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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鬼车上收获(加长)

    半个小时车程到了火车站,现在火车站已经没有人,安静下来了,文山跟着张副官走到月台。

    “嗯。”现在虽说是寒冬,可是靠近列车就文山却明显感觉到温度下降更低,结了法印,催动还不太熟练的真实之眼,文山的瞳孔变换为金黄色,并且周围绕转这一道道细小符文。

    开启真实之眼后,文山便看到眼前的整个列车周围都阴气沉沉。

    文山立即对张副官问道:“现在张佛爷已经上列车了吗?”

    张日山不明所以,看着文山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这列车现在已经转变成冥车了。”说着从小方包中取出一张驱邪黄符,以真气打向火车,大喊一声:“驱魂逐阴,赦”。

    黄符发光,快速贴住火车身上,一道光华逐渐覆盖向整个车身。

    周围立即阴风阵阵,几声鬼吼从列车里传出来,吓得周围士兵惊魂不定……

    张日山同时一惊,马上朝车尾跑去,一边大声喊着:“佛爷,佛爷……”

    “慌慌张张的什么事?”列车另外一边传来张启山的声音。

    文山这时也收了法眼,走过来,看到了这位披着军大衣威风凛凛的闻名大人物,张启山。

    “佛爷你没事就好。”张副官高兴地说。

    “刚才怎么回事?”张启山从车头绕过来后皱眉问道。

    “刚才是文山神医,法术发动后出现了异象。”张副官指着文山说。

    “哦,文山神医来了,久仰大名。”张启山难得露齿微笑地对文山客气道。

    “张佛爷,我可是对你慕名久已。”文山也对其回礼道。

    “行啦,别来这些虚的。文山,刚才是怎么回事啊?”齐从后边转出来后看到他们这边虚伪的客套,便打断了。

    “这车很凶,周身布满阴晦之气,附着很浓郁的怨力。”文山也没在乎,慎重地对着齐说。

    “啊,还好我刚才拖着佛爷,不然他早上去啦。”齐吓得拍着胸膛说。

    张启山盯着文山看了一下,问道:“那可有办法解决,这车来路不明,一定要上去调查才能放心,不然整个长沙会因为它混乱。”

    “行,张佛爷如此大义,我必须竭尽所能帮忙。”文山抬手对其说。

    车门已经撬开了,往里面看,阴气更加浓郁。文山取出几张黄符,发射出去后在车身两边都贴上,将阴气封在车内。神奇的控符法术让张启山内心惊讶不已,齐的眼神却充满羡慕和向往。

    “等我出来。”文山说了一声便跃上列车进去,刚进入车厢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他也是第一次应对这场面。很多尸体趴在地上、箱子、卧铺、棺材上,死相非常狰狞。文山硬着胆气,走到中间车厢,便沟通命盘汲取周围阴气化为它所需的能量。

    一盏茶的功夫,张启山在外面明显感觉到周围温度回升,舒服过之前,和齐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太好了,整整方能量,回去就闭关冲击练气后期。”文山将车上所有阴晦之气处理后,往门口走去。

    “张佛爷,幸不辱命,已经处理好了,基本没什么危险。”文山对张日山微笑道。

    “谢谢!”张启山感激地对文山说。

    齐微笑地对着文山抖着拇指。

    一行人走进车厢。

    “这些死尸脸上表情,看似生前经历了挣扎。”张启山说。

    “臭死了,这鬼地方。”齐捂着鼻子嫌弃地说,“文山,来个大风法术吹吹。”

    “大风法术我不会,金针封穴我会,你要不要封住你的嗅穴啊?”文山一脸嫌弃地对齐说。

    “算了,乱封窍穴,会损伤本源,我不想以后嗅不到香味。”齐连忙拒绝,然后对着张启山问:“佛爷,这些人死因是不是因为这些蛛丝啊,你看车厢内到处布满蛛丝;蛛丝一般形成需要半个月至两个月,但这些尸体还未腐化明显刚死没多久。”

    “那不是蛛丝,应该是尸体里面的尸蛹,这些死人应该都是中毒而死的,死相一样都是趴着。背后纹身像是东瀛特工组织的图腾纹身,大家不要乱碰这些丝线。”张启山看向后面对着其他人说。

    “张佛爷,我建议将这些死尸全部烧毁,如果是中毒而亡,那这种毒物会不会潜藏在这些死尸上呢?我暂时还观察不出这是什么毒,防止传播出去,还是尽早毁了好。”文山对着张启山分析自己的看法。

    “嗯,”张启山点了一下头,“文山兄弟,既然你是爷兄弟,以后也是我张启山的兄弟,以后大家不用这么客气了。”

    “对对,文山,其实佛爷人很好相处的。”齐这时也插口到。

    “能做佛爷兄弟也是文山的福气。”文山高兴地说。

    “这些棺材规格大小都一样,从出土的痕迹看年代也是一致,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墓。这么多同棺而葬,应该是大家族的墓穴。”齐一边走一边说。

    “难道是东瀛人鸠占鹊巢,使用那个墓穴做什么事情?”张启山也分析道。

    众人点头应是,都觉得大有可能。

    一行人走到中间车厢,看到有些已经翻了盖的棺材,里面的尸体已经化为骨骸,看起来年代已久。

    张启山仔细观察了一下骨骸,内心震惊不已:这些尸骸怎么都是趴着的,与列车上那些新尸一样,这景象实在怪异。

    后面的张日山也发现了,便和张启山对视了一眼。

    正在张启山发呆思考时,齐不小心撞到车厢里的一件挂衣,从里面掉出几张图纸。

    张启山被惊醒后顺手捡起图纸来,看了一下说:“这是东瀛人的实验建筑图纸,看来是东瀛人在做什么秘密实验。”张启山猜测着这列车进长沙到底是东瀛人蓄谋已久的阴谋还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巧合?

