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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章 父为子隐子为父隐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悦,远者来。”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叶公问先生怎样管理政事。先生说:使近处的人高兴、满意,使远处的人来归附。”

    “叶公是谁?”乐歌问。

    曾参应道:“叶公是楚国方城之外的军政重臣兼边防守将。”

    “哦?他是你先生的学生么?”乐歌又问。

    曾参回答道:“不是!”

    “哦?”

    “先生周游列国,自蔡来到叶。叶公是楚国方城之外的军政重臣兼边防守将,所以先生要想晋见楚王到楚国去,必须通过叶地先过叶公这关。”

    “哦?”乐歌点头道。

    “其实!先生是在暗示叶公:放我过去吧!‘使近处的人高兴、满意,使远处的人来归附’,我就是来依附你们的!”

    “嗯!”乐歌点头道:“符合你先生的回答,正如孔鲤所说的那样:他爹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嘿嘿!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很不满意乐歌的话。但是!只得息事宁人地应了一声。

    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夏做鲁国的城邑莒父那里的总管,问先生怎样办理政事。先生说:不要求快,不要贪求小利。求快往往容易出错,反而达不到目的,贪求眼前的小利就做不成大事。”

    “哦?”乐歌点头应道:“具体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进一步解释道:“欲速则不达!先生要求子夏从政不要急功近利,否则就无法达到目的;不要贪求小利,否则就做不成大事。”

    “嗯!很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叶公告诉先生说:我的家乡有个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人家的羊,他告发了父亲。先生说:我家乡的直和你讲的直不一样: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从孝与亲情的角度来讲,这其中也有直,也合情合理。”

    “呵呵!”乐歌听了,笑了起来。

    “乐伯伯!”曾参看着乐歌,问道。

    他知道:这个乐伯伯又要找事了。

    孔子认为“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其中也具有“直”的品格,有合情合理的成份在内。

    在孔子看来:儿子把父亲告发了,这违背了“孝”与“礼”,是不值得提倡的。它会破坏“孝”制!破坏亲情。

    当然!孔子并不是要人们一定去“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如果这样理解?就违背了孔子的意思。

    父子犯错不可以相互举报,但并不是说一个人犯了错误就可以逃避律法责任!只是举报人、证人不应该是具有父子亲情这一类的人!从人权、人性的角度来讲,一定要别人这样去做,去揭发、举报自己的亲人,那就是在侵犯人权和破坏人类血亲之间的亲情!

    不直接举报,但可以在“东窗事发”后承认事实。也就是说!事情败露了,才可以出来作证。

    只能间接作证,不能直接对质。只有如此!才不会破坏血脉亲情。

    在这里,孔子只是与叶公谈论“直”。孔子认为叶公所提倡的直违背了孝制,不值得提倡。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鼓励父子去犯罪,去相互隐瞒逃避律法责任。

    “继续往下读吧!”乐歌朝着曾参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

    “乐伯伯?”曾参觉得意外:乐伯伯竟然没有大作文章,没有跟他争辩,没有趁机说他先生孔子的坏话。

    “怎么了?我不说你先生几句,你还心里不舒服?”乐歌道。

    “不不不!乐伯伯!我继续往下读!”

    “嗯!”乐歌看着曾参,点头应道。

    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樊迟问怎样才是仁。先生说:平常在家规规矩矩、办事严肃认真、待人忠心诚意。即使到了没有文明的夷狄之地,与他们相处,也不可背弃这些。”

    “你先生的意思是:保持本色不变?”乐歌问。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嗯!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但还是把这一段文字进一步解读了一下:“这里孔子对仁的解释,就是:恭、敬、忠三个标准。”

    “嗯!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什么意思?具体解读一下?”乐歌问。

    “是!乐伯伯!”

    曾参解读道:“子贡问:怎样才可以叫做士?先生说:自己在做事时有知道什么是耻辱之心,尽量不出错。出使外国各方,能够完成君主交付的使命,这样的人可以叫做士。子贡又问:请问次一等的呢?先生说:宗族中的人称赞他孝顺父母,乡党们称他尊敬兄长。子贡再问:请问再次一等的呢?先生说:说到做到,做事一定坚持到底。不问是非地固执己见,那是小人啊。但也可以说是再次一等的士了。子贡说:现在的执政者,您看怎么样?先生说:唉!这些器量狭小的人,哪里能算得上呢?”

    “呵呵呵!”乐歌听了,笑了起来。

    曾参解释说:“先生观念中的士,首先是有知耻之心、不辱君命,能够担负一定的国家使命。其次是孝敬父母、顺从兄长的人。再次才是‘言必信,行必果’的人。至于现在的当政者,他认为是器量狭小的人,根本算不得士。先生培养的学生,就要具有前面两种品德。”

    “嗯!很好!继续往下读!”乐歌点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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