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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去医院遭了一回罪。

    叶简当然是要找着借口讨回来一点的。

    两天的假期还有一天,他理所当然的找靳语南撒娇加撒泼,手段用尽装可怜,成功的把靳语南骗了出来。

    叶简在竖城是有房子的,他平日里住在酒店里,为的是跟剧组沟通方便,还有就是当初买房子的时候房价并不是太高,一时没收住面积买的太大。

    这房子后来装修好了就没住过,除了约朋友过来聚聚会什么的,基本就是一座空屋子。

    不过好在定时有人过来打扫,随是要住都没有问题。

    微微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默许了这一天都不联系他。

    靳语南照着地址找过去的时候,他正对着好几箱送过来的食材发愁。

    他的身份出去买东西不方便,干脆找了同城代购,买了很多蔬菜水果海鲜,还有调料过来。

    这套房子当时装修的时候找的熟人,到了收房的时候,家具都帮着买齐了,设计师是个过日子的人,厨房里的厨具准备的齐全,但是再好的厨具也架不住没人使唤,在今天之前厨房就是一片长草的状态,什么调料都没有。

    精美的餐具在柜子里吃灰,一点该有的作用都没有发挥出来。

    要买的东西多,快递小哥送过来好几箱子。

    叶简坐在一片纸箱中,把东西摊了一地,听见靳语南给他打电话,马上兴冲冲的跳起来去开门。

    等到靳语南进门看到一地的惨状,才知道叶简做了什么。

    她十分佩服的一挑大拇指,说“果然土豪壕无人性,你就休息一天呢,照现在这个时间来算,算上夜宵也就三顿饭,你买了这么多,吃的完吗?”

    靳语南从地上捡起一盒个个都有硬币大的樱桃,拿到厨房去找了个洗菜盆去洗,然后说“你把东西都归置到冰箱里去。肉放冷冻,菜放冷藏,海鲜和调料拎过来。”

    有了指挥的,做起事情来自然就快得多。

    叶简照着靳语南的想法把东西放好,拎着一袋子没开封的调料放到料理台上,又回头去抽屉里找剪刀。

    大明星没做过家务,连个酱油瓶子都打不开,靳语南有点看不下去,把樱桃塞进叶简怀里,说“你先吃着,交给我吧。”

    她动作干脆利落,几下搞定。

    叶简靠在吧台上,看着她又去处理基围虾,把樱桃塞进嘴里嘻嘻笑了几声。

    靳语南手里拿着牙签,把虾线挑出来,用厨师刀给虾开背,动作流畅自然。

    她看了一眼叶简,说“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好像我老婆。”叶简给靳语南嘴里塞了一个樱桃,美滋滋的说“哎,你看咱俩这样,像不像一个结了婚的家庭,我主外你主内。”

    靳语南白了他一眼,没搭话,说“想吃什么。”

    “只要你做的,都好吃。”叶简又去屁颠屁颠的把蓝莓洗干净,加了酸奶扔到破壁机里打碎了,倒给靳语南一杯,说“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

    这话靳语南以前听这个人说过无数遍,经过这么多年,沧海桑田,又站在一起,一时之间恍惚不已。

    叶简没有注意到靳语南的失态,说“阿南,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靳语南赶紧转过身去,将锅子盛满水,放到灶台上,掩饰了一下自己发红的脸颊,说“好。”

    好在叶简买的齐全,食材齐了,做个汤,炒个意面也算简单。

    她等着水开的时间里把肉末准备好,又把意面扔进沸水里面去。

    叶简在身后看了一会儿靳语南忙碌的身影,走上前去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说“要是你能一辈子都这么给我做饭就好了。”

    靳语南用手肘推了一把叶简,说“你倒是想得美,竟然想让我给你做一辈子饭,以前被我痛宰的时候都不记得了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叶简马上就想起来一千多块钱一锅的牛肉汤来,他把脑袋埋在靳语南脖子后边蹭了蹭,说“只要你愿意,我的都是你的。”

    这话就有点山盟海誓的意思了,靳语南不敢搭腔,忙说“你退后一点,小心烫着你。”

    没想到叶简得寸进尺,把靳语南转过来,轻轻在她唇上贴了贴,临了还吮了一下,两眼直直的盯紧靳语南的双眼,说“阿南,我这样亲你,你欢喜吗?”

    叶简按在靳语南肩膀上的手明显的感觉到身躯一抖,靳语南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几乎是立刻,用手扶住了料理台的边缘,用力之大,手指关节都泛青了。

    没想到只是试探一下,靳语南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叶简马上上前扶住了靳语南的手臂,问“阿南,你怎么了?”

    锅里的水起了泡沫,沸腾着扑出来,这个时机刚刚好。

    靳语南急忙转过身去,把锅子端起来,干笑了一声,说“你把火关小一点。”

    厨房里一片如死一般的寂静。

    她把锅子复又放在调小了火的灶台上,想借着机会将这一页翻过去,却不想叶简又从身后将她揽在怀里,说“阿南,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

    “你不要说了!”靳语南音调突然有点变形,尖细的喊了一声,说“不要说了······”

    她好像是疼的厉害,额头上沁出汗水来。

    叶简见她脸色苍白,拿了纸巾过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靳语南顾不上已经煮了许久的意面,在台子上扶了一把,她蹲下身去,难受的紧。

    背上的骨钉连着脊骨,像是无数根钢针在上面连插带拔,扎得她浑身僵硬。

    “阿南,我这么亲你,你欢喜吗?”

    这话像是孙猴子脑袋上的紧箍咒一样,每在心里重复一遍,就在身体里凌迟一刀。

    叶简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看着靳语南的脸色从白到青,只一会儿的功夫,已有冷汗从额头上滴到地板上。

    这下子算是闯了大祸,他手足无措的去摸手机,想找人过来。

    靳语南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