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十多分钟的马来到尹新月安排的旅馆,等后面的贝勒爷到后就一起进去。
“你个混蛋的,这十几天你都跑去哪里了?”一见面尹新月就直接开口大骂文山。
“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当初你和你大伯拉我北平给你姑婆治病,我也不会遇见贝勒爷,也不会被他拽到东北,留下东北直到现在。”文山顶了回去。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文爷,你看看佛爷这是怎么回事。”齐看见文山和尹新月似乎要吵得没完没了,直接就打断。
“嗯。”文山坐到床旁边,看了一眼躺着床上的张启山。气息很平稳,脸色也正常。让后伸手把脉,脉搏也强劲有力,都很正常。于是就开启真实之眼观看,看到一团淡淡黑影侍靠在张启山旁边,吓了文山一跳。
“你是谁?”文山突然对着那黑影问,结果没回应,他才使用灵鉴,但是什么信息都没有。
搞得房间里的人莫名其妙,搞不清文山到底说谁。齐也是疑惑了一阵,然后一脸惊恐之色,慢慢靠近文山低声问:“你该不会是看见那种东西了吧?”
文山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观察,然后张开手掌喊了一声“现”,将小天显现出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好惊奇的东西,就这么突然显示出来。
“天干地支!文爷,你这是什么法术啊?”齐惊叫一声,看着文山手掌上运转的天干地支问道。
“算是一种法术吧,等下再说。”文山敷衍他一句就不理他了。
“小天,眼前这是什么啊?我用灵鉴竟然鉴别不出什么信息来。”文山脑海中向小天问道。
“哥哥,这个魂非魂,灵非灵,它应该是一个强者遗留的一丝意识,意识的主人至少是金丹境修为,看样子它并非在伤害那个人,而是在引导他。”小天回答到。
“哦,知道了,我估计猜到他是谁。”文山说着。
“文山,我夫君到底怎么样了?”尹新月着急地问。
文山看着慌了神的众人,然后说:“我看到了大能者遗留的一缕意识附在佛爷身上,我猜测应该是某位张家先祖遗留的,它并未在伤害佛爷,好像是在给佛爷做什么引导。”
“难道就是这东西让启山昏迷不醒吗?能不能驱走它。”尹新月主要还是担心自家夫君的安危。
文山苦笑了一下:“恐怕不能,他魂非魂,灵非灵,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能驱走他,只能靠佛爷自己的了。你们此次东北之行,我也觉得这是个办法,或许到了张家,佛爷就会有所好转。”
“文山兄弟,我们还是回瑞贝勒府再详细谈,这里人多口杂。”贝勒爷见了这么神奇奇妙的事情,本来身手厉害无比的文山,到现在更加显得无比高大尚,故此更是尽心尽力接待安顿他们。
回到瑞贝勒府后,大家修整了一下继续愁着张启山的事。
“哈哈,真是欢迎各位贵客来瑞贝勒府做客。”贝勒爷大笑道。
尹新月:“贝勒爷客气,启山遭难,东北是你的地盘,此次来前来也是有求于您。”
贝勒爷:“长沙九门之首张大佛爷我也有耳闻,能跟佛爷这样的人交朋友是我的幸运。你们能来东北找我帮忙,这是看得起我,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朋友有难自当全力以赴、两肋插刀。”
尹新月:“那我代夫君谢过贝勒爷,另外能不能找到张家祖宅就靠贝勒爷了。。”
“尹小姐,在东北张姓是个大姓氏,姓张的名门望族可不在少数啊,你说这个张家还有什么相关描述吗?”贝勒爷疑惑地问尹新月。
“我很少问启山的过往,我只知道夫君身上有个家族印记,是个血红色穷奇的特制纹身,他说过张家人都有类似神兽的纹身。”尹新月回忆着说道。
“穷奇可是邪物,以这种邪物做图腾,这个张家肯定不简单。”贝勒爷面带凝重之色。
“等等,不久之前我刚好看过贝勒爷家的奇闻秘录,那上面确实有关于这么一个东北张家的记载,只是并不详细,也是因为这个张家神秘奇怪才被收录记载的,里面有描述张家人身上都纹着各类上古凶兽或者神兽的特制纹身。上面写的是这个张家是满清入关后才迁徙过来的,家族行事十分低调神秘,他们不与外族人通婚,而且只有一处宅院,宅外设有生死线,非本族人不得入内。记载中有三个可疑的张家地点,也没人能去验证过,我们只能逐一去探查。”文山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确实是在瑞贝勒府家的奇闻秘录上记载的,当时他见到这本书很奇怪,详细阅读后才知道这本书不简单,里面记载着很多难见的奇异趣闻。
“行啊,没想到文山你这么有能耐,那本厚书我是看到就害怕的。”贝勒爷惊讶地说。
“那是你没耐性,你还不知道你们家那本奇闻秘录有多厚吗?”瑞贝勒府的那本奇闻秘录是满清一个王爷记载的,他不好权势,净是喜欢收集神秘奇怪的东西和寻找记录各地的奇闻趣事。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吧。”尹新月赶紧说。
“诶,尹小姐别急啊,现在天色已晚,也不急在一时。今晚就住我这,明天我在安排人带你们去行不?”贝勒爷拦住尹新月说。
“嫂子,我觉得贝勒爷说的有道理,我们先在瑞贝勒府修整一晚,明早再走。”齐这时也劝到。
“那好吧,我就先修整一晚。贝勒爷此次出手恩情,等我夫君痊愈,定当报答你的恩情。”尹新月考虑一下就同意此举。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样,我留在城中接应你们,你们外出可要多加小心。其实我与佛爷在北平一件如故,等他痊愈之后,我定要和他好好地喝上几杯。”贝勒爷认真地说。
“好!”尹新月像是代张启山答应。
晚上,文山想找张副官问些事,没想到尹新月正在吩咐张副官准备明天行程所需的物资。
“我说,尹大小姐,你真成了佛爷夫人了?随意支使张家人做事?”文山也是开玩笑的,经过此次长沙风云变化的磨难,大家心里也都承认尹新月为佛爷夫人的事实。
“哼,渣男。”尹新月冷哼了一声。
“……”文山无语,我怎么就成了渣男了,我抛弃你了吗?还有张副官你笑什么啊?
“你无话可说了,没想到你竟然是那种抛妻离家的人,之前还觉得你人品不错,想介绍表妹给你呢,没想你却是个懦夫不敢承担之人。”尹新月越说越有劲。
“我到底哪里得罪您咧?”文山听着也有气,但也只能吞在肚子里。
“好啊你,还不知道悔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尹新月惊叫地反问。
文山看着尹新月煞有其事的表情,难道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难道我失忆了,不能啊。看着还在笑的张副官,便朝他看过去,意思问我哪里做错了?
张副官立即会意:“白乔寨大土司。”
文山身体立即僵硬起来,表情也僵直,思绪里却是一个穿着白色花布披风,手拿木杖的那个女人。
沉寂了一会,文山回过神来,看着尹新月问道:“她还好吗?”
“之前主要针对大土司的大护法已经入狱,现在还好一些,不过族老那边还是有很多人催大土司婚嫁,并且前任大土司也发话了,二十五岁前无论如何必须婚嫁。”张副官回答道。
“切,给他说那么多干嘛,我觉得怀婵最好赶紧嫁给他人,省得每天思念某些负心人。”尹新月心里其实也希望文山赶紧回白乔的。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了解。”文山立即反驳道。
“你不说谁会知道,整天将心思憋着,不怕憋坏吗?要么你就干干脆脆地拒绝人家,要么你就勇担责任接受人家,而你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啊?”尹新月继续逼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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