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催更可以加客服QQ3041446938玉虚宫中。
元始天尊端坐在八宝云光座上,旁边侍立着白鹤童子。
姜子牙被从桃园里叫来,老老实实的跪在蒲团上。
“老师,弟子姜尚拜见!”
姜子牙说道。
“你到山上修道多少年了?”
元始天尊问。
“弟子三十二岁上山,虚度三十九载,如今已经七十一岁了。”
姜子牙有些汗颜。
“你生来命薄,难以修成仙道,”元始说道,“恐怕只能享受人间富贵,这样吧,成汤气数将尽,西岐周室将兴,你与我代劳,就下山辅佐明主,也不枉你在昆仑上呆了这么些年。”
听到这话,姜子牙大惊失色。
“弟子不贪恋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希望老师准许我继续留在山中修炼。”
姜子牙哀求道。
“此处亦非你久居之地,不如早早收拾下山,”元始语气冷淡,“你此番虽然下山,待到功成之后,却也还有上山之日。”
姜子牙见状,只能无奈的收拾琴剑衣囊,起身拜别师尊。
元始天尊又送给他八句偈语,其中暗藏玄机,只说是日后自有应验。
原先,元始打算明年才让姜子牙下山,届时他恰好修炼满四十年。
不过因为形势一天天的变化,元始也只能把计划提前,放出了姜子牙这个杀手锏。
要知道,在封神原著之中,姜子牙风头极盛,是封神之中的关键人物,差不多可以算是第一男主角了。
南极仙翁等人,把姜子牙送到麒麟崖之外,互道一声保重。
“呃,我如今上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孤零零的一个人,该往哪里去?老师也没事先交待啊。”
姜子牙犯了愁。
想了想,他突然一拍脑袋,记起了在朝歌的一位故人。
那是他的结义兄长,名字叫宋异人,宋家世代经商,家境相当优渥。
既然这样,不如去投靠这位仁兄吧,好歹也能混口饭吃。
拿定了主意,姜子牙健步如飞,往朝歌方向奔去。
他刚刚离开,就有一个骑着黑虎的道人现身。
此人脸庞尖削,眉目阴沉,正是姜子牙的师弟,豹子精成道的申公豹。
“我呸!这等扬名立万,大捞功德的好事,怎么会落到这个糟老头子身上?!”
申公豹嫉妒得双眼通红。
要知道,姜子牙虽然是师兄,但是在山上并没有修炼什么道术。
反而整天做些杂役的活计,比如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炉和炼丹。
正因为如此,姜子牙在昆仑的地位很尴尬。
申公豹自诩修道数千年,身具众多神通,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小角色。
“姓姜的,谅你有多大本领,就敢下山辅佐周室?”申公豹怒气冲冲,“你这老匹夫,修道不到四十载,一身法力稀松平常而已。道爷我炼就五行真始诀,降龙伏虎,移山倒海,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
望着姜子牙的背影,申公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心中的恼怒。
不过,他也懂得,自己出身妖族,不被元始天尊所喜,待遇就跟黄龙真人差不多,也是边缘化的角色。
恨又有什么用?
难道半路拦下这老头,一剑做了他?!
姜子牙哪里晓得,平白无故的就结了仇家。
他借着土遁匆匆赶路,终于来到了距离朝歌三十五里的宋家庄。
只见门庭依旧,绿柳长存。
庄童问了姜子牙几句,赶去告诉宋异人。
故人相见,不免唏嘘感叹一番。
宋异人吩咐收拾饭食,满满的摆了一桌,荤素都有。
姜子牙乃是出家人,在山上向来吃斋,不敢饮酒吃荤,只是经不住宋异人的劝说,又抵不住“七里香”御酿的香味,所以就不管那么多了。
两人正在吃饭聊天。
突然间,说是有贵客来访。
宋异人迎出去,把一位身材富态,满脸堆笑的大佬迎了进来。
“贤弟快来,这位是我的贵人,商王身边的红人,中谏大夫费老爷!”
宋异人欢喜道。
“嘶!”
姜子牙吓了一跳。
他也没料到,宋异人居然跟这种人攀上了交情。
其实姜子牙不晓得,费仲是奉帝辛之命,有意接近宋异人。
这大半年来,宋异人通过费仲,接手了不少新兴的生意,称得上是财源滚滚。
所以宋异人把费仲当成了知已好友兼贵人,自然要介绍给姜子牙。
“这位一定就是在昆仑清修的姜道长!神仙中人啊!久仰了!”
费仲一脸欣喜,跑过来抓住姜子牙的双手,一副小迷弟的模样。
“费老爷抬举了!”
姜子牙有些难为情。
讲真的,此时的他,也就是会点小法术的凡人,驱鬼算命还勉强,真的称不上神仙。
“你是宋员外的兄弟,也是我费某人的兄弟,”费仲更加热情,“不如这样,大王正在招贤纳士,姜道长若是过去拜谒,必然得到重用,也不负你一身所学。”
“这……”
姜子牙有些犹豫。
对方的热情,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但是碍于宋异人,又不得不给面子。
吃完饭后,费仲好说歹说,把姜子牙带到了皇宫。
龙德殿内。
帝辛也是头一回见到姜子牙。
说实话,他还有点失望。
太弱了。
简直弱到爆。
一个皓首匹夫而已。
杀了他还没用,这货号称要历经七死三灾,象是不死小强似的。
封神原著之中,多次提到七死三灾,但是并不准确。
实际上,只有王魔、姚宾和赵公明三个打死过姜子牙,再加上其他七次劫难,好歹也凑成了数字十。
假设帝辛现在干掉了姜子牙,阐教第二天就能把他救活。
所以实在没必要,那就慢慢玩呗。
“姜道长,”帝辛呵呵的笑道,“听说你是玉虚门下的高徒,果然仪表堂堂,一看就是有道之士。不如这样,你就先在费大夫那里帮忙,官职是下大夫,俸每月五百贯铜钱。”
“多谢大王恩赐!”
