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赶快给来点儿打赏刺激刺激我吧,现在老魏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啦。感情戏一点儿都不敢再写了,孬好有一点儿细节描写就算“违规”,连一些“成语”用出来都不行,真是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写现代的啦。)
“汇通路‘金馨小区’”位于东海市江东区与江南区交界的地方,距离“学苑路”倒不是太远,十几公里的路程在甄如铁操控下变得十分有灵性的“福特F”闪展腾挪、疾驰如电之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赶到了小区门口。
甄如铁早就看到了站在大门外一脸焦急神色,不停往自己这个方向看的蒋燕,看到她漂亮的小脸儿上面挂满了憔悴,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丝心疼。蒋燕看到甄如铁的“福特F”飞驰而来,眼睛猛然一亮,急忙向他摆手,嘴里还喊道:“坏小子,这边、这边。。。”
不等“福特F”停稳,蒋燕就已经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拉开车门坐到甄如铁身边,对着保安挥挥手,甄如铁就一加油门,“福特F”就“轰”地一声窜进了大门。在蒋燕的引领下,“福特F”很快就来到了她们家的别墅前。甄如铁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这座十分具有华夏古典建筑风格的豪华别墅周围的景色,就被蒋燕拉着胳膊跑进了别墅。
“燕子姐,到底蒋爷爷是怎么了,让你急成这样?”甄如铁跟着蒋燕一边“蹬蹬蹬”往二楼走,一边轻声问道。蒋燕也算得上是一个经历过风浪的人了,而且还是一名记者,如果不是事态非常严重的话不至于惊慌到这种地步,看样子他爷爷确实是出了大事儿。
“那天我不是回来的很晚么,一回到家就钻到房间里睡了。第二天起的很晚,还没吃饭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是爷爷在办公室里忽然昏倒了,已经送到了东海第一医院。我急忙开车过去,爷爷正在急救。听医生说爷爷可能是‘心绞疼’引起的神经性昏迷,可是我爷爷从来就没有得过这种心脏病,一直很健康。在医院做遍了检查也没有查出来个所以然,结果没多久爷爷又恢复了原样。可是今天凌晨的时候又开始发作,给他吃了‘心痛定’什么的也不管用,只是疼得厉害。赶过来的医生也找不出来病根,现在还在上面给爷爷检查呢。我想起来雪雪给我说过你从小就跟着你师父走南闯北给人看病,从来就没有看不好的病人,所以。。。”
蒋燕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再加上刚才为了等甄如铁又跑了这么远,已经累得有些气喘吁吁了,那两个隐藏在家居便装之下的丰满也在喘息中晃荡起来,引得小色狼又是一阵恍惚。不过因为担心爷爷的病情而精神有些涣散的蒋大美人儿并没有发现身边的小色狼激动的眼神,只顾飞快地往前走。不多时,二人已经来到蒋燕爷爷的卧室,看到里面挤满了人,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正在床前有条不紊地忙活。另外几个人都是身穿便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用说都是蒋燕的家人。
看到二人进来,一个五十来岁、身材修长,稍微有一点发福的“老帅哥”瞪了蒋燕一眼说道:“你这孩子着急忙慌跑出去接人,说什么给你爷爷请了一个砖家,怎么没见人?”
“老爹,你这是什么眼神?”蒋燕撇撇嘴,将跟在身后的甄如铁拉到身前对“老帅哥”说道:“这就是我给爷爷请来的‘砖家’、甄如铁甄大师!你们可别以为人家年纪小就不当回事儿,这可是身怀绝技的世外高人,不是你闺女我和他老婆关系亲如姐妹还请不来呢!”
