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仓桥源司双目大睁有一种难言的震惊之色。
似乎,在刚刚那一刻,他目睹了什么超出想象之物一样。
“应该是咒练场的保护机制吧。”
耗尽灵力的清浊直接不顾风度的坐到地板上,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答了仓桥源司的问题。
“土御门家主?”
仓桥源司深深看了清浊一眼,转头看向土御门泰纯。
在猩红之焰出现的一瞬,土御门泰纯眼中也难掩震惊之色,但就在仓桥源司投来目光之前,他就已经恢复到古井无波的神情。
“仓桥家主的的咒术触发的是咒练场中由先祖布置的古老咒术机制。”
土御门泰纯面不改色说出如此言语。
“是吗……”
仓桥源司凝视土御门泰纯良久,这才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看上去是认可了土御门泰纯的话,但是他心中作何想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土御门夏目和土御门清浊,皆是的顶尖天才,有了这两人,想必土御门也会再次登上阴阳道的顶点。”
最后一次,仓桥源司对两人做出评价,眼睛深处有着难明的色彩。
……
以考校的名义测试过清浊和夏目当前的实力后,一众大人们就离开了咒练场回到房间中。
偌大的咒练场顿时间就只剩下三个“小孩”。
仓桥京子不甘的目光在清浊了夏目身上来回巡视,她原以为夏目的实力已经很强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强的清浊在与她同龄年纪就能够与自己的父亲展开一场震撼人心的战斗,那是过去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咬住下唇,仓桥京子将心中酝酿的情绪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我不会输给你们的,土御门夏目和土御门清浊,我会很快追上来,别以为能一直走在我前面。”
不仅是对夏目说,同时也是在对清浊说,即使见证了清浊与仓桥源司不对等的战斗,仓桥京子也没有因此失去信心,对于她这个年龄来说,也已经算是难得可贵了。
而留下这一句“宣战”后,仓桥京子便小跑离开了咒练场,留下不知作何表情的清浊以及对仓桥京子挑战满怀信心的夏目。
在只剩下两人后,夏目褪去了在外人面前的严肃古板,有些兴奋的小跑到清浊身边将清浊扶起。
“清浊果然很强,刚刚的咒术是什么?以前都没见过,也没有听父亲讲过。”
倚靠着夏目走到廊道边坐下后,清浊这才慢悠悠的道。
“那是与土御门的家传阴阳术类似的,同样是由家族先祖传承下来的阴阳术。”
“家传阴阳术吗?!”
夏目有些好奇,她一直都清楚,有着“土御门”姓氏的清浊并非土御门家的人,现在听清浊说到家传阴阳术,她不由得升起了对清浊所在的家族的好奇,不过她也知晓,家族传承的阴阳术一般而言都是属于各家的禁忌,费特殊情况不可外传,因此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清浊倒是不介意外传与否,不过夏目既然没有接着问,他也懒得解释。
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夏目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了,明明刚才还好奇的询问他的咒术。
“怎么了,突然这样子?”
“没什么……只是想到刚刚清浊和仓桥家住的战斗。”
夏目脸色浮现落寞之色。
“清浊果然很强,连那样子的大人作为对手都能够战斗,相比起来,我就……”
这话一出,清浊就明白,夏目这是钻了牛角尖了。
当即——
“啪嗒!”
伸出手指在夏目额头一弹。
“唔……”
猝不及防之下夏目发出一声痛呼声,捂着略微发红的额头,波光粼粼的紫色双眸“恶狠狠”地盯着清浊。
“你做什么,清浊!”
“没什么,只是让你清醒清醒。”
清浊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夏目有些发红的额头。
“我只是一个特例,是这个世界的异常,但是夏目你不一样,你是‘正常’的,如果想要一个对比,仓桥家的小女孩才是一个好的对比对象,而不是那我做对比。”
且不说心理的成熟与否,光是来自不同体系的咒术知识,不同的大阴阳师的教导就已经让他的起跑线遥遥领先其他人了,相比起其他人,他可以说完全是“开挂”了,因此,拿他这样的“开挂者”与正常人相比,绝对是错误。
夏目并不是很明白清浊的意思,但懵懂之间也意识到了清浊话中的部分意思。
清浊接着道。
“这话的意思并不是看不起你的实力,而是事实,在这个年龄,仓桥家的小女孩在咒术的入门程度上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天才了,即便是流传许久的阴阳师家族的孩子,也多是这个年纪才接受理论知识的启蒙而已,仓桥家的小女孩这样的绝对是少之又少的天才,但是,相比这样的天才,夏目你要更加强大,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夏目的天赋和实力了。”
这并非是清浊的夸奖,也非安慰,而是铁一般的事实,只是夏目因为没有接触过其他同龄的孩子,这才因为狭隘的眼界产生这种“自卑感”。
话说到这里,清浊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毕竟他也没有开导人的经验,不过,他不会开导,不代表别人不会开导。
这么想着,他话锋一变。
“夏目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千鹤阿姨,和你父亲不一样,千鹤阿姨应该会很乐意跟你说一说这些‘常识’。”
与土御门泰纯冷淡的态度不同,土御门千鹤可是对夏目关心得紧,所以清浊很有把握,土御门千鹤绝对不会介意劳心来开到夏目。
不过,在此之前……
“不过现在的话,千鹤阿姨应该在和土御门家主和仓桥家住一起,想要询问这些事情只能等之后了,在此之前,夏目就‘屈尊’帮我一把吧。”
这么说着,清浊的身体靠着夏目瘫倒下去。
刚开始时,夏目还有些害羞,但接着就手慌脚乱起来了,因为她发现,清浊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用担心,只是灵力消耗过度所以有些累了而已。”
枕在夏目的膝上,看着夏目担忧的面孔,清浊安慰一声,来不及感受属于少女的柔軟,就闭上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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