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穿越之长嫂难为最新章节!“好啦好啦,你嫂子给你你就拿着吧。”马氏见小闺女稀罕的样子,长这么大,她还没看见过小闺女这么喜欢一件东西,知道薛一梅并不缺这样的布偶,两家也用不着客气,便直接让小闺女收下了。
“谢谢薛嫂子!”张小梅说完,在屋里欢快的转了一圈,抱着小兔子出去显摆去了。
屋子里的女人们注意力也被布偶小兔子吸引了,也非常喜欢,但大家毕竟是成年人,没有张小梅表现的那么明显。
见大家都很感兴趣,薛一梅顺势讲了下每个布偶的颜色搭配、尺寸大小和填充棉花的注意事项,但也强调了大家无需死板的按照图样的尺寸和颜色搭配,根据布料的大小,颜色的不同,也可以自主改动。
听完薛一梅的讲解,大家都是做惯针线活的,刚才也看见了布偶兔子的样式,做工并不复杂,便各自点点头,表示没问题,这些活儿都能做。
薛一梅到这时才松了口气,提出每个布偶给十文工钱。
杨氏、李月红听了,都是一脸欣喜,非常满意,就是马氏也非常眼馋,后悔没有自己要一份。
之后,薛一梅让她们挑选了图样,李月红选择的是加菲猫图案,杨氏则选择了小松鼠。
薛一梅便将其余四种图案收了起来,让她们在家里等一会儿,她去李奶奶家之后,回去就将布头、布匹和棉花分出来,再给她们送过来。
其实,若不是家里有张虎、小豆子和傅松,本应该让她们几人去家里去取这些材料才是,但有几个大老爷们,也不知傅松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万一碰上不太好。
她只好按照布偶的大小,大概所需的材料多少,将布头、布匹、棉花和所需针线分出来,用袋子装好,再给她们一家家送过来。
不过,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干净包袱和口袋,薛一梅还是从张家拿了四个干净布口袋,夹在腋下告辞出来,就去了李家。
李家的宅子和张家宅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就是普通的三间泥草房,外带左右三间厢房和一个带前后院子的小院,四周围的是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因为盖得年头多了,显得很破旧。
薛一梅进去时,李奶奶正在院子里哄着孙子铁蛋玩耍,见薛一梅来了,很是意外。
“哎哟,孙子媳妇儿,你咋过来了?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也不怪李奶奶奇怪,住的这么近,薛一梅三年多从来没有串过门。
“奶奶!哎哟,这是铁蛋儿吧?这么乖啊!”薛一梅一边打招呼一边进了院子,顺手摸了摸铁蛋头上的棉帽子,看着李奶奶道,“奶奶,我今天可是有事儿请您帮忙来了。”
李奶奶一听,立即应承道:“中中中,只要你奶奶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办了,走走走,咱屋里说去。”
说着,牵起孙子的手,引着薛一梅进了屋子。
听到动静的张枣花从正房西屋迎了出来,热情的说:“哎哟,是侄媳妇儿来啦?快屋里坐!”
“伯娘,在家呢?我来请你帮忙来了!”薛一梅边打招呼边说明了来意。
住在东厢房里的王山杏也走了出来,客气招呼道:“他婶子来啦?”
傅松和李奶奶的大孙子李云生同岁,但生日却小两个月。
薛一梅礼貌的冲着王山杏点点头:“嫂子,我今天请你帮忙来啦!”
嗯?见薛一梅这么说,不像是客气话,李家人却都愣住了,不知道薛一梅要干什么,怎么见谁都要帮忙啊?
薛一梅也没解释,跟着李家人到了李奶奶住的东屋,这才说明了来意,想请张枣花、王山杏和李樱桃帮着做布偶。
当听到薛一梅进一步解释,每个布偶给十文的工钱,还把小兔子布偶给她们看时,张枣花和王山杏都欢喜的不行。
李樱桃也从西厢房跑了过来,和薛一梅打过招呼后,稀罕的摆弄着小兔子布偶,眼馋的不得了。
一个布偶就能挣十文钱,她们家三个人呢,那岂不是一天就有三十文的收入?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去?
薛一梅说明了来意后,趁着李家人看自己带来的花样和布偶时,便暗暗打量了一下李家人。
虽然和李家住得很近,但薛一梅很少和李家人接触,都是在出门进镇时碰上的时候多。
进山找山货都是和婆婆李氏一块去,走的路线也是傅家自己开辟出来的一条路线。
有时候会在山里跟屯里人碰面,因此也认识了几个年龄相当的小媳妇,只是傅家距离屯里较远,薛一梅也不爱串门,因此也只是认识而已,关系并不亲近。
李家人也是,还是婆婆李氏活着时和李奶奶接触较多,薛一梅对李家人并不熟悉。
李长贵和两个大儿子都不在家,在家的只是妇孺和小儿子、大孙子。
李奶奶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一脸的饱经风霜,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李奶奶穿着一身半旧的黑色粗布棉衣,脚上穿着黑色粗布棉鞋,裤腿用布条绑上了,显得裤裆有些大。
儿媳张枣花看样子四十来岁,个子很高,容长脸,细眉细眼的,一说话自带笑,看着很善良淳朴。
她上身穿着胭脂红色粗布半旧棉袄,外罩灰色的粗布外衫,下身罩了一条半旧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着黑色粗布棉鞋,衣服和鞋帮子上都打了几个补丁,看样子李家日子也不是多好过。
孙媳妇王山杏长相一般,脸型方正,嘴唇很薄,皮肤较黑,也有些粗糙,但有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从偶尔一闪而逝的眼神中,王山杏应该是个有内秀的人。
李奶奶的孙女李樱桃十四五岁的样子,蜜色肌肤,很细腻,眼睛圆圆的,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很可爱,许是跟薛一梅不熟,显得有些羞涩和木讷。
十二岁的李云平是李长贵的小儿子,因为生他时张枣花难产,李云平自幼身体羸弱,家里人都很宝贝他,只让他在家里做些轻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