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条活路啊?涨这么多?都两倍啦。”
“不多,很合理,觉得贵就走,你自求多福吧!”
“呵呵,怎么说话呢……”青年听出了语气,无奈。
“赶紧的,不然立即滚蛋。”真怕这病痨鬼死在我的房子里,胖妇女一脸的嫌弃厌恶。
相对于社会上所有的人,为生活奔波劳累的文山,平凡的一无是处。个子才米身高,虽然脸蛋俊朗,鼻子秀气高直,眼睛也很漂亮,感觉帅气也是因为眼睛加的分,可惜他不会打扮,穿着低廉老土,所以怎么看都显得平凡。南方三流大学毕业,毕业后在社会中大小几个企业混了4年了,混到如今快没钱交房租了;家里不是富裕的家庭,也不敢跟父母报忧,每次电话联系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大城市中块钱工资是最基本的,消费水平却又那么高;年末回家过节还要给爸妈两万生活费,虽然他们也有工作收入,但是已年迈,快到退休闲家了,需要给他们存养老。有个小岁的弟弟,学历还没有自己高,混得更加不如,每每感觉自己压力大,责任重,所以至今未交对象;加上出生时家里穷,喂养不好,落下病根,身体根基损坏,气血不足,锻炼吃药都无法补回,只能吃药维持;长期往药店买药,都成了一个药罐子,每个月都要分给医药店五分之一的工资。平常不喝酒不抽烟,室外活动基本没有,标准宅男……随着身体因为根基损坏,这些年来越来越差了,气色苍白很难看,本来炯炯有神的漂亮眼睛也浑然失色;每天总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心情也越来越忧郁了,有时候还容易暴躁起来。
现在房东老妖婆又要涨房租、收卫生安全费了,已经在她这里住了年多了,这次还是唯一争执,都不知道怎么得罪她的,分明就是恶意赶走他。这房东4岁左右,穿戴很时尚,脸蛋肥圆,非常一般;她看文山的眼神感觉看见衰神似的,难道她怕文山死在她的房子里不成。
看来要找房子搬家了,涨这么多房租都可以在其他地方租更大的了,没必要挤在她这么小的单房,趁着周末搬走……
吃完午饭后,去社区告示牌找房子,有个新帖:南海市东安村4号……联系电话:XXXXXXXX有便宜房子出租。
现在天气阴沉,看来要下雨。嗯,赶紧打电话问问吧!拿出手机打过去……“你好!”
“是要租房吗?”电话那头慢悠悠的传来老人般沙哑的声音,很幽深的感觉。
“是……”文山疑惑着自己还没说,他怎么知道啊。
“你直接来看房吧!”
东安村在南海市很古老了,市政为了保留一些文化,像东安村这样的地方只修补不翻建,所以还有很多古代的瓷砖石陶住宅房子,只在村子外面发展工商业,建造现代化建筑。
“应该是这里了,好老的房子啊,有百年以上历史吧。”文山找到地址后,发现这房子这的很古老,竟然还是庭院房,还有二层阁楼的。
“啪啪啪,有人在家吗?”抓住厚木门上面的铁拉环敲门。
“唉”有人应了声。
等了分钟,门才打开,一个看起来年近岁的老人,背有点驼,眼皮下垂,眼睛看得不是很全,一头花白短发,一身蛋白长衫,微微抬起头,满脸褶皱,看不出气色好坏,不喜不悲,也捕捉不到任何异样的神情,里外看都觉得他只是一个平常的老头。
“是要租房吗?”苍老低沉的声音,从老人那传来。
“……”文山吓了一跳,微微整了身形,“您好,我叫文山,在社区看到租房……”
“是要租房吗?”苍老低沉的声音又传出来
“呃…是的。”总感觉不对劲似的。
“那进来看吧。”老人侧身让道。
文山跨步进入宅院,门屋右边是小厨房,有些许旧木材烂木器;左边是餐厅,有一套不是很旧的桌椅;很大的庭院,近平方,屋门距离约米;院墙下面摆满了盆栽;竟然有热带生长的夜来香,有驱蚊效果;还有多叶芦荟、吊兰、薄荷草……
进到房子察看,大厅很大…这么老旧的房子翻新,新瓷砖地板,淡蓝墙漆很新,是标准的厅母房;正厅加上左右子母厢房,正厅两首有米宽木梯上二楼。还好室内家具都是新木的,没有摆着什么香炉神台、神像旧照之类的东西,不然就不完美了。
