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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被耍了还以为自己精

    第二天赶了半天,下午到达沂邑城池老丈人费清的货栈。

    乐歌与大牛回来的时候,老丈人正在与中年保镖说话。

    中年保镖骑的是宝马,比乐歌的枣红马还要好。再则!他一个人行走,路上没有住客栈。所以!上午就回来了。

    两人走的是同一条路,一个先走一个后走。乐歌住客栈的时候,中年保镖正好赶上。然后!超过去了。

    “掌柜呢?”大牛回来后,直接去后院找掌柜汇报情况。

    “等一下!掌柜正在忙!”堂舅上前一步,把大牛给拦住了。

    “我有急事!”大牛不解地申辩道。

    “再急的事你有掌柜急么?”堂舅喝道。

    “这个?”大牛摸了摸脑袋,答不上来。

    此时的大妮子,也在老爹费清身边。保镖大叔向老爹汇报情况,她也好奇,想听具体情况。

    “你听什么听?出去!”费清觉得暂时不让大妮子知道为好,以免她接受不了,或者是得意忘形。

    乐歌那边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决定了!不管乐歌那边是什么情况,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除非!乐歌不过来!

    这么好的女婿,你要是不要你都是傻子!

    以费清生意人的精,是不可能错过这次好机会的。

    总之一句话:只要乐歌敢来,他都敢要这个女婿!

    乐歌要是不敢来,那么!无须废话,这件事就歇菜了。

    “爹!呜呜!”大妮子发嗲,赖在老爹身边不走。

    费清见女儿赖着不走,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

    “怎么回事?打听清楚了么?”等到坐下来后,费清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掌柜?这?”中年保镖看了看费清身边的大妮子,欲言又止。

    “说!她赖着不走,就让她听!”

    “他已经成亲了!”中年保镖看着费清,摇了一下头,说道。

    费清听了,把眼睛眨了一下,表面上,没有太大地反应。

    关于乐歌成亲没有成亲的事,他是无所谓的!因为!他的女儿大妮子也与人成亲了啊?并且!还小产了。

    要是自己的女儿还是未婚、处子,那么!在择婿方面,他一定会挑剔的。现在!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什么优势。所以!你挑剔不起来。

    特别是面对乐歌的时候!面对这个高大、英俊年轻男子,你怎么挑剔?

    “好像?他们成亲的时间还不长!”中年保镖又说道。

    “不长?什么意思?”费清问道。

    “应该在十几天前,乐歌带着那个叫狼妹的女人去的他姐姐、姐夫家!村子上的人都知道。根据村子上的人说,好像还怀孕了!”

    “怀孕了?”

    “嗯!”中年保镖点头道:“好像是!我追问了,他们又说不知道!”

    “他们登记成亲了么?”费清又问道。

    “这个?”中年人摇了摇头。

    “呜呜呜!”听说乐歌成亲了,大妮子抱着老爹,靠在老爹的身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尽管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可听说自己喜欢的男人已经成亲,并且妻子已经怀孕,还是无法接受的。

    不过!经历过那些事后,她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心里有数。要不然!她也不会向乐歌隐瞒那一段经历。

    “要是没有!她算什么?是不是?”费清很认真地说道:“只有正式登记了,才是合法的!才是正室!”

    古代婚姻法也有这样地讲究:合法登记有证人的,才为正室。其他人,都是妾室、偏房。天子、君王家里,庶出的子除非情况特殊,不然都无法继承君位。

    “这个?”中年保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去问了他姐夫,那个叫孔子的人!”

    “孔子?他?乐歌没有撒谎?他是有一个姐姐和姐夫?姐夫叫孔子?”费清打断道。

    “嗯!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掌柜!根据我打听到的!还真的跟乐歌说的差不多!这个孔子!是个大个子,比我高半个头。有这么高。”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然后!继续说道:“他以前给鲁公做家臣。后来鲁公见他认真负责,就把他提拔到鲁国来做事,让他统计国库情况。结果!可能是得罪了季大夫,好像出事了……”

    “出事了?”

    “这不?我去他家打听的时候,他却在家里!”

    “在家里?”

    “应该是被季大夫放回去了!具体什么事?我没有打听清楚!应该是鲁公与季大夫之间的事,这种事我们也是无法打听清楚的!”

    “嗯!”

    “我本来是想问孔子,乐歌到底成亲没有?结果!……”

    “结果怎么了?说!”费清催促道。

    “结果!这个孔子没有说!”中年保镖看着费清,无奈地摊了摊双手。

    “他没有说?”

    “我对他说!我是来提亲的!乐歌成亲了没有?其实!我已经在村子上打听清楚了,我只是去他那里证实一下!结果!他看着我不说话!他就这么看着我!”说着!中年保镖模仿孔子当时的形象。

    “这?”费清见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孔子?才二十岁的人?怎么会这样?城府这么深?这这这?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人这么深沉?我追问他:乐歌成亲了没有?他没有说,他的妻子亓官氏,也就是乐歌的姐姐说……”

    “乐歌的姐姐怎么说的?”

    “她说乐歌是傻子!”

    “她说乐歌是傻子?”

    “他把乐歌小时候的事,都说了一遍,跟乐歌自己说的差不多!”

    “哦!”

    “我这不是?继续追问?乐歌成亲了没有?你猜?孔子他是怎么说的?”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的话!我都气死了!”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中年保镖转述道:“‘乐歌说有!就有!乐歌说没有!那就没有!’你说?这是什么话呢?”

    “他这是为难!不好说!”费清不以为然,点头道。

    “他说!乐歌的事他管不了!”

    “呵呵!”

    “他妻子亓官氏说,乐歌是傻子,他们管不了!没有办法!”

    “这也许是实情!乐歌是什么人?我们大概也能猜的出来!”费清说着,点了点头。

    “掌柜?您看?这事?”中年保镖问道。

    “等乐歌来了,我再问他!看他怎么回答!”费清说道。

    “爹!呜呜呜!”大妮子怕老爹把事情搞砸了,着急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