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重生之六零天后最新章节!“可我对念书和当裁缝都没兴趣,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能唱又能演的全能型艺人,所以我搬出来一个人住,并在电视台找到一份制作助理的工作,心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没准哪天就被哪个导演发掘,担任电影男主角,一炮走红……”
说到旧梦,段雅南自己都笑了起来,“可没想到这一干就干了3年,我的明星梦,还在天上飘呢。”
林慕音侧着头,很认真地问:“你会不会很灰心,很失望?”段雅南道:“说不灰心不失望是骗人的,但我总对自己说,你要是没耐心等下去,你就永远没希望,当然,等下去也未必有希望,但如果不等,就肯定没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其实,得等上多少时间,段雅南从未想过这问题。
林慕音略顿了下接着说:“我是稀里糊涂进入这个圈子的,这么看来,我运气要比你好多了。”
段雅南很是羡慕:“是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高的起点,你应该感谢老天爷,对你真的不错。不瞒你说,新秀大赛我也去了,结果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了。”
段雅南笑笑接着说:“他们不太欣赏我这种动感型歌手,他们总喜欢歌手规规矩矩站在台上飙高音,比长气,不过我相信,像我这种动感型歌手总有一天会出头的,所以,当我看你得到冠军,我非常高兴,好像看到了一线曙光。”
看着林慕音一脸的不解,段雅南解释道:“因为你就是一个非常棒的动感型歌手,又能唱又能跳。”
林慕音叹气:“唉,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我连五线谱都不会看,潘时七说我没资格当一名专业歌手。他把我骂得可惨了,他勒令我一星期内学会五线谱,不然就叫公司把我FIRE,我相信他说到做到。”段雅南赶紧说:“我会五线谱,我教你吧。”
林慕音大喜:“真的?”段雅南笑笑:“嗯。我以前念的是教会学校,音乐课上教过五线谱。”
林慕音急忙从包里取出潘时七给她的那份歌谱,递给段雅南:“这是潘时七为我写的歌,你帮我看看,怎么唱?”
段雅南接过来看了一眼,扑哧笑了出来。笑得林慕音满脸的狐疑,正经地问他:“你笑什么?”段雅南还是忍不住地乐:“这是潘时七写给你的歌?”“是啊,他叫我去录音的。”于是,段雅南唱了起来:“Happy birthdayyou…”
林慕音更困惑了:“什么意思?”段雅南指指歌谱,告诉她:“这是生日歌啊!”林慕音觉得有种被耍弄的感觉。
但段雅南却不这样想:“我看他是逗你玩呢!”林慕音气愤不已:“他怎么可以这样?这太羞辱人了!段雅南,你一定要教我学会五线谱,我林慕音不吃馒头争口气,我一定要学会五线谱!”
从此,他们说到还真做到了,这以后,电视台的排练厅就成了两人的秘密教室。每天晚上,等到电视台的人都走空了,段雅南就偷偷地打开排练厅的门,让林慕音先进来,然后扭亮灯。他会打开钢琴盖子,然后坐下。林慕音就挨着段雅南坐下。他弹钢琴,林慕音学谱。林慕音没有上过什么学,她是那么迷恋这样的时光。
唐斯年已经许久没有见林慕音了。
林慕音自从签了公司,忙得成天不见人,唐斯年都开始怀念以前她每天跑歌厅的那段时光了。起码他能常常地见到她。
涨薪水了。唐斯年拿到了工资,他兴冲冲跑去唱片店买下了整套高桥的唱片,准备要送给林慕音。急急地跑去找她,结果林慕音连同林母这天都不在家,只有阿萍自己刚吃完中午饭,在沙发上看电视。阿萍倒了杯水给唐斯年,两人坐在客厅里,气氛有点尴尬。只能没话找话地问:“你升职令什么时候下来?”
唐斯年喝了口水说:“不确定,应该就在最近吧!”“你觉得……你会被调到哪个警局?”“我现在不去想这些,想了也没用。”
唐斯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又只能喝水。
接着问:“你工作找得怎样了?”“去见了几次工,人家要职业文凭什么的,我没有,所以就没被录取……”阿萍神情有些沮丧。
唐斯年劝道:“我觉得你不如利用这阶段去学校补补课,现在没有文凭寸步难行,除非你自己出来创业。”
阿萍无奈地站起道:“我也想去上个夜校什么的,可我家的条件不允许,我妈身体不好,老是头晕,跑一趟医院都要好几百,林慕音才刚签约,那点薪水还不够她坐TAXI、买衣服呢!电视台不许他们搭公交车,不许他们吃大排档,说什么要保持艺人的神秘感,买衣服还要买有牌子的……”
唐斯年觉得林慕音再不回来,自己都无法再待下去了。
阿萍却没有察觉,她天生是个慢知的女孩:“她这阵子回来都比较晚,她说她在学五线谱。”唐斯年“噢”了一声后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坐了这么几分钟,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唐斯年喝得见了底。
阿萍:“我给你加点水。”说着就要起身去倒水。
唐斯年忙说:“不用了。”阿萍还是拿起唐斯年的茶杯,走去厨房加水。偷
偷打开包,他拿出买给林慕音的高桥唱片,还是算了,下次见她时,亲手给他吧。虽然都已经拿出来了,又塞回了包中。
刚好阿萍端着茶水,走进客厅。唐斯年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阿萍还想让唐斯年多待一会儿,便说:“喝了茶再走吧。”
唐斯年忙说:“不用了,天快要下雨了,你跟你妈讲一声,我走了。”阿萍急忙将墙角的雨伞递给他。“拿着,万一路上下雨。”
唐斯年拿了伞,走了。
阿萍关上了门,一转身,坐回了沙发。她对林慕音说的担忧,现在又写在了脸上。她不知唐斯年到底怎样想的,但是她感觉到了唐斯年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