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门口,此时楚易开着车慢悠悠的驶来。
既然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楚易自然不着急。
他刚才做的事情,肯定会有人帮他传递出去。
虽说不知道这推波助澜的人是谁。
但是楚易大概也能够猜到。
毕竟,以王并的行事风格,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
而如今自己又正式展露锋芒的时候,对方在两者之间挑挑事,倒也正常。
如果是别人偷了金蟾蜍,楚易兴许不会这么狠,但是既然对方的是王并,这下手,自然是得狠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楚易就是看王并不爽。
楚易的车刚刚向着火锅店这边行驶而来,火锅店里面的人,已经纷纷把目光投向火锅店外。
在火锅店里面的,多少都有点势力。
外面自然安排了眼线。
好在这是早上,火锅店里没有普通人,不然看到这一幕估计得懵逼。
而此时只见楚易手中把玩着那个金蟾蜍,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
二狗子此时也迎接了上来,楚易将金蟾蜍给二狗子之后,便淡淡的吩咐一句。
“清场。”
二狗子自然明白,自家帮助这是不想有普通人继续在店里面。
不过好在这店里面大部分都是等着看热闹的异人,那来的什么普通人?
普通人能大早上的来吃火锅?又不是神经病。
不过二狗子还是认真嗯检查了一遍,确定火锅店里面没有普通人之后这才回来告诉楚易。
楚易这边,此时则是让二狗子带两个人把后备箱的东西悄悄拿过来。
二狗子这边,打开后备箱,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而另外两人,也是微微愣住。
这哪里是什么东西?这分明就是一个看上去就很疼的人。
不过,二狗子三人倒也恢复的很快。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那个视频,这不就是那个偷蟾蜍的不怕死的愣头青吗?
三人观察着周围,幸亏这还是早上,不然这个任务的难度还真的有点儿大。
三人悄悄的把晕死过去的王并给抬了进来。
“嘶!”
众人看到王并那凄惨的模样,一个个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完全就是没有把王并当人看啊,竟然打成了这样。
而楚易这边,则是淡定的很,直接一把将王并给忍到了众人的面前。
“拿了我炸天帮的东西,就得付出点代价。”
楚易淡淡的说道。
而那被直接扔到地上的王并,此时因为这一摔,也是慢慢清醒了过来。
毕竟,在车上也差不多呆了一段时间了。
“咳咳。”
王并咳嗽两声,此时爬在地上,浑身疼的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虽说站不起来,虽说刚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但是这王并,依旧是一脸的凶狠。
“你知道我……”
刚刚清醒过来,他便准备放狠话。
而且,看到周围竟然还有一些熟面孔,他心中更加的有底气了。
这里还有不少人曾经被他爷爷收拾过呢。
应该是知道他身后有多大强大的势力。
不过楚易这边,却是走上去又是一脚,完全没有想听王并说话的意思。
“聒噪。”
楚易嘀咕一句,而火锅店的其他异人,却是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楚帮主,他可是王蔼老爷子的孙子。”
此时,一名异人好心提醒道。
虽说楚易天赋过人,不过天赋再怎么高,也不可能是王蔼的对手。
虽说是老天师的弟子,但是你现在又不在老天师的身边。
如果你在老天师身边还好,毕竟,王蔼在怎么强横,也不可能在老天师的面前,把你怎么样。
可是现在,你又不在老天师身边,又打不过王蔼那老头子。
谁不知道王蔼为了护孙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这样,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哪怕是天下会,哪都通,都不一定拦得住他。
毕竟那可是老牌宗师级别的强者,实力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不过楚易这边,却是没有理会那个好心的异人。
“呵呵,就因为他是王蔼的孙子,就可以动我炸天帮的东西?”
“我说了,拿了我炸天帮的东西,必须得付出代价。”
“我楚易,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他没有亲自来,所以他的一双腿我给他留着。”
说完,楚易便直接一脚踩在了王并的左手之上。
啪!
只听的一声脆响,王并的关节骨便被楚易直接踩了个粉碎。
剧烈的疼痛,使的王并痛呼一声,再次睁开了眼睛。
不过下一刻,楚易的直接一脚踩到了王并的另外一只手上。
啪!
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王并的痛呼声甚至还没来得及传来,便戛然而止了。
一个人能够痛醒,自然也会被痛晕。
很显然,王并便是后者。
“嘶!”
火锅店的其他异人,见楚易知道王并的身份之后,竟然还敢这样做。
一个个的脸上,也都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同样的,他们也开始为楚易惋惜了起来。
楚易这样对待王并,恐怕王蔼知道之后,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虽说楚易是老天师的弟子,除非楚易一直躲在天师府里,不然王蔼绝对不会给老天师一点面子,
有人欺负他孙子,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与此同时,某一处院落之中,一名看上去上了年纪的小老头,此时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手机。
紧接着他便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石桌之上。
砰!
一声闷响,石桌应声而碎!
紧接着,面子之中便忽然吹起了一阵狂风。
院子之中盆栽之类嗯东西,此时竟然是纷纷突然粉碎开来。
那场面,想的院子外面等候的人,都直接爬在啊地上。
而这个小老头,正是王蔼。
而他身边的另外一个老头,吕慈却是淡定的喝了一口拿在手中的茶。
“王并出事了?”
跟王蔼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清楚,只有关于王并的事情,他才会如此。
要不然,几十岁的人了,不可能这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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