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十番队队长,我小看了你!”
看着飘飞的衣袖,市丸银淡笑的话语传出,神情之中却并没有丝毫的紧张。(*小}说+网)
“小看,也许吧,给你一个机会,让开,否则就不要怪我了!”
冷冷的声音响起,冬狮郎的右手紧握斩魄刀,目光冰寒,双眼翡翠色的瞳孔不知觉间已经染上了寒冰。
他很清楚,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够了,还不早点狙击蓝染,恐怕就没有时间了。
“唰!”
右脚猛然踏地,随即身影迅速腾空,一股股灵压再度毫无保留的释放而出。
“逼我到这种地步,你会死!”
冰冷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感情,冬狮郎的脸上更是完全只剩下了寒气。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几乎低吼的声音响起,灵压更是在瞬间达到了一个极致。
“轰隆隆!”
天空几乎只是在一瞬间漆黑,无数的乌云瞬间密布了整个苍穹。
“吼!”
巨大的龙吼之声响彻,一条超过二十丈长的巨大冰龙猛然出现,恐怖威压横扫着周围一切,随着冬狮郎的声音,更是猛然腾飞向市丸银。
“由溢散出来的灵压所行成的水之冰龙,并且能够控制天象,第一次看到,这就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队长的冰雪系最强斩魄刀冰轮丸!”
喃喃的声音响起,吉良的双瞳之中完全被震撼所填满。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队长的恐怖,更明白这一位被称为尸魂界数百年来第一天才的实力。
“射杀他吧,神枪!”
“唰!”
不过面对直射过来的冰龙,市丸银神情却并没有做出丝毫变化,反而身体下垂,做好攻击准备,随即淡淡的身影传出,紧接着就是一道破空之声。
“轰!”
“碰碰!”
冰龙与猛然伸长的斩魄刀碰撞在一起,竟然发生了宛如精铁交鸣一般的声音。
“什么?”
可是看到眼前这个情况,市丸银脸色却是猛然一变,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做出任何动作,冰龙的咆哮之声猛然急促了一分,随即直接俯冲而下。
“轰!”
“啊!”
冰龙撞击地面,巨大的轰隆之声响起,随即两道身影直接狼狈的倒飞而出,其中一道更是发出了惨叫之声。
已经进化了的冰轮丸,又岂是原著能比,吸收了定海珠的力量,冰轮丸可以说在攻击方面被无限制加强了。
至少不是原著之中只能好看那种,原著之中神枪破了冰轮丸始解的冰龙,可这里市丸银来这一招完全就是找死了,冰龙的坚韧绝对是超乎想象,始解的神枪想破那完全就是不可能,卍解还差不多。
所以市丸银直接就是悲剧了,身躯虽然即使躲开,可是他的右手却是直接被冻结住了,吉良更惨,整个下半身完全被冻结。
“日番谷!”
市丸银眯缝的双眼看不出丝毫情感,甚至对于自己右手被冻结也并没有丝毫在意。
“与其来追我,还不如考虑一下你的手把,我冰轮丸寒冰可不是这么容易化的!”
冬狮郎右手的斩魄刀归鞘,看着似乎还想战斗市丸银,不由就是淡淡的开口道。
对于市丸银,无论前世今身冬狮郎还是很欣赏的,所以在对方还没有对他造成威胁什么的,他当然是不会下杀手。
“唰!”
身影迅速消失,冬狮郎也并没有迟疑,直接开启了最大速度。
“市丸队长,吉良,你们没事吧!”
松本乱菊的身影闪现,看着两人,有些焦急的开口道。
她可是清楚自家队长斩魄刀的恐怖,特别那种寒冰更是几乎能够冻结一切。
“将吉良送到四番队吧!”
淡淡的声音响起,随即市丸银的身影也紧随冬狮郎的声音迅速消失。
“市丸!”
松本乱菊神情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消失的市丸银,随即还是强行收回了目光,看着几乎已经冻结半个身子的寒冰,他也不敢迟疑,带着吉良迅速向着四番队而去。
开玩笑这种寒冰,根本就不是副队长能够承受的,冬狮郎刚刚也觉得没有手下留情,不快点去掉寒冰,对于吉良的伤害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四番队
“碰”
“好了!”
“松本副队长,吉良这是怎么回事?”
卯之花轻轻的融化掉吉良身上的寒冰,才转头不由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是队长,市丸队长和日番谷队长在决斗,结果吉良被队长误伤了!”
松本乱菊一脸无奈的开口道,吉良脑门也是一脸的黑线。
的确他也够悲剧的,神仙打架,他这个小鬼就很显然遭殃了。
“日番谷队长,市丸队长,怎么回事?”
卯之花神情疑惑,再度诧异的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不过队长好像发现了什么?”
松本乱菊摇摇头,的确他现在也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此时当然也不好回答。
“不好!”
“松本,我们赶紧赶到四十六室!”
猛然卯之花神情就是一变,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急促的话音响起,随即身影迅速消失。
“四十六室?”
松本乱菊神情有些诧异,不过看到突然消失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她也不敢有丝毫迟疑迅速跟了上去。
“队长,日番谷队长?”
吉良,脑袋完全有些混乱根本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似乎有些把他绕晕了,不过他也听到了卯之花的话语,迟疑了片刻,随即也迅速消失在房间之内,很显然也是紧跟着几人步伐而去。
四十六室,由中尸魂界全境中集中起来的四十位贤者和六名审判官组成,是尸魂界最高的司法机关。
而位置当然也是出于整个尸魂界的最中央而自从旅祸闯入之后,这里更是完全被封禁,几乎插翅难进。
当然那仅仅只是对于普通流魂和死神而言,对于冬狮郎这种队长来说,进入完全就是轻轻松松。
“碰!”
木屑乱飞,斩魄刀的刀锋直接划破大门,冬狮郎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进入这个平时根本无法进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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