    众人继续往里面走,在列车最后一节车厢内,看到一副青铜棺。周围用铁链锁着,并且还有闸门关着,气氛透露着诡异的青铜棺。

    张启山拉开闸门,进去用手电筒四处照射,最后发现了棺名。

    “这是哨子棺。”张启山说了一声。

    “就像一个府邸看门的人一样作为古墓第一个守卫,一般在副墓穴设置哨子棺就说明主墓里肯定有需要守护的东西。”张启山对着疑问的人说。

    “那要不要打开啊?”齐问道。

    “先搬回去吧,注意带上手套,搬运时不能出现伤口流血,以免感染中毒。”张启山出言到,便吩咐人将这些棺材尸体搬运走了。

    尸体搬往城外,挖坑梵烧填埋,棺材封好搬运回张府仓库。

    文山站在张府大院里,仔细看着眼前这巨大的黄漆石佛。

    看到张启山靠近,便问道:“佛爷你这断肢重生的本领耍的很厉害啊,整个长沙都被你骗了。”

    张启山面无表情:“你看出来啦,还请不要说出去。”

    文山点头答应。确实,要是长沙人知道他这佛像是切割后带回来,用特殊工艺拼凑粘合的,那张大佛爷就会顶上骗子的名声,以后还怎么治理长沙啊。

    张府仓库很大,现在都摆满了这些棺材。

    “佛爷,这青铜棺看着很神秘,怎么开啊?”齐拧着眉头问道。

    “这棺结构大致了解了,外面全都是用铁水浇筑了的,不能强行打开。里面有机关,强行打开会喷出矾酸,到时候会棺毁人亡,只能从里面打开。”张启山答详细地说道。

    “怎么从里面打开啊?”

    “这就要靠张家人的本事了,你看这里有个机关洞口,伸手进去打开机关。”张启山指着棺盖上面说。

    “那这大剪刀和铜锣,还有那匹马是干嘛的?”齐疑惑副官准备的东西。

    “为免出现意外,需要做些准备。”张启山缓缓地说。

    齐观察了一下,惊叫道:“你这是弃胳膊保人。”

    文山在旁边说:“佛爷,不用担心,棺材里面没什么危险。”根据以前看电视时,这位张家兄弟开机关是紧张导致卡住胳膊,然后断臂了。

    “哦,文山这么肯定?要不你来开?”张启山定眼问道。

    “行,让我来开。”文山毫不犹豫地说。

    “诶,说什么呢,开玩笑的,还是张家人来开……”张启山难得开口笑道。

    不待张启山说完,文山避开大剪刀伸手入洞口了。很显然,文山是要开棺。

    “文山,你太鲁莽了。”张启山始料未及,未来及的阻止,齐在旁边也很紧张。

    张启山仔细地盯着文山的动作,同时将一柄随身带着的匕首掏出来,对文山谨慎道:“如果有必要的话,告诉我,我会立刻切掉你的这只手。”

    文山听到张大佛爷要切他的手臂,额头冒了一滴汗:“佛爷,你别开玩笑了。”

    张启山不回答他,神情严肃地继续盯着他,不像是再开玩笑。

    文山立即专注地动作起来,他记得开关应该是在侧面,所以他小心地,往侧面摸去。不一会就摸到一个圆形的突起,轻轻地抚摸确认可是使力后,便运气旋转,非常使劲才旋转起来。

    “咯咯咯”的机关轮轴转动的声音响起,哨子棺就这样打开了。

    大家都呼了口气,然后瞪了文山一眼。

    搬开棺盖后,张启山指了一下开关旁边半尺的地方,有几个突起的孔,耐心地说:“这次算你运气好,没碰到其他机关,要是你先碰到这个,你的手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了。”

    文山仔细看了一下,小孔里面紫色的针头,顿时心凉脊背冒汗,心里大骂这你妹的,这是见血封喉的毒针啊。

    张启山仔细查看了尸骸,发现竟然是张家人。张家人双手的食指和中指都异与常人,因为张家人只要双指探洞指法修炼有成,双指都比常人长出一指之多。是谁将张家人埋葬在哨子棺内啊,难道这里面是张家古楼之地,难怪父亲让我回长沙,这事一定要查清楚。

    查看了一会棺内,只发现一枚六菱形梅花戒。

    “这戒指好像是南北朝代的。”张启山仔细端倪了起来,很想看出这戒指的来历和蹊跷,不过看了半会都没看出个所以然。

    “二爷家族就是研究南北朝代墓穴的大行家,兴许找二爷可以看出些什么玄机。”齐在旁边说道。

    哨子棺开启后就没文山什么事情了,于是便告辞回府。

    临走是张启山让副官去书房拿了两本医术送给文山,是扁鹊神医的《扁鹊药针》和医圣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对文山提高医术都有所帮助,文山不推辞也就收下了。

    “爷,这文山人不错,有真本事。”张启山对着齐悠悠道。

    “那是,你也只对其了解了这么一角,要是对他更加深入了解,或许会觉得他更神秘。”齐盯着他说。

    “是吗?”张启山也盯着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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