情比金坚,庶佩服,但是自古礼不可废!这也是张将军的一片赤忱之心,主公大可受之自然!”
在徐庶看来,既然吕布要争霸天下,那这称呼上定要要改的。既然主公顾念以往的情谊不好开口,那此等之事就由我来把。
吕布哈哈大笑扶起了张辽和徐庶,道:“如此到也显得我小气了,主公就主公把,称谓而已。哈哈,既然文远明白了此举的用意,那就下去准备伏击的事宜把。”
张辽应了一声,心中也是佩服万分,自己到了徐州城下都两三天了,日盼夜盼那臧霸来夜袭,谁知道那臧霸犹如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就是不出。
没想到吕布刚到一天,只是让麾下士兵行军散漫一些,就能骗得那臧霸夜袭。
张辽也是虎目一亮洪声道:“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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