“老帅哥”就是蒋燕的父亲、蒋汉东唯一的儿子蒋成文,现在担任“东盛远洋运输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实际上已经开始再和蒋汉东进行权力交接啦。他是个很有城府同时又很有见识的商人,并没有因为甄如铁只有一二十岁的年纪而看轻他,因为他见过太多“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教训。
听到女儿这么一介绍,蒋成文上前一步和甄如铁握了握手说道:“原来是甄大师,我是燕子的父亲蒋成文,没有亲自迎接甄大师实在有些失敬。。。”
“噗嗤。。。”一声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蒋成文的话,是一名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材又瘦又高、三四十岁的医生。看到甄如铁几个人都扭头看向他,脸色一冷说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大师大师’的,一听就是乡下来的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神棍’!蒋总,我建议您还是不要相信那些骗子的话为好,钱财是小事儿,耽搁了蒋董事长的病情可是大事儿。。。”
“成文,我觉得姜医生说的有道理,这个小帅哥看上去倒是很顺眼,就是有些太年轻了,这么多砖家叫兽都诊断不出来的病,他一个孩子能行么?”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美妇,和蒋燕长得非常像,可以看成是三十年后的蒋燕。这位中年美妇就是蒋成文的姐姐、蒋燕的姑姑蒋君玉,都说“侄女仿姑”,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她身边站着的那一位身材高大、比她稍微大了几岁、头上已经有了少许白发的白种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希尔。戴维斯,是个约翰牛人。站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两个二十多岁的“混血儿”当然就是他们的儿女,也是蒋燕的表兄表妹。他们是在蒋汉东第一次发病之后,从约翰牛赶过来的。
“姑姑,你说什么呢,没有看过你怎么知道甄大师看不出来爷爷得了什么病?你们以为我会拿爷爷的生命开玩笑嘛!”甄如铁既是她的好朋友,又是自己请来的医生,蒋燕自然要极力维护甄如铁的“尊严”啦:“姜医生,你们东海第一医院号称华夏最好的‘三甲医院’,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们诊断出什么结果来,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是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神棍’?!甄大师还没开始给我爷爷看病,更没拿我们蒋家一分钱,就被你说成是‘江湖骗子’了,那你这个收了我们这么多检查费、医药费的医生又是什么,是尸位素餐的低能儿,还是草菅人命的刽子手?!”
痛快!甄如铁心里就跟三伏天吃了一根老冰棍一样感到从里到外的舒爽。蒋燕真不愧是东海电视台的专栏记者,这口才、这反击的犀利程度简直比“喀秋莎”火箭炮都来得猛烈。他冷笑着看着那个“姜医生”,心里高兴地说道:“叫你小子嘴贱,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就蒋老头这个‘病’,你们再折腾三年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被蒋燕一顿炮火轰的体无完肤、面红耳赤的“姜医生”气的都快发疯了,可是又找不到反击的办法,一赌气叫道:“蒋小姐,既然你对这位‘甄大师’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蒋董事长的病就交给他好了。我倒要看看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乡下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敢自封‘大师’!”
蒋成文和他的姐姐蒋君玉正想张口说话,一直没有言语的甄如铁终于开口了:“姜医生是吧?看你的样子很是不服气啊。没关系,我会让你服服帖帖、自动认输的。”
“哼,大话谁都会说。。。”姜医生满脸不屑地说道。
“不错!大话谁都会说,可是蒋爷爷的病却不是谁都会看的,至少你姜医生就没有这个本事!”甄如铁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看到“姜医生”还想说话,他一挥手说道:“别不服气,你要是真不服气咱们就打个赌,你敢不敢?”看来昨天晚上因为和卫瑞英打赌抱得了美人归,这小子已经有些赌上瘾了,怪不得天天把“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挂在嘴边上。
“怎么,被我揭露了骗局有点恼羞成怒啦,想拿打赌吓唬我啊?!赌就赌,我一个留学博士还害怕你一个‘土鳖’吗?”姜医生已经不知不觉掉进了甄如铁挖的陷阱,脖子一梗说道:“说吧,怎么赌?什么赌注?”
甄如铁心里面早已乐开了花,脸上却平静无奇,冷冷地说道:“很简单,我如果找不到蒋爷爷的病根儿,并且治不好蒋爷爷的病,就算我输,反之就算我赢。赌注吗,太大了怕你输不起,就一百万再加当众赔礼道歉,你看怎么样?”
“姜医生”名叫姜炜宏,是一名米国回来的“海归博士”,现在是“东海第一医院”心内科的主任医师,在东海也算的上是一位“名医”啦。对于东海第一医院这样在华夏来说都数一数二的大医院的专家级主任医师来说,一百万的确算不上太大的数目。而且一向自负的姜炜宏根本不认为面前这个“小神棍”有能力治好连自己都查不出来的“疑难杂症”,所以姜炜宏毫不犹豫地大喝一声:“好,就这么办。咱们可先说好啊,必须让蒋董事长恢复如初,否则就算你输!”
一旁站着的一位身材娇小却长着一对颤巍巍的大馒头,年龄和蒋燕差不多,不过二十五六岁的美女医生,看了一眼甄如铁,又看了一眼蒋燕,然后笑着对姜炜宏说道:“姜主任,何必呢?咱们医生虽然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可是也并不是说所有的病都能治呀,像蒋爷爷这样的‘疑难杂症’每年都不知道遇到多少了,何必跟一个孩子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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