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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做孔子的学生
第章去鲁国找孔子
与聪明人说话，寥寥数语，就知道对方的意思和心思，无须多余的废话。
亓官熊还是不放心，担心乐歌再犯傻。可话说多了就不好了，所以就没有纠缠在这个上面。
现在！唯一能够让乐歌不犯傻的办法就是：提醒他：你的妻儿在山村里。你还有仇人，仇人随时会杀了你的妻儿。
老族长的后代，都视你为仇人。
尽管！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他们为了找人报仇，会找替死鬼的，那个替死鬼就是你乐歌。报复不了你乐歌，就报复你的妻儿。
所以！你要是对阿姑或者孔子下手，我也将成为你的仇人。你要是照顾好了阿姑和孔子我的女儿、女婿，我也会照顾好你的妻儿。
聪明人在一起说话，一点就通！
亓官熊的态度就这样：我帮你照顾妻儿，你帮我照顾我的女儿和女婿，我们两人就能继续保持友好的关系！
否则！后果是可以想象的！
你要是陷害我的女儿和女婿，我就会出卖你：把你杀老族长的事抖出来。
这天晚上，亓官熊没有回山村，整整与乐歌说了一个晚上的话。
他是看着乐歌长大的，乐歌又是他们父女的救命恩人。现在！乐歌要去远方了，他多少还是不放心的。
要知道！自从乐歌救了阿姑的命后，他一直把乐歌当成儿子来抚养。尽管！乐歌的大脑反应很慢，经常被人取笑，可他一点也不嫌弃。
在这个乱世中，不出门还好些，还能平安。出门了，真的！你死在哪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在这个乱世中，有时！你不出门也有无妄之灾！这个无妄之灾就是生病、瘟疫、天灾人祸。
人祸，其实不是你招惹了谁，而是！服兵役。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你是没有招惹谁，可你是别人的子民。作为子民，就要去服兵役。
作为健壮的男人，作为有头脑的男人，更是无法逃避兵役这一关。
要知道！上了战场的人，十个就有九个人会死的。这场战役没有死，下一场战役你就难逃厄运。就是不死！总归有一场战役让你死的。
除非！你有很高的武功加幸运或者是侥幸，才能幸免。
如果是这样地话？你可以在军队中混。然后！当上将军什么地。
所以！亓官熊奉劝乐歌，不要走军旅生涯，不要去冒这个险。
你想在古代“从奴隶到将军”，再做到君王、天子，那是小说家的幻想、，成功率比买彩票的机率都要小。
现代社会买彩票中奖的机率是，两千七百多万分之一还是多少万分之一。而在古代！从军队中混出名堂，基本上是不可能。
在这场战役中不死，在下一场战役中或者是哪一场战役中你绝对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伤残。
大将军、领导什么地，都是世袭贵族，不可能是你一个平民百姓。你的身份地位决定了你的命运，你只能冲锋陷阵。
冲锋陷阵的后果就是：早晚会死！
亓官熊是真的希望乐歌好，才奉劝乐歌：不要去冒险。不要去当兵，去走军旅生涯的发展道路，更不要去当劫匪。
当劫匪！风险更大！
虽然！当劫匪是小富即安！可当劫匪的人，人品都有问题，随时都可能有内讧，因分赃不匀而相互残杀。
再则！你当劫匪劫的对象是谁？
一般劫的都平民百姓或者是小商人，而君王、世袭贵族你是不敢劫的！因为！他们的身边都有大队护卫护送。还有！就算你把他们劫了，官府很快就会来查的。
你劫平民百姓官府不管，你动了世袭贵族的权益，人家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查。然后！就是诛杀一批人。很多无辜的人，都会因你而送命。
经过与亓官熊的谈话，乐歌大概地了解了这个社会的基本状况。他听取了亓官熊的建议，愿意去鲁国找阿姑和孔子。
经过前段时间的经历，他也感觉到了这个时代的可怕！
真的！这个世界我怕了！
真的！生逢乱世，命不保夕！晚上脱了鞋和袜，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穿？也许？生命就此结束，你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比猝死还让人意想不到。
猝死的话？一般多少在死之前，还是有感觉的。只是！无法表述出来，别人不知道。
而在乱世的时候！你不是被人下毒杀死了，就是被乱刀砍死了。就有那么突然，你都没有明白过来就死了。
“爹！我听你！我去跟姐夫念书，听姐姐的话！等我识字了，以后也许能给贵族家做点事的。有了工作，就有了俸禄，就可以不用打猎、种地来养活自己了！爹！”
“嗯！”亓官熊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有才学，一样可以做很大的官。然后！你就是贵族了！知道么？关键是你要有才学！没有才学，你只能种地、打猎！知道么？我老了！没有识多少字，没有念多少书。所以！无法改变命运！只有守在山村里，当一个猎户……”
“爹！你已经是族长了！是亓官氏家族的新一任族长！爹！”
“族长算什么？亓官氏家族的族长算什么？只是一个虚名而已！我虽然是族长，可我根本管不了族内的事务。我无法带领族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们亓官氏，曾经辉煌过！我们的祖上，曾经是宋国的亓官。只是！到我们祖上这一脉后，因为没有承袭爵位，而慢慢地沦落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吃过早饭，亓官熊回山村，乐歌骑马去往鲁国找孔子。
乐歌准备先去孔子那里，跟随孔子学习周礼，熟习这个社会。然后！再图谋发展。
你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一点都不熟习，你就混不出名堂。
他觉得亓官熊说的有道理，走军旅生涯可能是行不通的。可能还没有等到你有所成就，就死了。军队的领导，不上战场的领导，幕后指挥的领导，大多是贵族。上战场的，基本是死。
而读书识字，走文官道路，不但安全，也快捷许多。他一个现代社会的大学生，还管理不了古代社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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