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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歌没有食言,答应给曾参写大纲就说话算话。自从曾参带着子思走后,他就开始动手。在曾参的第三稿基础上,把里面的顺序调换了一下。可是!他仍然不满意。
又调换了几回,他是越调换越不满意。最后!只得放下。
他开始怀疑:可能无法将孔子语录编辑到一起形成一本完整的书。语录就是语录,是无法表达出一个人完整的思想。
要么?你就要编一些“语录”进去,自圆其说的那种。可能不是孔子平时说的,但是是孔子的意思。只有这样!才能完善《论语》,让《论语》成为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样也可以!比如说!你可以虚拟出来一个故事啊?就说是子路或者谁问的,然后孔子是怎么回答的。死无对证,是不是?
不是为了编故事造谣,而是!为了完善《论语》这本书,弥补“对话体”文章的不足。
你要是一定拘泥于事实,一定要是孔子亲口说的、哪个学生亲口问的,可能么?是不是?
孔子的弟子三千,谁记得他到底说了没有说?哪些学生问了什么话?是不是?
另外!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另外再写一本关于孔子学说思想的专业文章。
对话体不是不能完整地体现出孔子的学说思想么?那么!我们换一种方法来解读、传承,是不是。
总之!乐歌认为曾参等人编写的这个《论语》,很容易让人误解,让人断章取义。所以!他就是一万个不满意。
曾参跟上次一样,带走子思后他就开始重新整理《论语》,很快就写出了第四稿。然后!没有先送到乐歌这边来,而是!第一个就送给了子贡。
子贡是最积极者之一,而且就在鲁国境内。所以!曾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另外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子贡出的钱最多。
既然人家出资资助了,你还能不尊重人家?
“可以!就这么定了!”子贡看了第四稿,当场就拍板认可了。
“这个?”曾参迟疑地说道:“要不要?再让其他学长看看?”
“看什么看?”子贡手臂一挥,说道:“你也看见了?先生晚年教的那些学弟,包括你!他们有多少人正解了先生的学说思想?是不是?”
“这个?”
“所以!我决定了!马上就让人刻录出来,传播出去。”子贡决定道。
“不要!”曾参阻止道:“我还没有给乐歌伯伯看呢!我这不是?得知你在城里,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先让你看的!”
“不要给他看!他是道家,他的思想跟我们不一样!跟先生的学说思想不一样。你给他看了,他一定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我知道!我跟他也很投缘的,但是!在对待先生的学说思想上面,我跟乐伯伯是不一样地!唉!没有办法!这是我的底线!也是先生的底线!我们的学说思想的底线!”
“这?”曾参争辩道:“子贡你?你就没有听乐歌讲道、传道?”
他听说了,子贡跟乐歌的关系也不错的。
“我听了啊?我懂道家啊?怎么了?这是学说思想上的分歧,不是人际关系的分歧!我虽然不赞同道家,但我也并没有反对或者不认同道家啊?我认为道家有道家的道理,而我们先生的学说思想,也有道理啊?而我!更相信先生的。你懂我的意思么?”
“这?”曾参说不过子贡。
子贡的意思是:他跟乐歌的关系不错,也听了乐歌讲道,对道家很理解,认为道家有道家的道理。但是!他不愿意按照道家的方法去人生。他认为!先生孔子的学说思想更好一些。
凡是都是有利有弊,是不是?
“不要说了!我另外出资,让人把这个版本刻录出来,传播出去,让世人去评说!”
“这个?”
“你说对、好是不行的,我说好或者不好,也一样是不行的。只有拿到外面去,让外人去评说,才知道好坏!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子贡!你要三思啊!”曾参慎重地说道。
“就这么定了!”子贡又是手臂一挥,不想再废话。
“这?”
“这个版本就放在我这里,我马上就找人刻录,马上发行!去吧!”子贡见曾参一副不想走人的样子,只得下了逐客令。
“这个?”曾参见子贡不再搭理,也只得无奈地离开。空手而回,递给子贡的书稿都没有要回来。
要知道!他没有多余的,就这一个卷本。这要是给了子贡,他手头上就没有第四稿了。
不过!书稿是他整理编写的,他都记在心里。
等到他重新写出第四稿,又抄录一份下来的,子贡那边,已经把那个版本的第四稿刻录出来发行了。
吃了一回亏,他不想再吃第二回亏。所以!他必须抄写一份下来作为存根。每次递给乐歌的稿子,都是有去无回,都是放在乐歌那边让他慢慢看的。
“什么?外面有《论语》新版本了?”
这天!乐歌无意中发现:大街上有人免费赠送孔子的《论语》。
因为是免费赠送,所以是供不应求。第一批刻录出来的《论语》几天时间就赠送完毕。
乐歌的儿孙在曲阜城内玩耍的时候,无意中得到赠送的。所以!就要了一本。
“这都是什么玩意啊?”乐歌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就气得把它扔到案几上。
“祖父?”
“爹!”
“把它扔了!这是祸害啊!这种书不能流传,这个版本更容易让人误解!扔了!”乐歌气道。
其实!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这不是?曾参没有把他当人,没有尊重他,先斩后奏。
尼玛地!说好了要先给我看。你好!好你个曾参,都出书发行了?嘿嘿!
“爹!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吧?爹!我觉得很可以的!爹!”乐简乐平益说道。
乐简!也就是狼妹的儿子、长子。
如今的乐简,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娃,已经是个小老头了。他的孙子,都比他当年大。
“吁!”乐歌往席位上一坐,气道:“这种编写方法,很容易让人断章取义的!”
“可是?对话体文章都是这么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