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乐歌大笑道:“你先生真是大言不惭啊!”
“怎么是大言不惭呢?”曾参争辩道。
这也是遇见乐歌乐伯伯了,要是遇见了别人,他绝对气得不行。在这个乐伯伯面前,早已磨掉了他的锐气。要不然!他就不是如此好的脾气。
“怎么不是大言不惭?他说他是天生德于予,嘿嘿!他天生德?嘿嘿!”乐歌继续讥笑道。
“乐伯伯!”曾参争辩道:“这是一句自我宽慰的话,但也表明了先生坚定地信念和执着的精神!”
“嗯!好!好!坚定地信念和执着的精神!就冲你这句话,我不跟你争了!继续往下读!”乐歌摆了一下手背,说道。
然后又道:“这是一句自我宽慰的话,才是真的!或者说!只有如此说了,才能发泄他的情绪,心理才能平衡一些!唉!这就是丧家之犬的感觉吧!”
“你?”曾参气得不行,可想想还是忍了。喘了几口气,继续往下面读论语。
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面对学生说:你们以为我对你们有什么隐瞒的吗?我对你们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没有什么行为不可以告诉你们的,我孔丘就是这样的人。”
“他没有隐私么?笑话!”乐歌道。
“乐伯伯!”曾参又不满起来。
“他没有隐私?他骗小娃吧?”
“先生真的没有隐私!他光明磊落!苍天可以为证!”曾参不服地争辩道。
“笑话!”乐歌耻笑道:“还苍天可以作证?苍天会说话么?会站出来作证么?”
“你?”
“不服是么?他孔丘没有隐私?他家的钱放在哪里他告诉你么?他心里想着跟南子那个,他会告诉你么?他去见南子,心里就是想着:南子会不会拉他去睡觉!你知道么?你知道他的心里都想着些什么?他还无私呢?嘿嘿!又是大言不惭!”
“乐伯伯!你?你怎么就跟我先生过不去?你?他都是作古之人了,得到了世人的尊重。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先生呢?还有!他最起码也是你的姐夫啊?是不是?”曾参指责道。
“你急什么急?你?”乐歌看着曾参,嬉笑道。
“先生说的是人品道德方面,是为人处事方面。乐伯伯!你扯到哪里去了?”曾参道。
“不扯了!不扯了!继续往下读文!我这不是?开个玩笑!你?唉!你又理解到哪里去了?”乐歌摇头苦笑道。
真的!跟书呆子说话,你还得顺着他。你要是开个玩笑调剂一下气氛,结果人家就误解。甚至!跟你急、跟你打架!
曾参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才继续往下读论语。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以文献、古籍为教材,以仁德作为为人处世的行为准则,以忠诚、尽心竭力办事为原则,以诚实、忠信为做人之根本,以这四项内容教授给学生。”
“哦!如此四教啊!”乐歌应道。逸云中文
“乐伯伯之前不是问我?这篇述而篇的主旨是什么?是不是?”
“是!”
“这就是先生的教学内容,先生教给我们的,我们需要学习的!”
“哦!好!继续往下读!”乐歌应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了一声,继续往下读。
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说:在如今的社会里,圣人是很难看到的了,不过我经常看到君子,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先生又说:在如今的社会里,善良的人是很难看到的了,不过我经常看到一些坚持保留着好的品德的人,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在如今的社会里,人们都喜欢这样:没有却装作有,空虚却装作充实,穷困却装作富足,这样的人虚荣心太重了,是没有恒心保持着好的品德的。”
“嗯!好!”乐歌叫好道。
“先生感到绝望,很难找到他观念中的圣人、善人。而那些“虚而为盈,约而为泰”的人,却比比皆是。”
“他只看到了社会的表面现象,却没有看到社会的深层次根源。所以!他的学说思想,都是很肤浅的!都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见曾参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了,乐歌赶紧笑了起来。
“乐伯伯!”
“不要跟我争辩!争辩也是教条!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只得忍耐着,答应一声。
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只用有一个鱼钩的钓竿钓鱼,而不用有许多鱼钩的大绳钓鱼。先生只射飞鸟,不射归宿巢中的鸟。”
“点一斑知全豹,从这几个方面看出你先生的仁德之心。”乐歌应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虽然,只用有一个鱼钩的钓竿钓鱼与用网捕鱼,只用箭射飞行中的鸟与射巢中之鸟,从表面上来看并无区别。但是!区别很大!一个鱼钩一次只能钩得一只,而用多只鱼钩钓鱼或者用网捕鱼就是许多了。射飞鸟只有一只,而射归宿巢中的鸟就会伤及鸟及鸟巢以及同巢中的所有鸟。包括:稚鸟以及还没有孵化的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杀生,但并不赶尽杀绝,或者不杀生!赶尽杀绝和不杀生都属于绝对思维!你先生追求的是那种自然和谐!”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见乐伯伯不再说先生坏话了,曾参的心情才好转了一些。
“好!继续往下读!”乐歌挥舞了一下手背,说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