“老先生,这里怎么租啊,我想租右厢房……”
“整租的。”
“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靠……整租?那么大的翻新房哪里租得起啊。
“很便宜的。”
“有多便宜啊?”再便宜也租不起吧,这可是整座庭院啊,开玩笑。
“一年。”
“一年?”文山非常惊讶,这价格太便宜啦。
之后随意打扫一下就直接入住,那个房主老人在自己签订合约后就走了,就连租金也才交一半而已,文山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很诡异……老人这么便宜的房租,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得随意更改住宅的布局,不得乱放置东西,不得乱修葺,相当于招他做个房屋管理似的。
距离东安村不远的一处别墅里,一个老头喃喃自语:“这是最后一个,是否成事就看这一回了。”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要是文山看到,一定能认出这老人。
夜晚洗漱准备休息,外面灰暗阴沉,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可是,总感觉毛毛的,虽然开着功率的节能灯,但是文山从小怕黑啊。心想:这该不是鬼宅吧?越想越觉得心凉,后背冷汗直冒。文山拿出手机刷微信,发了一些朋友圈心情,然后再翻找好朋友华仔聊天,可惜发出的信息没得到回复;转移一下注意力,还是有好处的,渐渐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电闪雷鸣如加特林机枪扫射一般,哄哄哄嚸嚸嚸轰轰轰……文山惊醒,争开眼看到窝里透亮,但是空气中弥漫着幽蓝的云气,非常诡异;屋里些许老摆设和壁挂亮着荧光,几乎看不见的光线相连,看不懂……文山心里是极为恐慌,同时感觉自己的手脚发麻无力行动,不然早就飞奔逃出老宅了。
突然,一道撕裂空气般的闪光袭来,文山身体一阵疼痛,来不及思想便晕过去,耳后还袭来雷轰之音……
南方荆楚群山之内,夜空雷雨交加不断……
“母亲,我真的可以统领白乔寨吗?”一个身段姣好,气质绝代芳华的身影,站在窗前喃喃自语,桌上油灯火光跟着摇曳。
“小姐,快去休息吧,养好身子,七天后还要登位大土司。”身穿护卫装束的女人对窗前的人说,心里担心着,乔长老去世了,小姐应该很伤心吧。
“你先下去,我会休息的……对了,今天在圣树旁发现的那个汉人男子醒了没有?”绝代芳华的女子问道。
“还没醒来,小姐,您是我们白乔寨医术最高之人,也查不出他什么病吗?”小姐是白乔寨医术最高之一,经过族老们考核后,因此在前任大土司年老传位于她,并且还是上届大土司之女,白乔寨的公主时怀婵。
“那汉人就是气血虚弱,没病没中毒,不过身体带着一股莫名的电流,也许是这个原因让他一直不能醒来吧!”时怀婵说到也很诧异,常人怎么会带这么大的电流。
“是啊,一碰到那人就会发麻;好好一个人,身上怎么会带电啊?小姐,为什么带那人回来?因为他长得很俊俏?”女护卫有些俏皮地问道。
“时芳,你是不是思春看上他了,他可是汉人啊?”女护卫叫时芳,是时怀婵父亲乔长老收养的孤儿,用了陪伴女儿的;和时怀婵从小一起长大,比时怀婵小岁,关系情同姐妹。
“不和你说,我去休息。”想起那精雕玉琢般的俊美男子,时芳脸红走了。
时怀婵摇头微微一笑,绝代芳华很靓丽。她漫步出门,过了走廊便到另外一座房屋前,从窗外往里看,看到躺在床上的俊俏人儿,心里很是好奇:他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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