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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警嫂为生活再次铤而走险与单身男子约会_女人忌恨女人是把杀猪刀(4)

    这个女人不简单(7)

    办公室的各个地方都被石艳打扫的窗明几净,焕然一新,艰辛的劳动,常常累得她腰酸腿疼。石艳的心里十分舒坦,只想用她的劳动去养活自己和儿子,这是她最大的心愿。石艳对单位有了一些了解,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个心愿。

    自从石艳有了这些想法后,尽力地做好勤杂工作外,还要被放牧支去做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石艳闲下来,找来许多经营管理方面的书籍,有闲暇时还与一些工人和工程师们聊天,反复揣摩,立出重点,并从中找出有规律性的东西。又去重新复习丢掉的英语,买来许多英文书籍看着,充实自己,积赞力量,寻找机会。

    清晨,石艳正在用拖把扫走廊,富焦石走过来:“石艳,你对工作怎么样?”

    石艳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笑着说:“挺好的,谢谢你富总。”

    “你如果对工作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随地来找我,提出你的看法。”富焦石直视着她说:“我想在允许的范围内,是可以帮助你解决的。”

    放牧正好过来,看到富焦石对石艳关心的场景,认为富焦石对石艳关心已经过了头。不高兴的走过去,对富焦石说:“富总,你怎么啦?怎么会跟一个清洁工说话,你不怕他身上的气味脏了你,不要对一个清洁工这么客气。你把这个清洁工交给我就行了,我会管理好她的,我会让她听话的。”

    富焦石看着放牧,正想说什么,放牧不高兴的打断他想说的话:“好啦,好啦,别说了,我不愿意听。走吧,走吧,别人在等我们去赴会呢。”

    放牧说完,挎着富焦石胳膊昂首挺胸的从石艳面前过去了。

    石艳只是笑笑,也没有当回事,拎起水桶和拖把离开了。

    石艳刚拖着沉重的身子跨进门槛,万妻来到面前问她:“石艳,这多天去哪儿了?为什么出去就是一天?”

    石艳显出了不安,目光不敢面对万妻。万妻见她躲躲闪闪,直接问她:“小艳,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找工作了?”

    “阿妈,我去找工作了,我不能再在家里吃闲饭,不能再连累阿爸阿妈了。”石艳到此地步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了,点头承认了这几天出去找工作了,找到了工作。

    “孩子,辛苦你了,都是阿爸阿妈没有用,养活不了你母子俩,还让你提心吊胆的出去找工作,都是我们不好,没有用。”万妻有些酸酸自责的说。

    石艳:“阿妈,你不能这样自责,都是我没有用,还带着小君,是我和小君在这儿麻烦你们,真的阿妈。阿妈,请你不要自责,这样会让我无地之容的。”

    万妻无奈的笑笑,还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阿妈,小君呢?”石艳对

    着万妻问。

    万妻对石艳说:“小君跟爹爹在后面玩呢。”

    这时的万德全领着小君从后面过来,万德全看到石艳回来了,不放心过来,目光投在了石艳的脸上,询问她:“小艳,你是不是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女人忌恨女人是把杀猪刀(8)

    石艳点点头,说:“家里的生活不是太好,我不能再在家里无所事事,找工作只是为了减轻家庭负担。”

    一旁的万妻说:“哎,你这孩子,我俩吓唬你也没能有用,我们知道你是孝顺的好孩子,不忍心在家白吃白喝。只是害怕你在外面遇到坏人。而我们岁数大了,保护不了你的安全。现在听你说找到好工作,我也放心了。”

    石艳面对善良的他们,一时间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万德全说:“小艳,放心把工作做好,小君交给他俩带,他俩会把小君带好。”

    眼泪从石艳的眼中滚滚而下,扑进万妻的怀里。

    放牧从见到石艳的那一天起,不知为什么,有了莫明其妙的担心和害怕,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企图赶走石艳,开始折磨起石艳。常常对石艳指手划脚,发出刁难的说:“石艳,你给我过来,你怎么总是笨手笨脚,办公桌是怎么擦的,桌上留有水渍把文件也印坏了。能不能干事?如不能干事,赶紧滚蛋。”

    石艳心里不高兴,在心内确对自己说:“我不能发火,我不能对这个女人拧嘴,我要想到儿子,想到目前的自身生活状况,知道找份工作不容易,我只能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能对放牧的话进行反驳,我不能与放牧记较,我只能忍气吞声的拿着抹布走进办公室,我发现水是才泼在桌面上的茶水,这是放牧有意刁难我,我不能发火,我不能发火。”

    石艳看了放牧一眼,用手中的抹布擦掉桌上的渍水,刚转身朝门外走去。

    放牧责问道:“石艳,刚才盯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对我不服气啊。我告诉你,请你成天不要游手好闲,你的任务是把每个办公室的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要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要把心用在窥伺男人的身上,要做个规规矩矩的女人,不要动勾三搭四男人的坏脑筋,富焦石不可能看上你这个瘪三女,再告诉你,不要再动富焦石的坏脑筋了,他不会爱上你的,你不够资格得到富焦石。”

    石艳转过头默默地听放牧说,觉得放牧说出的话有些文不对题。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放牧严格地说。

    “我什么也没有胡思乱想过,你说的话只是驴头不对马嘴。”石艳说:“放牧,告诉你,我只是来工作的,对于别的事情,一概没有想过。富焦石,他是老板,我是清洁工人,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他,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哈,量你也不够资格。”放牧大言不惭地说,“富焦石是我的哥哥,这个意思你听懂了吗?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对你不会有好处。”

    石艳觉得她说的莫名其妙,没有搭理她,走出了办公室。

    石艳内心想要生存,要养活孩子,必须忍受着,虽然根本瞧不起这个眼前女人,可是,她不能得罪放牧,没有必要与放牧争高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