姜子牙没有拒绝。
实际上,姜子牙之所以来朝歌。
一是因为,西岐还没有到需要他的时候。
二是想过来趁机当卧底,刺探大商的虚实。
在帝辛的记忆中,姜子牙在朝歌混了五年,把大商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后来逃到了西岐,在磻溪石上垂钓等待周室的召唤。
“慢着,还有一件事,”帝辛神色玩味道,“费大夫,你替我好好招待姜道长,好酒好菜尽管上,‘七里香’御酿管够!”
“遵旨!”
费仲认真的说道。
君王赐宴,这是了不得的殊荣,当然不可以推辞。
于是,姜子牙就被请到宫中的一间偏殿,由费仲亲自作陪。
又摆上了一桌御宴,十几坛“七里香”高度酒拍开,两人喝了起来。
到底是没喝过这种高度酒,姜子牙很快就被灌得晕头转向,竟然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清晨。
“喝酒误事啊……我这是在哪里了?”
姜子牙头疼欲裂,他缓缓睁开眼皮,却几乎被吓傻了。
因为他身边,躺着一位衣衫凌乱的年轻女子,她脸大如圆盘,两颊尽是雀斑,貌似是一位宫女。
问题在于,此刻的她蜷缩在角落里,低低的抽泣着,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姜子牙。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姜子牙一个头两个大,猛的跳了起来。
咚!
门口被踢开,费仲领着几名凶神恶煞的御林军冲了进来。
“姜子牙!你瞧你干的好事!闯了弥天大祸啊!”
费仲咆哮道。
“我……我昨晚喝高了,后来怎么了?”
姜子牙身子凉了半截,感觉很不妙。
“本官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就不见你了,”费仲气得不轻,“没想到你这混帐,人老心不老,竟然仗着酒劲在宫中乱闯,还把蓉蓉姑娘给糟蹋了!”
嗡!
姜子牙脑子一片空白。
他也搞不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的酒后乱性,干了不该干的事。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登徒子绑起来!交给大王发落!”
费仲一声令下。
姜子牙无奈,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架到九间大殿。
那个哭哭啼啼的宫女,也披了一条薄被子,被人抬到了殿前。
“姜尚!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披着羊皮的狼!无耻的禽兽!败类!下流!真给玉虚宫丢脸!”
费仲骂个不停,把整件事抖落了出来。
正在早朝的文武百官,也都怔住了。
象这样的事,也破天荒了,以前从未发生过。
在皇宫里睡了宫女,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过。
“费大夫,你克制一点,此事由大王来裁决!”
商容干咳了两声。
众人只能把目光投向稳坐龙椅的帝辛。
“家丑不可外扬,”帝辛沉声说,“好歹姜子牙也是我大商的臣子,既然出了这等丑事,那就索性把这名宫女给娶了吧。”
“大王!万万不可啊!”尤浑急了,“此女姓马,名蓉蓉,是馨庆宫那边的,因为做事乖巧伶俐,所以最近被馨庆宫娘娘破格收为了义女。倘若嫁给了这姜老头,岂不是便宜了他嘛!”
“还有这种事!!”
人们都傻眼了。
人皇妃子的义女,那就等同于公主,虽然长相是困难了一点,但也妥妥的是金枝玉叶啊,岂可轻易嫁人。
“还有这种事?寡人怎么不知道?”帝辛苦笑道,“不过,寡人一言九鼎,既然开口说要赐婚了,娘娘的义女也要嫁。下大夫姜子牙,寡人的贤婿,还不快快谢恩!”
“多谢大王!”
姜子牙尴尬无比。
此刻巴不得地上裂开十条八条的缝,让他钻进去躲一躲。
老脸都丢尽了啊!
妈卖批的,贫道都七十出头了,居然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个人皇老丈人。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人皇金口玉言,立即成就了这段婚事。
只是满朝文武,没有谁敢跑出来道喜,都是一个个神色鄙夷的盯着姜子牙,象是在围观一个强女干犯。
姜子牙用衣袖遮脸,带着长相奇丑的新婚老婆,灰溜溜的出了宫。
目送着这两位远去,帝辛再也按捺不住,口觜角扬起一抹戏谑式的笑意。
其实,昨晚姜子牙只是被灌醉了,然后倒头呼呼大睡,哪有时间干坏事。
那名女子也只是随便找来的,一位负责干粗活的丑陋宫女,并不是什么后宫娘娘的义女,她之所以嫁给姜子牙,也是身负任务,等于是朝廷的眼线。
这一切当然都是帝辛的安排。
既恶心了姜子牙,给他添了一段黑历史,又让他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份名义上的翁婿身份,日后姜子牙要是造反,同样也会被天下人的唾沫给淹死。
哪有女婿谋害岳丈的道理?
所以,这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锅,姜某人是背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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