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马家这一代的传人。”
清浊收回目光朝夏目说道。
“就像我刚才说的,仓桥和相马过去被称为土御门的双臂,尤其是夜光活跃时期,他本人热衷于咒术的研究,仓桥负责帮助其处理咒术界事务,相马则是相对,帮助夜光处理政事上的事务。”
夏目愣懂着点了点头,回想着之前相马多轨子的表情,有些疑惑。
“但是,虽然过去和土御门有关,那个女孩子,相马多轨子是不是太热情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来说。”
“不是这样的。”
清浊摇了摇头,牵着夏目的手边走遍说。
“相马多轨子是对你热情,或者说,对夜光热情,因而对于‘夜光转世’的你,和在你身边极有可能是‘飞车丸’的我才会抱有这样超乎寻常的热情。”
“难道她也是……”
夏目不由得想到今天下午才遇到的那群人,被称为夜光信徒的那群人。
“并不是。”
清浊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目。
“夏目你知道,过去,仓桥和相马为什么会帮助土御门,确切的说是帮助夜光,将夜光作为‘王’一样的存在吗?”
理所当然的,夏目一脸茫然。
清浊则是接着道。
“因为降神啊!阴阳道的最高奥义之一,降神,仓桥和相马都是为此侍奉于夜光左右,因为夜光是当初唯一有可能完成降神的伟业的阴阳师,不过,虽然是为了降神,但仓桥和相马的目的并不一致,只是也并非背道而驰,所以才能和平的相处于一起。”
降神,这对于夏目而言过于遥远了,以至于她没有太多实感。
但清浊则不然,降神,是他必定要跨越的伟业之一,否则之前他也不会找上芦屋道满。
不过,他之所以想要降神,原因肯定与相马一族的夙愿不同。
“你就不用想太多了,这些和我们无关,你也不是夜光转世。”
清浊揉了揉夏目的长发。
“不过,之后你可要做好准备不要露馅了,依照相马多轨子的性格,她今后肯定会来找我们,而且此处恐怕还不会少。”
夏目表情有些苦,刚刚相马多轨子那股热情她看在眼里,说实在,她不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人。
“清浊,你要帮我!”
夏目猛地抬起头看向清浊。
清浊摊了摊手。
“能帮的话,我尽量,不过就算你露馅了,其实也无所谓。”
“不是尽量,是一定要帮!”
夏目的声音乍一听满是严肃,细听之下却能听到一丝撒娇般的轻柔。
“是是是。”
清浊也连胜应和。
两人说这话,身影也慢慢从阴影中消失。
没过多久,两人就已经重新在梦魇的帮助下回到阴阳塾宿舍附近,夏目也重新运用起隐身术,在清浊的支援下,两人一同回到宿舍。
到了宿舍后,清浊解除了夏目身上的术式,而夏目,整个人就好像松懈下来一样,一点没有女孩子的姿态,往后一趟,直接躺倒床上,形象不知道全都跑那去了。
“你这副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绝对会很惊讶。”
清浊笑了笑,将封印在符咒中的属于夏目的一部分袋子拿出来,摆放在房间。
夏目侧着脸看着清浊的动作,一个翻身抱住被子,鼓起双颊小声嘟囔。
“除了清浊以外才没有人会看到呢。”
等到将东西全都取出放好后,清浊起身看着夏目,轻笑着道。
“弄好了,我准备回房间了,不过分别前夏目不稍微表示一下。”
夏目慢悠悠的起身,好像很不耐烦一样,目光斜视。
“清浊还真麻烦,不过看在今晚带着我玩的份上……”
说着,夏目走上前抱住清浊,踮起脚尖,抬头对着清浊轻轻一吻。
等到分开时,红晕已经满布她的双颊。
“没看出来,夏目也是有点傲娇呢。”
清浊在夏目分开后,也是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今晚就好好休息吧夏目,别忘了明天还有和仓桥京子的咒术战。”
“嗯。”
夏目点了点头,她也没有忘记这一件事。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和夏目道别后,清浊离开夏目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晚上购买的属于一些东西拿出放好后,脱掉外面的狩衣穿着内衬躺倒床上,没过多久,也陷入沉睡中。
翌日早上,阴阳塾课间,地点是在昨天进行过开学典礼咒练场。
因为刚开学的时候,即便二年级或是三年级的塾生也还未开始实战演练,因此咒练场中并没有其他年级的人使用,再加上一年级的塾生多是理论的学习,整个咒练场中除了对战双方和作为裁判的大友阵外,就只有和夏目有关系的清浊。
“既然你们准备进行咒术战,那么我也不准备阻止,不过嘛,毕竟都只是你们都还是学生,所以点到即止,如果出现问题的话,我可是会出手干涉的,就这样,开始吧。”
作为裁判的大友阵说完后,连咒练场的结界都没有启用便直接宣布了开始。
“急急如律令!”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大友阵话音落下后偶,仓桥京子便朝夏目甩出符咒。
那是共计两张的符咒,一张引动了木气,翠绿的藤蔓破土而出朝夏目纏绕而去,一张引动金气,化为三把长剑射向夏目。
场面像极了数年前清浊和仓桥源司的“战斗”,不同的是当时是仓桥源司使用金行符,清浊使用木行符,现在则是仓桥京子一人同时使用两张五行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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